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白软腿rou像流出的温热牛nai一般。
玘宬喉结滑动,一掌扶着膝窝,把南赦的大腿抬离床面,脑袋挤进双腿间,侧首从膝盖里侧细细碎碎往更软地方品尝着,吸吮去,南赦羞耻的窒息,他不敢看,紧闭双唇,分在两侧的手把床单攥出褶皱。
“哈啊……”
一声含着哽咽的喘息惹出来,是玘宬突然在他大腿内轻咬了一口,似乎在不满他的不专注和紧绷,他安抚着。
“放松。”
感觉那滚烫可怖的亲吻越来越禁忌,南赦忍不住脚趾蜷缩,另一条腿想抬起来,又被玘宬一把抓住,直接捞过来放在腰侧,接着他低笑一声,抬眼去看南赦的表情,媚红的,春色漾目仍试图隐瞒。
手伸进裙底,顺着大腿绕到南赦的tun部,抓着软软的tunrou,一手轻轻一颠,一手把南赦的内裤拽下来,他调笑着。
“sao宝贝,内裤都shi了。”
南赦脑袋里轰然一片空白,他鼻尖一酸,压不住哭腔,委屈着急急反驳“没有,我不是……”
被这声弄得心尖尖颤,玘宬见好就收,就着这个姿势俯身含住南赦的性器。
早已逗弄的无比敏感的南赦旋即娇喘出声,把手抵在雌虫肩膀。
舌头灵活的巡过每一处,南赦舒服的腰身软下来,接着一下一下吞的极深,口腔缩紧吸吮像要把他整个吞掉,南赦被猛然袭来的快感冲击,不由掐住玘宬的肩膀,遵从害怕的本能般哀求。
“呜……太,嗯,太深了……”
相比南赦七零八落的衣衫,玘宬衣着整齐,地上只有被他欲火上头时随手甩掉的风衣。
想夹紧的双腿被宽阔的肩背顶开,原本细嫩的腿rou肌肤,在他失神摩擦粗糙硬挺的制服下泛红,眼眸里迷蒙一层。
唇瓣shi濡,吐出溃不成句的连连呻yin。
“嗯哈……慢,慢点……”
躯体轻颤,像一只被生生挑开的无助的蚌,只能袒露美味的瑟瑟嫩rou,接着被人吮透了shi热柔软的内腹,张合着吐出不受控的涎ye。
南赦只能看见短裙下鼓鼓囊囊的一团来回耸动,他抬起手臂,红着眼眶咬住手腕,不争气的嗓子顺从着男人节奏发出细碎可怜的求欢声。
画面与声音的双重刺激,他觉得整个人都臊的烧起来了。
这无疑让雌虫变得得意。
直到最后攀上高chao,南赦仰颈眼泪几乎立马掉下来,筋酥骨软,在温暖的包裹抚慰下,无意识发出了轻轻几声猫崽儿一样的哑叫。
缓了一会之后,玘宬从支起腿,改成单膝跪姿,手游走向南赦后腰。
南赦一哆嗦,抓住了他手腕。
“到这吧。”
即使心有不甘,玘宬舔舔唇还是停下来了,看着他晕红的脸颊,眼尾的微亮泪痕,他探身想去舔,又被南赦躲开了。
雄虫难得娇气的露出不满。
“脏。”
玘宬只觉得南赦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可口,他笑了两声,旋即把头枕在南赦腿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但没等玘宬享受温存多久,南赦就推了推他的脑袋,声音有点弱。
“我该走了……”
出乎意料是玘宬这次没有吃醋嫉妒,他大手握着南赦脚腕,虽然他不是军雌,但手指仍有从小到大Cao练出的薄茧,摩挲着激起痒意。
南赦有点不自在的想躲开,但玘宬手下一用力就紧紧箍住了,纤瘦的腕和宽厚的手掌,雪白和麦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有一种奇异的色情感。
他本就是来找克斯莱的,玘宬突然出现给他拖进了办公室,一点点,连欺带骗,把他推上了床。
正当回忆的时候,玘宬出其不意的把南赦本挂在小腿的内裤抓下来拿走了。
南赦瞪圆眼。
“你干嘛?”
“你不是要去找克斯莱么?”玘宬耸耸肩,促狭的笑起来“去吧。”
南赦脸红起来,又羞又急,他站起来伸长手臂去抢。
“别闹,给我。”
玘宬灵活的左右闪躲,身高腿长让南赦硬是拿不到。
疯闹一般,南赦几乎钻进玘宬的怀抱里,胸膛相贴,热度与心跳从陌生的rou体传来,玘宬愣怔一刻,趁这一刻,南赦连忙把可怜的内裤抢回来,但下一秒,玘宬手臂就箍在他腰上。
往前一带,他们贴合的严丝合缝。
黑幽幽的眼垂视。
“我当年,为什么没早点回来……”
如果我早点回来,你会选我么,如果我在,你会在克斯莱和我之间选谁。这是玘宬没敢问出的话。
这样的视线过于庄重,陌生,恳切到蕴含悲剧意味,令南赦不由自主想要闪躲。
他心头翻起晦暗。
接吻。可以。
rou体之亲。可以。
心情好点时候,甚至可以不吝啬给他一点点点虚幻美好的感情回应。
但此时,有什么在失控,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