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律雅办公的位置很好,紧邻窗边,就在窗户底下,从这个位置不仅可以看到夕阳,而且能看到学校的运动场。
路雁洲坐在老师的椅子上,看到窗外的景色。黄色的光线透过ru白色窗帘,在午后的风中微微摇曳,形成细长的光珠。
学校的医务室有些远,苏律雅办公室常备着一个医药箱,以防不时之需。
眼下苏律雅正在用碘伏帮他处理伤口,余光又瞥见他额头上的淡淡擦痕,显然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不禁皱了皱眉头,“以后再不许打架,不许受伤。狗狗的身体是主人的,听到没!”
语气间有责备的意味,含着水汽的目光又带着心疼,苏律雅先是用棉签沾了药水在伤口上涂抹,柔软的嘴唇轻轻在他手臂上吹气。
长睫微微颤动,夕阳透过窗帘照着他的脸色,带着天使的光晕,路雁洲情难自禁,抚上他白皙的面颊,忽然道:
“老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苏律雅愣了一下。路雁洲目光直视老师,眼里带着促狭的味道。
苏律雅一阵脸热,低下头去有些不好意思:对你一件钟情啊,笨蛋。
路雁洲了然地笑了笑。似乎是从高二下半学期开始,他总觉得训练的时候,有一道视线跟着他,但他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现在他从老师的位置望向窗外,居然可以看到他们Cao场的一角,平时他们下午一般都在那里训练。
以前他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现在看来是某人在偷看他。
苏律雅顺着他的视线,终于明白了他在说什么,瞬间像是被抓到小辫子一般,耳根都烫了起来。
路雁洲嘴角噙着一抹笑,“老师是不是刚来那会儿就喜欢上我了?”
“胡说八道什么,我看窗外风景不行吗?”苏律雅瞧他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偏偏不说出来,免得让他更得意。
话锋一转又问道:“那你呢?”
说完他也屏住呼吸,静静看着路雁洲,不禁有些紧张。
“我不知道……”路雁洲沉yin片刻,缓缓开口道:“好像等我发现的时候,就不知道该拿老师怎么办了。每次上课老师提问我,用轻蔑的口吻嘲笑我的时候,我都只想狠狠咬住你的嘴唇,把你按在讲台上Cao一顿。”
路雁洲深情地看着他,一阵强风吹来,携着苏律雅的气味从他鼻尖掠过,路雁洲又喑哑道:“每次闻到老师的味道,我就硬了。恨不得在老师身上涂满我的Jingye,让老师充满我的味道,不能再勾引别人。”
他的目光热切,明明是霸道占有的话语,却叫他说出一副诚恳,甚至带了点苦涩的味道,仿佛是他自己也饱受着欲望之苦。
苏律雅听出他嗓音里的压抑,撞上眸光里的炙热,心尖都颤了颤:……这也太会了。
苏律雅胸腔间热乎乎的,很是受用,却嗔怪似的晲了路雁洲一眼,“闭嘴,不许再说这些胡话了。”
“那好吧。”路雁洲封上嘴唇,“那老师说点好听的话哄哄我吧,狗狗可是为了你都受伤了哦。”
路雁洲盯着苏律雅红通通的脸蛋,故意指了指自己的伤口,撅着嘴。
苏律雅吹了吹脸上的热气,抬起他受伤的手臂,手上的棉签重重在那伤处戳了戳,路雁洲吃痛地叫了一声,龇牙咧嘴,“老师,你谋杀亲夫啊。”
办公室四下无人,苏律雅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快速分开,“杀猪呢,不许叫。”
路雁洲仰起脸,只觉得那染上了水色的嘴唇跟果冻似的,分外可口。他就站了起来,捏住老师的下巴,欺了上去。
苏律雅推了他一下,往窗边的位置靠了靠,双手撑在窗台上,“这里可是办公室,你别乱来。”
路雁洲笑了笑,顺势环上他的腰,把老师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又分开他的双腿。
苏律雅挣了挣,瞪着他,“你想干嘛,快松开我。”
“只要老师告诉我一件事,我就放过老师。”苏律雅疑惑地看着他,路雁洲已经一只手绕到后面,伸进苏律雅的双腿间,隔着裤子摩擦他的rouxue,“老师只要告诉我,那天是怎么清理这里的,说好了狗狗要检查的,老师居然不接我电话。所以老师是自己清理了吗?”
苏律雅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茬儿,红着脸嗫嚅道:“就是用手指撑开,然后把里面的Jingye抠出来啊……”
“老师这样可不行哦。”路雁洲语气间带了些不满,继续刨根问底,“是撑开哪里?用哪只手?右手还是左右?用了几根手指?老师的rouxue紧不紧,我知道老师的rouxue只要一会儿没东西插入,就会恢复得很紧了。老师能伸几根手指进去?”
他声音极轻,有些沙哑,一本正经的语气真像是个好问的学生,呼吸间的热气却尽数喷在苏律雅的颈后,嘴硬的美人早就瘫软了身子倒在他怀里。
路雁洲闭上眼睛,仿佛能想象到那shi润紧致的触感,糊白的浓Jing顺着老师的猩红rouxue流了出来。他的呼吸渐沉,手掌也在老师的双tun揉捏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