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4年12月31日,跨年夜,当时莫云风12岁,国中一年级】
我和小莫 (莫云风) 听着古伯伯「讲古」的时候,他都有「第一手」的资料加以佐证。至於这「第一手」资料的实际内容是什麽,我们会在日後说明的。
大概只有这一章的故事,其中有一段是「无从考证」的。但是,古伯伯以非常坚定的口吻向我们表示:「一定有,一定发生过!」
我和小莫相信见多识广的古伯伯绝对不会唬烂。因此,我很有信心地,加上我身为「作词人」的一些想像力,写出这一章非常煽情的故事:两小无猜。
2004年跨年夜,是个星期五。住在大台北地区的民众,都已经有点心理准备,这一天的下午时段,会是非常可怕的交通尖峰。
放学的人chao、下班的车chao、以及最重要的,赶着去市政府前广场同嗨的大量群众。
这其中也包括「行义团」一行15人:王教练加上全体团员。
他们首度受邀,参加台北市政府举办的「台北最HIGH新年城」跨年晚会的开场表演。
团员们早在下午一点便已经在泰山团本部,余家的大宅邸集合完毕。当然也包括舞龙舞狮时林林总总的各项道具。
是该出发了,但是负责接送的大巴士迟迟未出现。
王教练急如热锅蚂蚁,他不断地打电话向交通公司催促。
大巴士竟然在最不应该的时候抛锚在路上,交通公司答应赶快派一辆中型巴士来现场应急。
中型巴士抵达现场,此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五十分了。最占体积的道具得先上车,放在巴士的最後一排,但数数车上的座位……
只剩13个!
一场完整的表演,需要12位团员参与。有2位在现场待命,做为临时替补。
司机坚持不能超载,王教练当机立断:「丁恺瀚,你还没有上过大场子,你留下来!」
小丁丁落寞的表情,毫不掩饰地挂在脸上。其实他也知道,去了现场也无法上场,但他就是想去看看热闹。
还需要一个人留下来。
「我留下来陪他好了。」说话的是教练最近栽培的龙珠手,梁开元。
王教练虽然很希望开元能上场,但当下,他只能无奈地接受残酷的现实。
两个小男生领了教练给他们的1000元安慰奖,无Jing打采地看着巴士准备出发了。
「立刻去找古伯伯,」教练临上车前,神情略显紧张地叮咛着:「你们两个已经向学校请了公假,不可以在街上闲晃!」
这事的确很重要。如果这两个团员被发现请了公假却在社区街上游荡的话,轻则以後很难请公假,重则会被学校记警告。
懂事的梁开元,带着身材娇小的丁恺瀚,穿梭在社区的小巷子,几分钟後,到了鼎盛宫,找到了古伯伯。
很少人知道古伯伯的真实身分,他的生活日常,就是以鼎盛宫为根据地,平日找人闲话家常,假日推个冷饮车,看篮球擂台赛,赚点零用钱。
古伯伯问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对着这两个有点不知所措的少男说:「算算时间,你们得在宫里待到晚上七、八点喔。」
很无奈,既没得去晚会现场看热闹,又得捱过这无聊的六、七个小时,梁开元和丁恺瀚,只能坐在宫庙办公厅里,看着有线电视台重播的电影,听着社区老人们的龙门阵,打着一点都不刺激的线上游戏。
终於撑到了晚间七点,电视上现场直播的画面,出现了行义团舞龙舞狮的开场表演。
表演结束了,这两个少年的煎熬才算解除了。
但其实,他们心底还有一层更强烈的落寞感。
因为,此时的行义团团员,应该是去了一家火锅店聚餐兼庆功,然後等着101的烟火施放完毕,才能搭着中型巴士,离开水泄不通的跨年现场。
还好,开元和丁丁手上各有1000元的安慰奖。「走,我们去吃我家牛排!」梁开元提议着。
但就算磕了一份排餐加无限制取用的沙拉吧,这两个少男还是觉得这个晚上,有点难过。
「回去宿舍好吗?」丁丁问着比他年长一岁的开元,「或许老余会召唤我们两个为他表演。」
「哈哈哈,你还不会射Jing耶!」开元有点嘲笑地,拍着这个看起来像国小五年级的国二生的脑袋。「余董看我们的性爱表演,是为了吸取我们射出来的Jing华!」
「可是今天宿舍可能只剩我们两个,搞不好他会叫我们表演给他看,」小丁丁抬起头来看着开元,带着稚嫩的嗓音说:「你射Jing就好,赚到了分我一点吧!」
两个少男,漫无目的地走在社区的街上,原本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花了半小时才到。
晚间十点,两个少男进了大宅邸的大厅,看到了一个场景,心底又纠结了一下。
老余和施医师正在沙发椅上聊天,旁边摆了一张麻将桌,桌上的道具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显然在等另外两位牌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