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偏偏要吃些飞醋。
纯粹是为了操他找借口吧,又或者……
沈青折想不明白。
只是以往每一次,即使时旭东自己忍得受不了了,也会先问他可不可以。
怕他……想起不好的事情吗?
那些事对他而言,已经是前尘了,只是偶尔会在噩梦里纠缠不休。
他没有那么脆弱,只是……
“猫猫,”时旭东的手伸过来,挨着他的脸,“想什么呢?”
他说:“……想你。”
时旭东今天是真的有点疯。
沈青折都数不清自己被操了几次,刚开始做的时候还是黄昏,被操晕又操醒,已经是夜半时分了。
他只知道到了最后一次,肚子里被射得满满的,都是时旭东的精液,胀得好像是怀孕初期一样。
沈青折身上被糟蹋得不成样子,迷迷糊糊中,被时旭东拿布擦拭着腿根干涸的精液。
“流出来了……”
时旭东的手停住,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又有些意动,膝行几步来:“再做一次。”
在沈青折没什么力气的推拒之中,“”轰”的一声——
饱受摧残、摇晃了好几个时辰的马车,垮塌了。
时旭东被灰尘呛得咳嗽,护着怀里的青折,抱着他在废墟里站起身。
沈青折:“……”
沈青折:“你知不知道,一辆马车多少钱?”
时旭东:“……”
沈青折气若游丝:“你完蛋了。时旭东。”
夜幕四合,打色儿寨中,黎遇看着面前的纸条,拿起来,又放下,不敢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
“兵马使?”前来汇报军情的将领行了个叉手礼,“有俘虏的事相询,敢问沈节度可在?”
黎遇看着他:“不在。”
那将领挠挠头:“时都头在么?”
黎遇:“也不在。”
说罢,又扫了眼那张字条,用一种很不确定的语气说:“他们俩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