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虾一样弓起身子,痛苦的呻吟起来,一边呻吟还一边叫“班长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错了”此时他的手还握在我的龟头上,还故意扒开两半龟头,让尿道口尽量打开还有一滴滴风油精不断地滴入其中,知道看我已经疼得留下眼泪,他才收手,放开已经软的以经一塌糊涂而且被他握的有些红的鸡巴,也不管我如何疼,示意他们按紧我,他麻利的用刮胡刀把我的阴毛挂的一干二净,刮完还弹了弹我的睾丸让他们放开我手脚,他见我还疼得不行,索性就没叫我做惩罚的俯卧撑,屋里其他人见到我痛苦的表情都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裆部。一开始其他人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刮阴毛会是惩罚,然而之后我明白了,每每在外面训练站军姿时,胯下阴毛生长时带来的瘙痒简直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煎熬,极痒却不能挠,喊口令的班长路过我时看到我痛苦的表情时总是满脸奸计得逞的坏笑,好在他只是捉弄我 那段时间他给我们的间隙休息特别频繁。后来我听说其他班的一个新兵因为手淫生生被班长打了近100个耳光,我才暗自咂舌,虽然风油精在之后成了我及其他寝室战友的阴影,但毕竟忍一下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