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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着。我说“老sao猪,舒服吗?”“强儿,强儿,我的强儿,爹舒服死了,啊,啊”“你叫我什麽?”“我叫你爹,爹,爹,你擡我哇”“今後你是我的奴才”,“对,爹今後就是强儿的奴才了,你想怎麽擡爹就怎麽擡吧”,“爹,我尿紧了”,“强儿,你想往哪尿就尿吧”,我把鸡鸡猛地插入岳父的嘴里,把开始时的小股小便轻轻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尿入岳父的嘴里。然後,抽出鸡鸡,大股的尿像山洪暴发似的喷向岳父的脸和胸脯,岳父顿时便被我尿成了落汤鸡。我把岳父的褂子脱下铺在地上,再次捋着岳父的Yinjing,岳父啊,啊地叫着“强儿,爹要出了”说着,岳父的Jingye排山倒海般地全部射在了自己的褂子上。岳父的中山服褂子已经成了花褂子了。我说“爹,我给你洗吧”。我把岳父的衣服洗完,和岳父又洗了个澡便赤裸着身体相拥而睡了。我们睡的很死,以至於连虎友进来都一点也不知道。待我醒来,一眼便看见虎友坐在我和岳父的中间,这分明是虎友把我们俩分开的。虎友右手捏着我的ru头,左手握着岳父的鸡鸡,岳父的鸡鸡已经直竖竖地站立起来。虎友YinYin地看着我笑道:“你就是这样领老丈人出来见世面的吗?你可真行,怎麽把老丈人搞到手了?”我一听虎友全知道了,心想我和岳父的秘密暴露了,这该怎麽办呢?慌乱中我说“虎友,从小到大我们俩是最好的朋友,这事你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我就没法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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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间上了。”虎友摇了摇头提高了声音“那不行,别的人我可以不说,但我得告诉嫂子,否则,我对不起嫂子”这时岳父也醒了,他一看虎友也在,知道事情败露了,赶忙要穿衣服,虎友拦住说“做都做了,怕什麽”岳父深知事态严重,老泪纵横地给虎友跪了下去“虎友,大爷的爲人你是知道的,这和强儿没关系,是大爷引诱强儿的,大爷不是人,你看在大爷快入土人的面子上,给大爷留一张老脸,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好吗,大爷求你了。”虎友大刺刺地接受着岳父的跪拜,他拍着岳父的脸颊又捏了捏岳父的鼻子把岳父揽在怀里,他一边揉着岳父的鸡鸡,一边想了想说“大爷这麽一把年纪了,不给个面子也说不过去,我就和任何人都不说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强哥你也知道,喜欢大爷的不光是你强哥,我打小就喜欢大爷,和你也说过,但你光顾自己舒服了,把兄弟给忘了。其实,你和大爷的事我早就看出来了,今天让我逮了个正着,现在你们俩都在,你们说怎麽办吧?”虎友的一番话说的我心里非常难受,说的岳父睁大了眼睛。我是不忍心岳父在被我占有的同时还被别人占有,岳父则是不知道还有别人暗恋着自己。我和岳父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虎友看我们俩都不说话,便用左手拍了拍我的胸脯,右手拨了拨岳父的鸡鸡说“那我就没办法了,我走了”说着站起来就要走。我和岳父一看都着了急,赶忙同时说“我们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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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都同意了,那以後大爷也是我的了,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大爷,行吗?”事到如今还能说什麽呢,岳父只好说“怎麽都行”。“大爷,我们开始吧。”说着,他把岳父一把抱起来扔到床上,爬到岳父的身上舔着岳父的每一寸身体,一只手捏着岳父的ru房,另一只手捋着岳父的鸡鸡。他的动作很有节奏,才一会儿的功夫,岳父就呻yin开了,躯体不停地扭动。他站在床边,把岳父的两条腿抗到肩上,奋力把自己粗壮的鸡鸡猛然插入岳父的肛门,他的鸡鸡长粗相当於我的两倍,这样不用任何润滑的东西猛然插进去,确实够岳父一受了,只听岳父啊地大叫了一声,显然是很痛,但我也无能爲力,只好听之任之了。虎友不管岳父的痛楚,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只管一下紧似一下地干着岳父,岳父啊啊不停地惨嚎着,不一会儿,虎友射了,岳父终於长出了一口气。岳父说“虎友,你可真厉害”虎友说“大爷,今天只是小试锋芒,更厉害的你老以後就知道了”虎友一别说着一别给岳父打着手枪。岳父红着脸说“啊,虎友,还有厉害的,你不会把大爷擡死吧”“大爷,看你说的,我舍的吗?”啊,忽听的岳父大叫一声,只见岳父的gui头处又射出了许多的Jingye。从此以後,岳父就不仅仅是属於我的了,他也属於虎友。
转眼又到了周末,晚饭过後,虎友把岳父叫走了。我不甘心,悄悄地跟在他们的後面。过了一片小树林,虎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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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周围没人了,就搂着岳父的腰别走别捏着岳父的裆部,隐隐听到岳父说“虎虎,大爷的硬了”虎友说“大爷,我一会儿还让你哭呢。大爷,你累了吗,我抗上你走吧?”“让人看见了笑话。”“没事的,这里没人的。”说着,虎友一只手抓住岳父的胸脯,另一只手抓住岳父的裆部便把岳父抗在了肩上。他左手抓着岳父的後背上衣,右手抓着岳父的鸡鸡。虎友把岳父抗到一个很远的荒无人迹的废弃仓库里。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让岳父跪在他的面前,把自己的鸡鸡塞到岳父的嘴里。他的鸡鸡又肿胀起来,但这次他没有插岳父的後庭,而是把岳父成大字型绑在了一个架子上,他把岳父的裤子退下来,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