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
—随时随地被Cao得神志不清的生活。
他被男人按在墙上扣着腰从后面重重侵犯,yIn靡的水从激烈交合着的xue口留到脚踝,时不时随着男人粗暴的进入不断飞溅到地上。
夜晚的安全区格外的安静,只有耳边安静的风声,和时不时从远处传来丧尸被爆头的哀嚎。这是他每天晚上的必备活动,也是他留在安全区的原因。
笨蛋美人整齐的衬衫已经被扯得不像样,干净整洁的护士服和他遍布吻痕的洁白胸膛相映衬,显得这次性事更加暧昧而不可说。
柔软饱满的tun部像是娇软的水蜜桃,在男人手里被粗暴得蹂躏搓揉,不断浮现委屈可怜的红印,却只会滴出魅惑诱人的汁水,像是讨好君主毫无自尊的宠妃,淅淅沥沥得打shi了下体上旺盛扎人的毛发。
笨蛋美人被干得连连呻yin,男人的胯不断拍打他的tun部,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他性感低沉的喘息回荡在耳畔,一声一声震在耳膜上,奏响格外酣畅淋漓的荒yIn交响曲。
身后的男人像个啃食骨头的野狗,穷凶极恶地咬着笨蛋美人的耳朵,吻着他已经遍布吻痕的脖颈,蛮横而粗暴的模样仿佛不及时留下印记,他的骨头就会被别人叼走舔舐。
“被多少男人上过才这么浪?”
“没有,没有……”
笨蛋美人被自己血缘上的亲哥哥Cao到了高chao,他喘着气低声呻yin着,那双琉璃色的眼睛带着薄薄的泪,俊美温柔的脸庞染上情欲的绯色,像是坠入凡尘犯了错的玉面菩萨。
他微微颤抖着,后背的肩胛骨像是脆弱单薄的蝴蝶翅膀,让人看了忍不住占有或者摧毁。高chaoxue口一缩一缩谄媚得咬紧了男人还在疯狂抽插的性器。
男人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他Jing壮的胸膛紧密得压在洛林后背,捏着对方的腿根进得更深,想把囊袋也给塞进去享受至高无上的极乐。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提醒下面该做的是什么:“转过来。”
男人向后退了两步,狰狞粗大的性器像是张牙舞爪留着口水的野兽,上面满是yIn靡缠绵的水渍。
“晨晨……”
笨蛋美人跪在男人面前,他那双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平时总是在钢琴上飞舞或者在书籍上停留,此刻却抚摸讨好着男人的性器,包裹着柱身来来回回不断套弄,就像是最清冷高贵的公主在ji院里挂上了头牌。
“你理理我嘛……”
顾明晨居高临下得看着洛林,像是逗弄溺爱的小猫般用手指摩挲对方漂亮的下颌线,他Jing壮迷人的腹肌上带着薄薄的汗ye,低沉的声音带着浓墨重彩的欲色:“闭嘴,给我口。”
shi滑的口腔缓缓包裹了性器,像是温暖的温泉孕育着性爱和欲望。笨蛋美人微微皱着眉不断吞咽着硕大的性器,他的嘴巴被撑开,腮帮子鼓了起来,眼前是男人紧实漂亮的腹肌和下腹上浓密旺盛的毛发。
性器顶着他敏感的上颚,带着嘴唇里的唾ye不断进进出出,扯出缠绵色情的白线。顾晨明死死捏着他的后颈,力气里带着隐藏不住的强势和占有欲。
尼古丁的气息混合着性器的膻气弥漫在空气里,顾晨明抽了根香烟,他双臂撑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得看着身下给自己卖力口交的弟弟,染成灰烬的尼古丁时不时落在对方的身上,带来转瞬即逝的疼激起微微的颤抖。
“就这样,再深点。”
顾晨明低沉沙哑的声音里满是餍足,他一手掐着笨蛋美人的下颌,一边对着笨蛋美人的脸不断套弄自己的欲望,浓厚的白浊很快就洋洋洒洒得喷了笨蛋美人满脸,像是笔法张狂的青楼画家,给那张平静温柔的脸上添上几笔色情的颜色。
顾晨明胸膛起伏喘着气,挺腰用性器在洛林脸上打着圈,他很快就再次硬了,不由分说得把笨蛋美人按在了沙发上,抬高了对方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俯身重重得抽插进入,把娇嫩的xue口插得殷红吐水。
笨蛋美人被顶得起起伏伏,时不时撞到沙发的扶手,他呻yin着眼睛水盈盈地望着顾晨明,模样迷人又诱惑,像是绽放的水仙花。
“你原谅我嘛……好不好好不好……”
他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浑身赤裸地仰面躺在沙发上,洁白的身体上满是暧昧的红痕,从脖颈到胸口再到大腿脚踝,像是大雪里的红梅密密麻麻。
“我不理他们了,只理你好不好。”
笨蛋美人目不转睛得看着顾晨明,他浑然不觉和自己的弟弟做爱上床有什么不对劲,只害怕被顾晨明冷落忽视。他抓着顾晨明的手不停地晃,像是情人在撒娇示弱索要一个理所应当的吻。
等不到顾晨明的回应,笨蛋美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然推开伏在自己身上脔干的顾晨明,他带着哭腔委屈地:“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跟你做了。”
他看样子委屈极了,眼睛里带着薄薄的泪花,浑身赤裸坐在沙发上,修长白皙的腿微微曲着,像是在陆地落难的美人鱼,有着不可言说的色情感。
顾晨明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