曲嘉烨见李栗的房间门一个下午都没开,期间还不放心地偷偷开了两次门,探进脑袋张望着,见人安静的窝在床上便又悄悄合上了门。
把政治老师给的提纲背了三分之一,外面的天已经飘满晚霞,渐渐暗了下去,同时王婶也来做饭了,曲嘉烨卷着提纲靠在房间门口,声音尽量压低了些:"王婶,我朋友过来住几天,麻烦你多做一份饭啦。"
王婶看了眼房门紧闭的客房,了然地点了点头。
所幸她平日里有屯菜的习惯,够她做出两人份量的菜肴。待餐桌上摆出热气腾腾的饭菜,天也完全黑了,往常王婶会等曲嘉烨把饭吃完后再帮他清理桌子,洗干净碗筷,今天曲嘉烨却让她先回去。
"我能洗干净。"他对着王婶不信任的眼神举手发誓,"婶,我们能照顾好自己。"
王婶终于同意了,她左右草草擦干净了手上的水珠,将抹布挂到水槽边上,走出房间后看了眼依旧没打开的房间门,细声细气地问道:"你那朋友还没出来啊?"
曲嘉烨弯下腰看了眼门底与地板的缝隙,那里没有光漏出。他直起身子冲王婶摇了摇头,声音却不似在抱怨:"还在休息呢。他家最近事多,挺累的。"
"你还挺细心。"王婶多看了几眼这位平日里做事粗枝大叶令人头疼的曲家独苗苗。
将王婶送出门,乖巧地冲人挥挥手后将门关上落锁,曲嘉烨低头看了眼两双并排挨在玄关地毯上的鞋子后又走到餐厅,看到暖黄色吊灯下隔着几盘菜肴安静摆放着的两组碗筷,一时间心情大好。他情不自禁地哼着歌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展开前面刚刚被卷起的提纲。
曲嘉烨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的心始终魂牵梦绕在那扇闭起的房门后面,躁动的感觉如蚂蚁般细密密地侵占着他的思绪。最后他干脆懒得看手里那张纸了,直接捧着提纲走到客房门口站着,又来回踱着步,视线虚浮地掠过上面被圈出重点的字,心却滴溜溜跑进了漆黑的房间里,想把人叫醒,又担心人睡不够。
他正焦虑着,里头突然非常轻微地响了声开关被按下的声音,曲嘉烨忙稍稍退后并低头,终于看见了里面亮起灯光。他突然紧张起来,原本急着看李栗醒来没的心情变成了莫名其妙的羞怯,明明是自己家,曲嘉烨却不敢直接推门而入了,他原地转了两圈,咬咬牙回到了客厅沙发上,努力摆出个看提纲的闲适姿势。
只是客房门并不如他想象般打开,好一会儿都没再有动静。
他终于坐不住,径直上前握住门把手,稍稍一顿,便打开门直接推了进去:"栗……"
曲嘉烨的声音戛然而止。
李栗已经醒来,却是跪坐在床上,赤裸着印迹斑斑的上身,双手捧着微微鼓起的胸部低头看着什么,听到门口的动静,他仓皇地抬起头失色望向已然呆立在原地的曲嘉烨。
胸部的疼胀感依旧没有消退的迹象,生理性泛出的泪花shi了李栗那双黑乌乌的眸子,他来不及放下沾着溢出的nai水的手,只能愣愣地喊出曲嘉烨的名字:"嘉烨……"
或许是因为太疼,他的声线只剩下颤抖的哭腔,惹得曲嘉烨心里一颤,慌忙走上前,单膝跪着床沿,却又不敢伸手抚摸李栗的肩膀去安慰他:"栗子,哪里不舒服吗?"
或许是曲嘉烨的询问太温柔,又或许是因为胸痛得无法忍受,李栗呻yin一声,伸出被折磨得冰凉而冒冷汗的手,勉强握住曲嘉烨的手腕,将他温热干燥的大掌放至自己胸前:"好痛……呜……nai子好涨……"
温暖的手捂着发烫的ru头,贫瘠的ru房依旧疼痛不减,却从那小点处弥漫开了难以形容的酥麻快感,让李栗瞬间恍惚了视线,感觉自己的意识慢慢向上飘了起来。
曲嘉烨只感觉到手心传来濡shi的感觉,他瞳孔一缩,很快便意识到这是什么,顶着上颚的舌尖似乎又尝到了昨晚那股甜香。
他看着李栗原本布着冷汗的苍白脸蛋随着ru头被触碰而蒸腾起红雾,暧昧地蒙在面中,不觉间胯间休憩已久的Yinjing又重新开始充血勃起,蓄势待发地顶着裤裆的布料。
但这是不正常的。曲嘉烨的额角滑过一滴冷汗,他强忍着自己的冲动,一只手慢慢曲起大拇指,轻轻刮弄掌心下那株挺立的,肿大而通红的ru头:"陈昊到底用了什么药……不是已经好了吗?"
"啊啊……"此刻ru尖的神经末梢变得格外密集而敏感,曲嘉烨这随意的拨弄ru头便让李栗舒服地呻yin出声,下意识地挺起胸往前送去。开始变得混沌的大脑捕捉到胸上那双手准备移开的打算,又隐约听到"好了"一词,李栗顿时欲求不满地哼哼起来:"还要摸……要揉……"
曲嘉烨听了李栗的央求便想继续,但看到李栗已然神智不清的模样,前车之鉴又让他变得胆怯,双手在犹豫中稍稍离开了李栗的胸部。
李栗顿时不乐意了,他迷迷糊糊地以为对面那个男人是嫌自己胸小,于是哼哼着用力捧起双ru,将微微隆起的那里向彼此挤去,虎口处便堆出白皙的一鼓rurou,然后腰肢也向前压去,胸部挺着,直白地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