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池自被传送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但被允许射这件事情确实统共也没发生过几次,奴隶的性欲不配得到满足,毕竟这种东西,靠后面满足不就够了吗?
青年每天被他的主人在离开别墅前绑在家门口的笼子里,那笼子跟他以往被干完丢进的笼子是同款,金色的狗笼。
只是这个笼子是悬空的,当砚池被主人拿着棍棒打着屁股爬进这笼子后,就会被重量自动感应装置顺着房顶的吊环吊起。比起那个只是让他睡眠的笼子,这间同款狗笼更加智能化。
砚池爬进去四肢就会被底层伸出的手环脚环绑着扣在地上,而笼子顶端也会下放两根皮质的带子自动根据他胸前的两个ru头绑成一个“X”型,从而让他在笼子里时能够时刻保持着作为母畜接受Jingye的准备。
砚池百无聊赖的卡在悬空的笼子里,他的重量贴在皮带上,整个胸膛被皮带勒这分隔成四块,两个艳红的ru头像梅花一般开在胸脯上。今天被主人放置在这里,却没有照往常一般被插入按摩棒,适应了插入的屁眼也好寂寞…
昏昏欲睡间,房门打开,笼子被踹了踹,带的笼内的青年也一起摇晃。
砚池抬首,迷茫的双眼在触及来人时有了光亮。
“主人…”
Jing巧的笼子被放下,整个笼子仅有一米,青年被固定在里面,狭小又逼仄。他的皮肤由于长期不见光变得有些病态的苍白,脸上却是对眼前主人的热忱。
既然无法立刻回家,他只能接受系统在到达这里后发布的任务,让眼前的男人黑化度消失。不幸的消息是由于系统发布任务后便如休眠一般不再回话,他看不到对方的好感度,更不要提黑化度了。
“乖狗,穿上衣服,跟主人去个地方。”男人的身形逆着光,服饰与往日不同,严谨的黑色西装被一身墨绿色的风衣外套替代,内里的黑色衬衫袖口因为动作由风衣袖口出来了些许。
砚池很迷茫,他最近很乖,被人干完就被器械干,干完又被迫每天进行紧xue工作,全程乖乖任玩任脚踏,可男人一直是这副外表温文内里鬼畜的模样。
“好的主人。”
狗不需要问为什么,只需要服从就够了。
权色欲望交织的名利场在黯然的夜色中显得格外耀眼,建筑内透出的光亮像箭矢一般向四方刺破黑暗,格外的虚幻温暖。
而内里却是无机质的光打在台上表演的少年们身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温暖,只有冰冷和疼痛。
台下是觥筹交错名利场,台上是满池春色极乐乡。
“咿呀啊啊啊!”“呜呜呜呜…”呻yin声此起彼伏,听在耳边却像会唱歌的鸟儿般悦耳。
只见台上的少年们摆着各式姿势,或撅腚趴伏被身后的巨型炮机猛cao,或被固定在一根竖直的钢管上如同舞者一般随着手持儿臂大小的假阳具的作弄下来回疯狂扭动,或被倒立着吊起由人Cao纵玩具向下不断向菊xue内深入。
那些少年们不被允许说话,因为他们是被用来展示的rou具,只配呻yin,因此早在上台前就被用超长的假阳具口塞插进嘴中。
整个台上yIn乱不堪,晶莹的涎水从少年们的口中流下,嘀嗒在地板上,后xue也分泌出ye体来,一个个如同小的活体泉眼般从全身的各处洞里往外渗水,那sao水流到地面上,却又好像流到了台下观众们的心间。
“妈的,小sao货。”台下带了“伴”的男人们望着台上的春景,鸡巴硬的怕是要戳破裤裆,拽着身边的小宠物有的在桌子上、在椅子甚至是在地板上就cao了起来,一时间满堂呻yin,底下的名利场瞬间被这些男人和男孩们变成了rou体的花园。
“你似乎,从来没有当众给我做过狗。”
男人坐在最高处露台的皮质沙发上,饶有兴味的看着底下白花花的rou体乱象。后面站着的青年穿的一丝不苟,身上无处不透着Jing致和严谨,面上也维持着冷淡。
“是的主人。”这青年是砚池,他谨慎的回答着男人的话。
在公众场合,他向来都是清冷而禁欲的,只有西裤里被xuerou包裹的按摩棒知道这就是个外紧内松的松货,sao水也因为下面的景象不断地从菊xue流出,顺着西裤下雪白的大腿根向下,将内里的布料浸的shi透。
从被装在笼子里等待主人回家,到被主人命令穿上衣服出来看这场调教表演,他已经一整天没被主人的rou棒干过了。
“去帮我取个东西。”男人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手自然的搭在腿上。身后的青年已听从命令去取他所说的东西了,不过片刻,背后的帘子被掀开,青年端着托盘回来。
镶银边的黑木托盘上放的是一个面具,还有件半透的白色衬衫。
“穿上。”男人命令着,“去玩个好玩的。”
“是。”
砚池温顺的应着,手指摸上喉结前的领扣,一颗一颗解下,将身上的衬衫连带西装外套都半褪到臂弯,露出带着淤青的上半身。没有完全脱掉,却带着扰乱清冷模样的色气,那是被玩透了而不自觉散发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