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地进出着。在舌头深入转圈的时候,他的嘴唇也贴紧了绽开的菊眼,用力亲吻着穴肉的边缘;在舌头抽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唇对着穴口使劲吮吸,就好像要把这口屁眼里的嫩肉都给吸出来似的。
“咕啊啊啊……别舔了、别!舌头、好深啊!屁股、屁股里面啊啊——”
程山语不断尖叫着,涎水从红润的唇瓣边往下溢出,打湿了他白皙如天鹅般的脖颈。他深色的瞳孔被多重的快感刺激得向上翻去,留下一片颤抖的眼白。
跪在前面的青年不甘示弱,两只手托着底下如核桃般的睾丸时紧时松地揉搓着,嘴巴也疯狂地卷扫包裹着敏感膨胀的粉龟头,他的舌尖快速地、用力地拍打马眼,逼得程山语敏感的鸡巴不停地溢出腺液,却又被舌头欺负得红肿。为了更好地刺激程山语,他还会张开喉咙,把程山语的性器一寸寸地吸纳进更深、更窄的喉道。层层深入禁锢的紧致甬道用力地挤榨着流着充沛汁水的阴茎,把程山语吸得是呜咽出声,只想挺腰更深插入,却被活动墙给禁锢着身体,无法挪移。
程山语的阴茎和屁眼是一样的敏感,对于快感的感知力很强。这就导致他在这场比赛里被双方折腾得要命,两边都有快乐,而两边都难以达到最满足的那个点。
十分钟很快就到了,程山语还没高潮。但裁判员盯着,两边的选手只能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场。由于未能达标,第一组的选手没有赢家。
第二组的选手用校方提供的温水,为程山语温柔地清洗了一下挺直的鸡巴和湿润流水的屁眼,而后就在裁判员的哨声中,各就各位,开始了新一轮的角逐。
一根与前一位选手有所不同的细长舌头冷不丁地直接撞开了假装闭合起来的菊眼,舌尖拍到了肠道深处的那块敏感的耕地,直刺得程山语被快感袭击得眼前一花。这根舌头的作风非常粗暴,它用力地在柔嫩湿软的甬道里翻搅着,把湿漉漉的肉花搅弄得愈发肥肿,可怜兮兮地、软软地缠着选手的舌头,像是在乞求对方的一丝怜惜。
“呵,真是个荡妇,装得像模像样,其实骚得要命!没人给你舔屁眼,你才是要急得哭了吧?!给我把骚屁眼再放松些!”
这个选手故意高声喝骂道。他可太清楚程山语此刻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了,于是他一边恼怒地用手拍打着晃着臀波的屁股,一边用自己天赋异禀的长舌头把程山语的熟妇屁眼搅出连绵的快感,一点都不留情,甚至还会故意用灵巧如蛇的舌尖气势汹汹地钻进去,一下一下凿着程山语的骚点,把他的前列腺磨得愈发红肿。
“哈啊,骚鸡巴要被吃掉了……屁眼、骚屁眼里面……啊啊啊被舌头肏烂了!骚屁眼要去了、去了咿咿——”
程山语露出似哭似笑的痴态,摇晃着头大声地叫着不清醒的淫词浪语。在前后两人愈发快速的冲刺里,被带上了双重的高潮,前面喷精,后面喷水,骚浪得周围的选手眼都红了。
其后的个人比赛里,程山语又被陆续送上了几次高潮,最后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无力娇软地喘息着,大脑里已经被快乐侵蚀了。他的屁股被男人们一直掰着,到现在还是大大张开,露出中间那个已经被舔开了的小红屁眼。
但比赛还没有结束。
裁判高高地扬起手,吹响了团队赛的哨声。
被两根舌头吸着鸡巴和睾丸,被两双手抓捏着奶肉;被两根舌头同时抻开屁洞,被两双手拍揉着已经肿了一圈的肥臀……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击中了程山语,让他再也忍不住,放肆地尖叫着、哭泣着。
尤其是两根明显不同的舌头,它们彼此绝不相碰,但又很默契的一根顶着屁眼上面的褶皱,一根压着屁眼下面的穴肉,把他早已被舔大了的屁眼抻开,让凉凉的空气钻进湿热的肠壁,带来别外的刺激,惹得屁眼一缩一合——但是偏偏又被两根舌头定着,没法缩拢。两根舌头都太会了,它们的主人用它们时而有序一进一退,时而共同狠狠穿刺,把已经肥软的穴肉搅拌得再也无力缩紧,只能被侵入者随意地玩弄、舔舐、啃咬,让水淋淋的屁眼被快速抽插得泛起白沫子。
而程山语只能咿咿呀呀地被快感逼得高潮,用精液和潮吹回报这些努力竞赛的选手们。
等到口腔技巧与肺活量比赛告一段落,程山语被人喂了些水和补充的营养品,被放下来躺着休息了几十分钟,就听见裁判员宣布第二项比赛即将开始。
——限时喷射量大赛。
参赛选手大概有十几个?还是二十多个?反正都是经过层层选拔,进入到最终决赛的少数人。程山语看不清他们的数量,他也已经无所谓数量了。他被重新放回到了墙壁上,高高翘起柔软的屁股,露出已经被玩得艳红的后穴。
“限时喷射量大赛的规则如下:请参赛选手们于十分钟内自行准备保证勃起,十分钟后停止一切准备手段,按顺序依次对着志愿者射精。评比标准为能否准时射出、射精时间、射精量和志愿者的身体反应。得分最高者即为优胜……”
这又是、什么啊?
程山语迟钝地思考着这个比赛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