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又长,硌得我的肚子很不好受,原以为王总只能用屁眼发情,对我的鸡巴有意思,没想到他对自己儿子的骚穴也想插一插。我有点想看淫荡父子俩趁我睡着,狂野插穴的样子。
就听王总很不自在的说:「那萋萋,以後爸爸每天给你舔屁眼儿,你老老实实的别勾引主人好不好?」
肏,原来贱狗在这等着他儿子呢。
我被勾引起来的荡漾之心又跌回去,没想到王总这?有意思,为了独占我,想出来这?好玩的贱招,我又想起昨晚为了让我早点肏上他,他给自己儿子一轮一轮的打手枪,太特?好玩了。
「哼,我就知道,爸爸突然对我这?好一定有鬼,原来还是为了这个小白脸!」萋萋气愤的回他爸爸的建议,「爸爸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萋萋!」王总哀求他儿子,「主人,肯定喜欢你多一点,你别跟爸爸抢他好不好?」
贱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儿子这这种性格,只有你把他当宝,要不是他外表像个可爱的女孩子,我还真不喜欢肏他。
「我偏不,我就勾引他,就让他在爸爸面前上我!这样他就没时间肏爸爸了~」萋萋咚的一声翻下床,东倒西歪的跑出房间。
这?大的动静,如果我还睡着那就真是太假了。我撑个懒腰,侧躺好,把脸对着还呆坐在床上,一看不出表情的贱狗,哑着声音对他说:「过来,给我吸出来。」
晨勃的大鸟和它的奴隶打招呼,贱狗眼里好像还含着被他不听话的儿子气出来的泪,委委屈屈的抽哒了一声,低下头含住我的鸡巴。他这副模样,怪可怜的,我爱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鼓励:「专心点,不然我只肏你儿子,不肏你了。」
听说有竞争才会有动力,不知道这个方法用在他们父子俩身上,有没有用。
王总立马把注意力放在我的大鸡巴上,不再想些有的没的,灵巧的舌头划过冠状沟,那里经常被贱狗含舔所以很乾净,尿道口传来酥酥痒痒的刺激,我忍着尿意吸了一口气,贱狗理解错我的意思,以为我很爽,更加卖力的伺候那几个地方,舌头还不老实的轻轻划过柱身,我翻身下床,薅着他的头发把他丢到浴室里,「坐好!」我命令他坐在地上,一腿跨在他肩上,这样大鸡巴正好杵在贱狗脸皮上,他被这姿态搞的狗鸡巴挺立,我没空管他,闭上眼睛酝酿尿意,不用正常的姿势。不酝酿酝酿还真尿不出来。
贱狗好像知道我要做什?,开始只用舌尖频繁碰触龟头马眼,终於不负他的期待,我尿了出来。
惹人厌的尿泡气笼了骚狗一声,温热的液体流过他赤裸的身体,把他烫得一抖一抖,我把尿完的鸡巴塞到贱狗嘴里让他舔净,「贱狗,主人的尿喜欢吗?」
他哆嗦着唇瓣点头,他的确很喜欢,那根狗鸡巴不知何时也跟着放出水,到现在还和开到最小的水龙头一样,喱喱啦啦的流着。「记住了你就是一条狗,别想背着我弄着有的没的。你只能有一个主人,主人却不可能永远只有你一条狗,听明白了没有?」
我深深的明白,如果不好好敲打敲打他,他绝对会做出来一些我不喜欢看到的事。比如说,撵走萋萋,让我肏不到那个对他爸爸发誓的要勾引我的幼嫩儿子。
我喜不喜欢肏那个小孩是一回事儿,但是他背着我,耍小手段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接受调教的贱狗温顺的趴伏在地上,「贱狗知道错了,请主人原谅贱狗。」
我宽容的点点头,无论他内心是怎?想的,至少表面上已经做到了,转身离开前对他说,「清理好自己,今天我们开开心心的玩一天。」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然後又重新躺回床上,妈的,今天一大早就被他们吵起来了。
现在也睡不着,於是摸出来手机,在上面敲敲打打。
我先在百度上输入了一个问题:变性人能生孩子吗,从一大堆链接里面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靠谱的,认真读了下去。
「因为根本没有子宫所以生不了。」得到结论的我略有失望的接着输入:为什?有人想要变性?
反正我是理解不了,毕竟我有一个这?优异的,在人群中十分惹眼的一大包。只要想到要拿刀切了我的大兄弟,我就不由自主用手保护好它,根本想像不到没有了它的生活嘛。
我从链接里面选了一个字看起来最少的,「一个是对性别不认同,一个是异装癖。」看萋萋的话,他对自己的男人身份并不是很抵触。
那就是异装癖喽。我又从网上搜了一些变性人的照片,做完手术的他们,没有几个比没做手术的萋萋好看。这样再想到,我撕胶布时他那副如临大敌小模样,确实看不出来想要把自己的小弟弟切除,以绝後患的样。我猜测这小贱种,估计只是喜欢穿女装,然後拿变性这事吓唬他爸的。
这个喜欢被自己爸爸肏的小骚货,小变态。
我又接着搜索:对方喜欢性虐待。
这个倒没有直接的答案,我点来点去,就点开了一个新世界。
更让我自己没有想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