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免提模式,将手机放在床上,江崇煕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舅舅,你怎么还不回来,你不是说就去一会儿吗?现在都好一会儿了……”
苏律雅咬了咬嘴唇,尽量听起来平静一些,“现在有点事情,可能要晚、晚一点。”
“你去哪里了,跟路雁洲在一起吗?”
苏律雅看着学生有些为难,路雁洲轻轻笑了笑,“这么晚了和男朋友出来,当然是开房了,能去哪里呢。”
苏律雅听他突然开口,责备似的瞪了他一眼。路雁洲提着鸡巴在往他的后穴上蹭。
苏律雅中了淫药,本就不堪忍受欲望的折磨,当下既害怕他干进来,又期待他的大肉棒能捅一捅自己的肉穴,帮自己止止痒。
龟头摩擦着缝隙里的褶皱,磨出更多湿淋淋的水液,苏律雅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来。
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江崇煕才问道:“舅舅……他说的是真的吗?”
“呜呜哦……”苏律雅开口想否认,却溢出呻吟,忙不迭又咬住嘴唇,“不要不要……”
路雁洲将绑成一团的人屁股抬起来,把那两瓣臀肉揉得红彤彤的。阴茎开始慢慢钻进他的后穴,紧致的穴腔被异物倾入,硕大的龟头顶了进来,推着绳结一寸寸往甬道深处楔入,前穴的绳结也咬得更紧了。
在接外甥电话的时候全身被绑起来,被男朋友奸淫后穴。只要想到在电话另一端是从小一起看着长大的外甥,可能已经听到了他们淫乱又粗重的呼吸声,苏律雅就又紧张又羞耻,一种近似于背叛的错觉。
长达十几秒的时间,两边都没有说话,但苏律雅知道,电话没有挂断。
龟头一寸寸捣入,将他的小穴奸了个透彻,粗大的绳结摩擦过内壁的淫肉,爽到了极致,苏律雅受不住这种刺激,几乎将嘴唇咬破了,才没有在外甥面前呻吟出来。
“老师喜欢被我干前面还是后面?”路雁洲俯下身,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他干过你这里吗?他插的有我深吗?”
苏律雅红着一双泪眼,急忙否认,“没有,你胡说八道什么哦唔主人不可以唔……”
苏律雅挣扎着往后退去,奈何幅度太小,他不仅没有逃离,又很快被路雁洲抵在床头,阴茎一下干得更深了,饥渴的小穴不断吸咬蠕动着,不知不觉就传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路雁洲恶作剧似的把手机放到了两人的结合处下方。
江崇煕听到“主人”两字,手机都要捏碎了,沉默了半晌才道:“舅舅,我去接你好不好?”
路雁洲忽然仁慈地停了一下,似乎是在等他的回应。
苏律雅呼吸有些不稳,“不、不用,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要不你回家去睡吧,我姐应该回来了吧。”
“我爸妈都出差了,舅舅,半夜要是打雷我该怎么办……”
“熙熙我……”
苏律雅看着路雁洲的脸色有些迟疑。这一迟疑,路雁洲就把电话掐了,那根阴茎又狠狠地顶了进来,直往他的前列腺上撞击。
苏律雅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能这样!万一他等下……”
路雁洲盯着他破皮的嘴唇,狠狠吮了上去,舌尖舔舐着那一片柔软的唇瓣,铁锈味在两人的唇舌间化开。苏律雅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肉穴里的欲望也被满足着。
身体仍被绑缚着,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抽插让苏律雅爽的直流眼泪,“呜呜主人肏我……肏深一点把我肏坏。”
路雁洲揉着他的胸,似乎是要将他们拧下来一般凶狠,“老师就这么怕被他发现吗?不过外甥在听的时候老师也咬得更紧哦。”
“嗯嗯没有,不能被听到好羞耻哦……”他整个人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只能软着声音求饶,“主人……老公……再来肏我哦……前面也要骚逼要痒……”
“骚母狗这么主动吗现在?是不是因为听了外甥的电话更激动了?”想到他可能是因为江崇煕才如此放荡,路雁洲就怒不可遏,狠狠拍了一下他的乳肉,听到清脆的声音,手掌又一下下扇在肉上,将一双乳肉扇得又红又肿。
被凌虐的感觉让苏律雅又痛又爽,脸上都是泪痕,“没有、主人,饶了我……骚母狗是你一个人的,没有别人。”
“呵,骚母狗是怕乱伦搞出个畸形的野种吧。”路雁洲一脸阴鸷地看着他,“不如怀上主人的孩子,给主人生个宝宝怎么样。”
苏律雅浑身一颤,“呜呜要给主人生宝宝,骚母狗要给主人生宝宝。”
路雁洲终于舒张开眉心,先把鸡巴从后穴里抽出来,又捞过床头的一把剪刀,将绑缚在他身上的绳子剪碎。冰冷的金属质感贴在肉上,苏律雅打了个哆嗦,随着一阵咔擦咔嚓的声响,苏律雅得以舒展开四肢。
绳结被拉出体外时,又带来一阵颤栗的快感。他再也受不住似的抱紧了路雁洲的脖颈,主动张开腿乞求着:“主人来肏我……肏进骚母狗的肉逼,射给我,让骚母狗给主人生宝宝……”
很快他的情趣内衣也被扯下来,完全露出整个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