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哥,我们换个地方吧。”
在门口放哨的人走进厕所:“快下课了,这儿估计会有人来。”
李栗瘫软在地上,他觉得脑子好乱,下半身此刻脏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是该选择挣扎逃跑还是听天由命,随后胳膊便被人拽起。
“走啊。”敬哥见李栗不起身不配合,倒也不恼,而是拉着人胳膊拖地似的直径向外走去。
外头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随着他被拖出厕所而清晰起来,李栗甚至听到了几道熟悉的声音,他下意识地蹬脚并滚动身体,试图逃离手腕上方的桎梏。
敬哥回头和兄弟们使了个眼色,于是几个人上前把李栗的腿又给制住了,在rou体间的相互磕碰和几声痛骂间,他们又半抬着李栗将人连拖带拽进了建筑最里间的保健室内,里头的校医早就搬走多年,如今只剩两张废弃的铁架床和厚重的窗帘,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灰,不知是谁从哪儿找出几张废弃的箱子纸板,拍去灰后摊在地上,一群人便手忙脚乱地将李栗放在上面。
当意识到有人在脱他裤子时李栗再次奋力挣扎起来,比起丢脸他更怕自己的秘密会被这群人发现。他甚至尝试和那位看着像头头的高个子“敬哥”搭话,用服软的声音央求:“哥…敬哥,我哪得罪您了我给您道歉,”随后他惊叫着狠狠一脚踹开抓住自己大腿处的裤料向外扯的人,语气又不自觉变得强硬,“脱人裤子算什么!”
敬哥见他这样没忍住嗤笑一声,趁着一个小弟忍着被踹的疼痛死死抱着李栗的左脚的功夫,他亲自上前用单膝压住了李栗的右腿弯,大手则按住李栗扭动的肩膀,彻底禁锢了李栗的活动:“你没得罪我。”
他边端详着李栗的脸,觉得如果这人少做表情还挺俊,边道:“只是有人出钱,让你少sao扰别人。”
他能sao扰的还有谁,李栗闻言眼睛暗了暗,但他很快又打起Jing神和敬哥赔笑道:“敬哥都这么说了,我以后一定安安分分,那你能放了我吗?”至少别脱我裤子。
“你倒是挺会见风使舵,”敬哥的手慢慢放在了李栗的腰侧,四指勾抓进他的校裤裤头,“但是。”
“哥。不。信。”
说罢,僵持的两人同一时间动起来,李栗一个使劲将抱着自己左腿的混混蹬开,又狠命往敬哥的腰腹踹去。
而敬哥边压制着他同样使劲的右腿,边吃痛抓住他踹来的左腿,旁边的人见状赶紧上前帮忙,兵荒马乱中李栗的校裤成了乱扭的麻绳,被人扔在了脏兮兮的角落。见李栗都这样了还野着不受制服,混乱的最后他们干脆将李栗绑在了保健室内废弃的小铁床上,两只脚捆着床尾的栏杆,至于早就绑在背后的双手就没人管了,直接派了他们中一个算壮硕的从李栗身后架着他上半身,让他能亲眼看到接下来自己即将遭受的羞辱。
敬哥又把地上铺着的纸板塞到李栗身下,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问到:“哥贴心吧?”
“Cao你妈。”李栗绝望地回应。
敬哥懒得理他嘴硬,见他内裤还没脱掉,便找小弟要了刀,在周围的嬉笑声中将布料缓缓割开。
随着下体暴露在空气里的感觉清晰传来,李栗闭上眼睛,身后的手却紧紧握成拳头,手心一片chaoshi,正如他所料,周围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下来。
被看见了。
那一刻李栗突然说不上来是绝望更多,还是恐惧更甚,他甚至觉得像是有什么被打破,明明应该是崩溃的,此刻心情却带着些茫然的平静。
同样茫然的还有他周围的一圈混混。
“这是什么?”敬哥完全愣住了。
熟悉的Yinjing,虽然尺寸小了点,但介于李栗还算在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年纪,倒也不值得在意。
但原本应该存在的睾丸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宛如被蒸裂的白胖馒头的缝隙,一直延伸到会Yin下部,
女人的逼。
有人回过神来,吃惊地压低嗓音叫到,也有人声音兴奋,说这下不用玩菊花了,这双性看得还没那么恶心。
敬哥也玩过女人,见过的逼也不少,但从没见过这种两瓣白胖间藏着若隐若现的粉色Yin唇的,竟看得人嗓子发干,连前头半垂的Yinjing都不显恶心起来。他神差鬼使地伸手,用两个指头撑开那两瓣软rou,露出里头藏着的粉嫩花瓣,还有缀在花瓣中的珠子。
“不要…”李栗低低地祈求到,他再次感觉到双眼发酸,羞耻和委屈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他,拼劲全力的反抗遭遇失败后,他只会机械地以卑微的态度去获得可怜,然而很可惜,他最害怕的事情即将发生了。
那个娇弱器官只是简单的触碰便以千百倍的敏感程度回馈大脑,敬哥那个单单是撑开的动作,指尖的温度便随着肌肤的触碰化成酥麻的快感,蔓延至整个小逼。
被撑开的逼口瑟缩着感知着空气的动向,李栗预知般开始摇头抗拒,下一秒随着Yin蒂被拨动,他无法克制地惊喘出声:“啊啊——”
周围细碎的人声又再次安静下来。
敬哥的食指和无名指撑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