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暗的房间里此刻正进行着一场疯狂的交合。
叶寒漱有力的大掌扣紧少年的细腰,少年的ru房沉甸甸地坠在他单薄的胸口,ru头里新鲜分泌的nai水在相拥的胸口流淌,被占有着他的男人一一舔舐干净。男人吻他身上的每块皮肤,他雪白粉嫩的脸,高耸的rou欲的胸脯,他粉嫩的rou棒,紧窄的yIn水直流的Yin道,以及他体内最敏感的Yin蒂。
他的身上有很多疤,或深或浅,有的已愈合良久只留下曾伤痛的证明,有的则刚恢复不久,蜈蚣似的缝合线攀爬在他粉嫩的体表显得触目惊心。
他的右ru......虽然那块rou于他已永远不复存在,但激烈呼吸时分明还能感到真实的幻痛,撕心裂肺、钻心彻骨,就好像......
右ru再次被切割一样。
卫妄言克制不住地颤抖,他又回想起那个夜晚。
干柴般枯瘦佝偻、皮肤上散落褐色老年斑的老头如丑陋的灰蜘蛛趴伏在他身上,狗一样的啃他的ru头,凶狠的舔磨,恶意的撕咬。老头枯瘦的手爪掐捏ru房,结垢的粗硬指甲扣掐ru头,听着少年凄惨的痛叫他嘻嘻怪笑,愈发用力地在幼嫩的身躯上烙下交叠的、青紫深黑的手印。
卫妄言习惯了疼痛,但那晚却让他崩溃。
他恐惧、害怕,被刺激的生理性地干呕,挣扎着逃离却被削尖的铅笔戳下身娇嫩的xue,惨叫着哀求却被腥臊的内裤堵住了喉咙。他发不出声音也逃脱不了,只能清醒着被恶魔用刀在体表划下细密的切口,仿佛蜘蛛吐丝一般把交叠的伤痕横亘在他年轻的rou体上。
血沁出来,被充满口臭的嘴巴舔食干净。
那是他人生里最接近死亡的时刻,恍惚中他忆起自己久远的过去。
他没有童年,记忆中一睁眼就被关在沉闷幽闭的阁楼里,隔着一扇小窗独自看日升月落、花开叶枯。虽有仆人定时送饭,也有教养女仆教他行走说话,但这些人望着他的眼神总是鄙夷抑或怜悯的,语调是如出一辙的冷漠轻慢。
那时觉得晦暗的时光,竟是他幼时难得的平静。
从四岁起接受身体改造,被当作yIn娃荡妇培养,人生之中曾有过的温暖......真可笑,他竟会有什么称得上温暖的回忆吗?
卫妄言被捆绑住四肢,身体被缚如同坠落蛛网的飞蛾,四面钳制他手脚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冷漠的面孔仿佛魔鬼的化身,五官邪诡丑陋。
被切割右ru时,卫妄言的Jing神已接近崩溃。他昏迷,被人用针刺穿Yin蒂在血糊糊的泥泞里痛醒;他张嘴,内裤上的腥臊体ye混合口水往他喉管里淌,熏的他恶心想吐。那时的他已分不清脸上流的是泪是汗,只是恍惚地凝望着窗外明亮的月,混沌地想: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处在同一片月色下,有人在甜蜜的亲吻,有人在温暖的安眠,有人在幸福地憧憬明天,而他却被囚困在魔鬼的巢xue,被迫忍受变态的jianyIn、折磨、侮辱、凌虐?为什么?!
月色美丽,而他身在地狱。
他犯了什么错?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
谁能来救救我!谁能?
求求你,求求你!
救救我......
救救我!
卫妄言抬头凝视着叶寒漱的脸,不知不觉间他已泪流满面。
男人停下动作。
卫妄言苦笑,他嘴唇开合了几下,却说不出任何的话。他平静地想,在床上露出这么一副扫兴模样,这男人一定会厌恶他的吧?又会用上什么手段来折磨他呢?
但出乎卫妄言的意料。对待他的不是鄙薄轻视的眼神抑或恶意挑逗的戏弄,叶寒漱没有伤害他。
男人皱着眉有些疑惑,却仍然展开双臂拥住他,冰凉的皮肤被暖热的体温一烫,暖的人想哭。
“宝贝你怎么了?”叶寒漱抚摸少年的脸,对方沉默着一言不发,曾露出娇艳笑颜的脸上此刻却只有颓败的凄清迷惘,一副冷然的、全没有生气的模样。但美人无论露出何种表情皆是美的,此刻的少年就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碎。
叶寒漱低头含吻少年的唇,触到一片冰凉的shi润,有咸涩的味道在相贴的唇缝里弥漫开,刺激他的味觉。
少年在哭。
男人心头慌乱,有些无措地捧起人削尖的下巴:“宝贝,你不舒服吗?”他扫视少年的眼,只看到一片死寂。叶寒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凭着直觉,不厌其烦地一遍遍亲吻少年滚烫的眼窝,吻他冰凉的脸。
在他无声的安慰之下,少年空洞的眼睛终于回神。
被泪水打shi的、低垂着的眼睫感受着男人温柔的吻,轻轻颤了颤。
卫妄言眨眨眼,仿佛终于从噩梦里清醒过来似得猛烈、急促地呼吸,僵硬的手臂收紧了,竭尽全力地抱住叶寒漱。
“我问你......”他嘴唇颤抖,分不清是在呓语亦或呻yin——
“你会伤害我吗?”
你会把我当成个物件儿随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