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住持唔唔着,鼻尖紧贴着男人鸡巴下面悬着的囊袋。口腔鼻翼里,伴随着呼吸,全都弥漫着未央生下体里,散发出来的浓郁腥臊气味。
他试探性的伸出小舌,男人屁眼周围稀疏Yin毛的触感,使他的舌尖有些发麻。
迷糊糊的鬼迷心窍了一般,真的开始忘情的蠕动着小舌,一截一截往那黏腻臭烘烘的屁眼里面钻。
孤峰的鼻尖被压进男人的屁股缝里,口舌对着男人的屁眼,软舌扭转着灵巧的,钻进那黏腻的屁眼里,勾舔出来许多粘稠的查肠ye。
“嘶,真会钻。”未央生坐在他的脸上,屁股情不自禁的前后挪动着,屁眼夹着小住持的灵舌左右撕磨。
身前的鸡巴翘得老高,gui头涨得紫红肿大。他本就是个自私自大的性子,哪里还真顾得了别个。早把身下的小住持还是个雏儿的心思,忘得老远。
男人闷哼一声,从孤峰的脸上抬起屁股。
蹲跪在地,扛起还没回过身来的小住持的双腿,分开了搭在肩上。硕大的鸡巴头,对准刚被撕裂了,还渗着血丝一收一缩未能愈合的菊xue,就连根捅了进去。
小住持哎哟一声,差点疼晕了过去。
未央生狠狠掐着孤峰的窄腰,肿胀的鸡巴捅进紧致的雏xue里,肆意的驰骋。次次都能大力的捣弄在菊xue深处的软rou上,发出噗嗤噗嗤的yIn靡水声。
“啊嗯。。疼。疼啊。。轻点捅啊。。要死了。。屁眼被捅烂了。。”小住持哭哑了嗓子,咬唇承受着,男人每一下都要比先前更加粗鲁的抽插进出。
那日,小住持第一次悟出了佛祖的那句箴言: 花开两面生,人生佛魔间。
‘我要度你成佛。你却要引我入魔。’晕倒前,孤峰脑里回响着这句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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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这日。
“施主,王家小姐已经来敬香了。烦请您移步相看。”中堂门外,响起了小和尚的声音。
“知道了。”未央生微微挑眉,对门外回道。
又拍了拍胯下,正跟小住持争抢着给他舔鸡巴的,家童剑鞘的脑瓜顶,哑声吩咐道:“你和书笥一起去,等那王家小姐敬过香,就将她引来这里,待我与他,偶遇,相看。”
未央生原是个阀阅之家,又兼才貌双全。哪一个男子不愿得他为婿,哪一个妇人不愿得他为夫?
自从传出他想要娶妻的消息之后,日日有几个媒婆寻他说亲。小户人家的,任凭他上门去相。若是大户人家的,总要顾些体面,或约在寺院中,或定在荒郊外。
今儿个,就有这一位王家小姐,大户人家的女儿。便与媒婆约定了时辰,以敬香为名,来这寺院中,与未央生‘偶遇’,相看分明。
剑鞘红着小脸,迷蒙着双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身,收回缠绕在鸡巴上舔弄的软舌。
抹干净唇瓣上沾着的黏腻Jing水,站起身点头恩了一声,弯着腰和书笥一起出门,给主子办差去了。
“一会儿高僧也帮我相看相看。看看这位王家小姐,可当真有媒婆夸得那般标致?”未央生单手扣住小住持光溜溜的后脑勺,胀大的鸡巴对准他的小嘴就捅了进去。
孤峰只是呜咽了一声,不但没有反抗,反倒十分配合的双手轻轻捧着腥臊的鸡巴,耸动着脑袋尽力往喉咙里面裹。
只可惜男人的鸡巴实在是粗长,已经被捅进了喉咙根儿里的嫩rou时,还依然有一小截鸡巴根儿露在小嘴外面。
小住持讨好的,用小手握着落在唇瓣之外的鸡巴根儿,温柔的上下撸动按摩着。
就这般伺候了片刻,似乎听见门外传进来妇人说话的声音,“门怎么关着?”
“我家主子正与孤峰住持,在里面论禅,烦请小姐等候片刻。”这是剑鞘的声音。
门内。
小住持依然沉溺于,给未央生的口交之中。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嗅觉和触觉之外,几乎屏蔽了其他一切感知。
他紧闭着双眼,鼻翼上挂着汗珠,鼻孔大力息合着,呼吸之间弥漫着,混合了男人跨间的汗臭味儿和鸡巴上的腥臊味儿的浓郁味道。
他的小手紧紧抱着未央生的屁股,掌心触碰着男人绷紧的肌rou,心跳如鼓,呼吸也变得更加沉重。
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伺候得未央生,更加爽快。
小住持一个狠心,手臂用力抱着男人的屁股,小嘴张开到最大,裹着嘴里的鸡巴,微微调整了姿势。
竟然真的将未央生的整根鸡巴,全都纳入了口中。生生吊着白眼,屏住呼吸,在脖颈上顶出来一个圆滚滚的凸起。
这招深喉,显然令未央生很是受用。
未央生被伺候得腰眼发麻,却依然紧锁住Jing关。和跪在地上,几乎屏蔽了五识五感的小住持不同,他对门外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既是要来相看,未来的妻子,那么他定要选个处处都能趁自己心意的。
若说趁他心意。第一,要模样身段上上层。第二,便是要有风情,知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