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厢,永成爸爸的手提电话在他沐浴时突然响了起来:
「喂?是谁呀?」
「是瑞详吗?光仁啊!」
光仁是永成爸(即瑞详)大学时的室友,虽然他俩已经毕业差不多有二十年了,但仍会在一些旧同学聚会中见面,但都是见见面或是寒喧几句就算了。因为在光仁的内心深处,仍有一根刺深深地刺着。
「噢!光仁,好久没见啦,最近忙些甚麽?」
「没些甚麽,只是刚完成了公司本年最大的交易,才有空找你。而且,现在觉得有些空虚,所以想找你聊聊。可以吗?」
「待会可以吗?我正在洗澡。」
「不可以!除非你跟我一块洗啦!」光仁开着瑞详的玩笑,但其实他已经到了永成的家的门前,因为他知道瑞详一定会限他在一段时间在的面前出现。
果然,瑞详真的这样说:「好!但是你要在五分钟内,在我面前出现。你能吗?」
「你这样岂不是刁难我?我还在公司里呢!就算我超速驾车过来,也至少要十分钟啦!不可能呢!」
「那我继续洗啦!待我洗完再跟你连络吧。」
「不行也不能啦。再见。」
「再见。」
正当瑞详返回浴室之际,光仁把门铃按响。瑞详只好让雪白的毛巾包着自己健硕的身形去开门。
「hi!瑞详,」光仁待大门一开启就马上把手向瑞详的下体侵袭过去,慢慢地、轻轻地捏着:「好久没有跟您来这个啦!这阵子好想您,可惜又没法放下身上的工作来跟您叙旧。现在既然可以暂时放下工作,当然第一时间来找我的情郎啦。」
瑞详被光仁这麽一弄,老二很快昂然挺直,把他的浴巾撑了起来。亦因为这个原因,他的浴巾突然松脱下来。
「外面好热呢。我可以跟您一块吗?」光仁已经等不及瑞详的答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去了,剩下颜色鲜艳的T-back内裤,拉着瑞详的手进入浴室。瑞详突然从後熊抱着光仁,一双厚厚的手在光仁的胸前团团地转:
「光仁……ha……我的火很猛……可以现在就来吗?」瑞详其实是因为在沐浴之前,把永成的VCD放映过。片中男模比自己还要雄壮的胴体,令他联想起自己多年没有跟别的男人亲过,加上对儿子的爱和慾终於在今天得到了进一步明确的答案,就像山头的火堆一样,东一把火、西一把火,同时向着山顶进发去。
「瑞详……噢……我来这里找你……就是为了这个……你来吧……」光仁的手当然没有闲着,一手抓着瑞详的巨根。被这麽一抓,瑞详一口咬着光仁的颈项:
「啊!……瑞详……好怀念……你的嘴……它……令我……好舒服……」瑞详当然没有理会他,只顾埋头工作。就是他的这张嘴巴,令光仁这个一号都心甘情愿地被他进入。
瑞详一面吻着、咬着,一面抱着光仁;光仁把双脚绕着瑞详的腰。两个在大学时都是排球员,身形既不笨重,又不太粗壮,却很轻巧,又很有线条。瑞详就这样抱着光仁进入了浴室替他和自己冲身:
「光仁,这些日子我都忍得好苦呢!自从结婚以後,我俩就像断了联络一样。你可知道我等得你有多苦?这些日子,你到底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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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大学毕业後,其实,他们还有来往,还要好到合租一个单位,一起在不同的公司上班;每天下班,瑞详总会在光仁工作的地方,对面的咖啡室里喝杯Cappuo,直至光仁下班一起吃饭去。回到爱巢里,当然缺少不了的是做爱,不知是瑞详能力过人,还是光仁太爱瑞详的家伙,他们每晚都会至少做一次,碰上星期六晚,他们更会多至三次,甚至有时到了天亮才停止!他们这样的关系一直维持,直至有一天……
「光仁,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你先别冲动,冷静听我说。」光仁其实已经大概估到瑞详要跟他分手,但他怎样也估不到原因会是:
「光仁,很对不起,父母催迫我结婚已经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了。在这个半个月以来,我都一直想着怎样对你说,但是,我已经烦死啦!我要是再不说出来,我会爆炸的啦!」
对於一个在玻璃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光仁来说,这个消息简直是晴天霹雳。光仁一直的想法都是:只要我的另一半是一天是gay的,我都有能力和机会把他弄回自己的身边来。但现在,他面对的,是一个将会成为别人丈夫的男人。亦即是说,跟他的一切已经成为脑海里的片段——只会在回忆时才播放出来。
「是何时开始的事?我指你跟那个女的。」光仁的心里虽然很是酸涩,却出奇地冷静,因为他知道冲动不但未能解决问题,反而却更能扩大问题。更重要的是,他很清楚瑞详是不能迫的,愈是把瑞详迫到穷巷,瑞详就愈是驯服,但後你也看不到他的踪影。
「我只见过她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