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折被马颠得快要散架了。
骑马是一件很消耗体力Jing力的运动,何况这匹高头大马的体力Jing力都远超于他,很难驯服。
骑到一半,沈青折就想要放弃了,但是软声求他也没用,掉眼泪也没用,在颠簸里面被手握着腰上下起伏颠簸,一直维持到他射进来。
沈青折迷迷糊糊,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记得自己被翻过去,按在床榻上。
因为xue口肿得不成样子,只能用腿,时旭东把他的腿并拢,腿根是有一点rou的,很细嫩,被磨得红红一片。
他抱着那个衣服做的枕头,把脸埋进去,哽咽着,被时旭东一下一下,干他的细嫩腿缝。
时旭东的骑马教学远未结束,难耐粗喘间,又说:“小腿肚、大腿内侧和tun部是最容易磨损的地方……”
粗楞的棒身,shi漉漉的,还粘着他里面的ye体,蹭过他漂亮的会Yin线,蹭得有些疼。
沈青折略弓起身,努力借着点光下望,居然还冒出了gui头和一点棒身,托着他的性器,吐出一些前列腺ye,场面不堪入目。
这样长,这样粗,不知道刚刚怎么吞进去的。
他抓住自己一闪而过的念头,伸手下探,握不住两个人的性器,只能勉强把它们并在一起,像自渎一般撸了两下。
他听见时旭东难得骂了一句脏话,后肩胛落下来断断续续温柔的吻。时旭东的嘴唇贴着他的蝴蝶骨,喊他的名字,喊他宝贝,青折,猫猫,老婆,也不知道哪里来那样多饱含爱意的称谓,磨得沈青折耳根子发烫,腿愈发软,几乎化成了一池水。
rou棒磨得他很疼,也很舒服,沈青折浑身都要烧着了,控制不住要软下身去,又被捞起来腰,并着腿,一下下干着他的腿rou,像是刚刚干他的xue一样。
他肩头和胸膛都染上红色,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情欲。
时旭东捞过来两个软垫,垫在他腰下,让他有处借力:“腿夹紧。”
中枢系统指挥失灵,沈青折总是刚夹得很紧,随即就被激烈的动作冲撞得松了力、卸了劲。时旭东只好按着人的膝弯,帮他把腿并拢,动作愈发激烈,像是在给他演示,怎么更好地骑马。
快把他Cao得陷进垫子里了。
沈青折趴在床上,翘着屁股期期艾艾地挨Cao,每次粗壮滚烫的棒身要碾过他的xue口,却又不真的进来,只是磨蹭而过。
很痒。
“你进来,”沈青折糊里糊涂,闷声说,“进来吧,我……给我止痒吧……”
他的指令,时旭东一贯是听从的,于是重新碾进来。沈青折浑身都要发抖了,内壁又烫又肿,被重新拓开,撑满。
那疼痛格外真实,像是把他从酒Jing带来的迷幻里扯回来一些,锚定在此时此刻。
身后人发觉不对:“青折?”
他稍稍退出去一些,但被沈青折xue里的软rou绞住。
沈青折忍着疼,向后弓身,把自己送上去。
他伸手向后,居然是扒开一点自己的雪tun,吃得更往里一些,时旭东心chao起伏,勉强维系着自己的理智。
内壁红肿得不像话,刚刚清理过一次,还没有清理干净,随着他的动作,又有些Jingye顺着xue口流下来。
大腿内侧也是肿的,刚刚抽插得太暴力了,现在看去,红得连成了一片。
他附身亲了亲人的耳后,一边亲着,一边缓慢推进去。
“知道我是谁吗?”时旭东贴着他的耳后问。
他好像真的醉得不像话,喝多了,肆无忌惮地说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话。
“时旭东,”沈青折说,“我是你的。时旭东,把我Cao坏吧……”
沈青折也想知道,如果真的让时旭东毫不顾忌地宣泄,把他当鸡巴套子,当成性爱玩具,会不会真的弄坏掉。
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出去。
沈青折酒醒得差不多,腿发颤得几乎不能走,屋内无人,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磨红一片的腿根。
这就是骑马的后果吗……
时旭东打了一盆水进来:“醒了。”
神色如常,甚至称得上Jing神焕发。
他坐在他旁边,用shi布来帮他擦脸,发觉沈青折还有些脸热,一时失笑:“怎么了?”
沈青折闭了闭眼,要躲开,被时旭东握着膝盖掰开,看了看他的腿根。
皮肤细嫩,称得上触目惊心,已经上了一点药,半透质地的药遮盖不住那些鲜明yIn靡的痕迹。
沈青折难堪地捂住点脸,推快要贴在他腿间的狗头:“别看了。”
“你哪里我都看过。”
时旭东的神色很平静,也很自然,好像和昨天不是一个人一样。
昨天到最后,确实有点吓人,无论是他还是时旭东都有点失控。
沈青折断了片,只记得一些片段,比如他自己非要“骑马”,比如里面疼得很厉害了还要求时旭东Cao他,最后还被Cao得掉下了床榻去。好在唐朝的床很矮,时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