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栗是被下身细细密密而绵延不绝的快感给弄醒的,半梦半醒间,他迷迷糊糊地看向那种酥麻感的来源,还未看清双腿间那颗圆润的脑袋是谁,便又“唔”的一声扬起脆弱的脖子,细瘦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攥紧床单。
昨夜闹得太过,Cao到最后李栗除了无意义的低yin和时不时的痉挛,便再无其他反应。乌敬也怪自己为何像初尝情事的小子似的没个节制,他不想把人玩得太过,将最后一发Jingye射在那泥泞不堪的xue口后,便搂着已经晕过去的李栗沉沉睡去。
早上起床后他先去洗了个澡,回到卧室套上新裤子,床上的李栗也在梦里翻了个身,闻声而望的乌敬瞬间便看到了李栗错开的双腿间,那朵历经一晚上的折腾,花唇可怜兮兮地摊开着的、红艳艳的rou花,上面自己射出的Jingye已经干涸,从xue到大腿根内侧,白白黏连成片,看得乌敬喉咙发紧。
他想起昨晚刚到家时两人的对话,李栗心里惦记的舔逼自己还没舔呢,犹豫了几秒,乌敬还是先良心大发地去卫生间,拧了shi毛巾来给李栗擦身子。
他也不在乎李栗会不会被弄醒,直接动作粗暴地抓着人小腿往床尾拖,觉得距离合适了便蹲下身。
他擦的时候劲使大了,梦中的李栗有些难受。乌敬对着刚尝过其中美妙滋味的bi,听着上方不自觉的哼哼,又有些后悔没多做几次,然后便看见因为动作而从rou逼里缓缓淌出了些没来得及干的白色稠ye。
“……”乌敬想,答应都答应了,成年人总不能对小孩耍无赖吧。
于是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探进xue里,忍着汗和下体微妙的变化,轻轻抠挖着,待觉得清理得差不多了,便低头舔上了那里。
于是便是李栗醒来后看到的画面。
一开始他还没回过神,陌生的房间装修和下身真实传来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动作却把乌敬的头更紧密地压在了开始流水的bi上,乌敬闷哼一声,喷在敏感逼rou上的气息和不小心磕到Yin蒂的牙齿,让李栗难掩欢愉地眯起眼睛:“嗯……”
他甚至没搞清楚状况地稀里糊涂指挥起来:“快舔Yin蒂,舌头伸进来一点,哦……好爽……”
乌敬眸光微闪,倒对舔吃别人的生殖器没什么抵触心理了,顺着脖颈后的压力将贴着花xue的脸埋得更深了些,啧啧舔舐着,舌头伸进xue道灵活地擦着上面层层叠叠的rou褶,舔得李栗声音瞬间不稳起来,呻yin着哭叫:“对,大舌头舔得下面好舒服,啊啊啊啊要去了——”
chaoye喷出xue口时乌敬躲闪不及,生生被大开的bi喷了一脸水,水珠成串地从他英俊的脸上滚下,落在他锁骨处,乌敬愣了半天,手往脸上一抹,站起身子:“起来吃早饭,衣服在床头柜。”
末了又补充道:“校服外套脏得没法出门,我给你洗了或者你装袋子里走吧。”说完就晃着神走出卧室,留下逐渐清醒的李栗坐在床上,脸慢慢臊得通红。
吃完早饭后李栗便要回去,他看着坐在桌对面低头喝豆浆的乌敬,心情复杂。
一切从昨晚开始便变得奇怪了,不,是那天下午,那个昏暗的保健室,和眼前这个人……一切都是从遇见他后开始偏离轨道的,但此刻,李栗的内心完全没有办法凝聚起对这人的恨意。
他就像一把悬在虚空中的锁,因为锁芯被破入解开而清晰地目睹自己逐渐堕入不知尽头的深渊,但却无法责怪开锁的人,因为随之而来的还有摆脱桎梏的自由。
“书包在玄关上。”乌敬喝下最后一口豆浆后托腮看着起身找书包的李栗。
“哦。”李栗走到门口,捡起书包背上。
手放在门把手上时他踌躇了一下,还是回过头问道:“你叫什么?”
乌敬想了想还是诚实道:“乌敬,乌黑的乌,尊敬的敬。”
“哦,我是……”
“我知道你叫什么。”
李栗想到了那个下午,乌敬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有些尴尬地笑了,但随后一个一直藏在心里的问题接踵而出:“那天你提到孟群……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乌敬本来可以直接回答没关系的,但他突然记起那天陈昊找到自己交代的一番话。眼前这个昨晚在自己身下叫得可欢的小sao货,现在心里说不定还惦记着那个叫孟群的,他想,莫名就不太乐意把这只知其名未见其人的家伙给摘出去。
于是他只是敷衍地挥挥手,意思含混地叮嘱道:“你别招惹他就行。”
李栗站在原地半晌,冲他笑了一下:“放心好了。”
李栗开门走了,门关起时乌敬还坐在餐桌边出神地想,这小子浓眉大眼的,笑起来还挺招人。
李栗走在路上,太阳已经高挂空中,却不显炎热。秋高气爽的早上连路边落下的叶子都是打着旋起舞的,他仰头看了看碧蓝的天空,虽然屁股还挺疼,走路时一瘸一拐的走不快,但心情并不糟糕。
快到老街街口时,李栗看到有几个穿着蓝衬衫戴工牌的人从老街中走出,就站在街口对着里头指指点点。他看着里头那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