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唔。”万俟衫小声的哼哼,还是叫我听见了。
“心疼啦?”它揉揉手背,“既要人办事,还不客气点。”
“我们去那边说好吗?您分我一点注意都不行吗?”它拉着我约莫走了三五米,大青石被红雾阻隔,只能看出个淡淡的影子。
“修为没了,可以再练,人没了可无处后悔。”它甚至还在劝我,拉着我又回到了青石旁,“来啊,不用怜惜我,反正我只是一缕恶念。”
“好吧,我说。”它只犹豫了片刻,便吞吞吐吐地讲了起来。
您要是舍不得他,换我替了他就是。只需让我们同调......那里被您灌满如他现在这般,再借那天上红粹一裹...也只有淫欲才能勾得那红粹落地...他那身禁锢便会失去效力......”
见我面色不虞,它赶紧又说道:“——可你不是他的主人,这锁链拴在他身上,另外还有两端呢。一端曾经唤作‘圣教’,另一方么,您不用操心咯。”
两颗淡紫色的小葡萄缀在硕大的肉球上,想要
“记不得多少年前了,我与初生灵智,被人契进了一块石头里。约定了百年便放我自由,只要那人徒子徒孙能有有出息的,便会来解开。
“这是欲念之锁。是为了将各处变得敏感,更好操控。如您所见,一头拴在他身上”,它甚至拉扯了几下那锁链,随着拖曳,两颗娇嫩的乳首、下腹的肉棒、甚至私处密花都被拉扯的变形了。
所以,去了姐姐身上的禁锢也好......就当是我的赎罪吧。
“姐姐的骚花还嫩的紧,您须得真的将他干的淫性尽出”,它吸吸鼻子,“像现在这么浓的味道就好。您带他逃得远远的,等他入了金丹,这副淫具便束缚他不成咯。”
“别打岔。说,还有失去的禁锢是什么。”
“一样会冲动,一样会受欲望支配,会被...牵动心神。如今睁了眼,与您见识人间,才发现,这契约竟然变得如此邪恶。曾经不过是评判后人是否用功的,现在竟然成了将人变成鼎炉的控制道具!只要圣教尚在,每隔一段时间那方约束便会重新补足一次,我和小衎看守的井便会成为勾连的媒介。
我打掉它的手,呵斥着。
它又伸出雪白的双臂踮脚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勾了下去。被远比双眼紧闭的本尊更大的胸乳压在脸上,它丝毫不知羞耻地吐出更羞人的话语,“主人,您尝一尝,看是不是和姐姐的一样甜。”
可正是无聊,我与小衎轮流顶着契约清醒着。
“只有这种方法吗?”
左等右等,院子里的海棠从一粒种子变成参天大树,谢了又开。我见证了无数春冬夏至,眼看着小院变朱楼,连那石头也生出了灵,于是我和小衎挤在一处。我开始观察着人类。
见我不愿动动手指,它自己拽着戳弄很快失了趣味,失望的撇撇嘴,整张娇容变得生动起来,“明明、明明我才是照着您的期盼生出来的。”
小衎见我护卫它而离去,又不想我们分隔,便将大半的神魂之力交与我,如今成了一具空壳子。
“我已经满足你了,说。”
说实话,他们总是摸来干去,发出像杀猪样的叫声,也很无聊。那有什么好快乐的,直到遇见您。
所以,我便是那失掉一角,已经是您的东西了,就更谈不上契约力了。
即使脑海之中有了猜测,我也要它亲口说出来。
姐姐身上的束缚,我只能在神魂上感到一点解除的条件,可我一直看着您,您和他们不一样,可......也就这样了。”
啊、我不是说和您做那事无聊。
见他时不时偷瞄血雾,说话也漫不经心的样子,我没打算全信。更何况,二人所言,确有出入。
“然后呢?”
“说详细点!”
它轻咬红唇,回答道:“你们离开便是,只是他便没了修为,会变作凡人。圣教凭神魂锁定鼎炉,便不会再追来,多省心?”
“......他骚不骚和这有什么关系?”
“你干什么?”
那日,您将它收服,有了主人,而先前它早就将那东西卸了去。
薄薄的旧衣服滑落在地上,露出白羊般干净的肉体,它剥开白嫩的私处,拉着我的手重重揉在上面:“是不是和姐姐的一样软?还是我的更肥一些吧...唔、戳到了...”
它嗤笑着,接着说下去。
它躲避着我的视线,“一看您就是正经人,怎么会用旁的淫邪方法呢。那禁锢早已失了一角,只不过浇灌他数年,又不妨碍别个,如此不好吗......您不会是舍不得吧?”
“您真笨!短期他势必无法清醒了,要是不够骚,怎么从您那获得修为?您必是不会愿意让别个肏他......远远地离开这中洲,只要别再被抓回去,几十年内总能成的。”
那些鼎炉吸饱了修为,才会去回报他们的主人,印象中似乎连续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