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的时候,时旭东才发现射到了多里面的地方。
他顶着林次奴复杂的目光倒了水,再回去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
时旭东掩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青折已经很累了,外面只露出来一点黑色的柔软长发
沈青折正在数星星准备入睡,感觉旁边一沉,那人伸手把他连人带被子抱住了。
“干嘛?”被子里是他带着困倦的声音。
时旭东亲了他发顶好几口:“抱抱你。睡吧。”
沈青折把被子拉下来一点,盯着他:“……我不想做了。”
他卡壳,旋即失笑:“不做。”
的眼神犹带怀疑,时旭东没办法,指天发誓:“我再动你我就是狗。”
沈青折将信将疑:“可以用手,或者腿……别把我吵醒就行……也别射我头发上。”
“真的不做,”时旭东无奈,把他团吧团吧重新塞回被子里,“我也没有那么禽兽,你腿根都破了……”
“到底怪谁啊?”他小声抱怨了一句,被塞回被子里,而后那个纪委也挤了进来,把他整个抱住。
他嗅着皂角的香气,还有时旭东强有力的心跳,莫名安心。
他阖上眼,很快陷入黑甜的梦境里。
时旭东抱着他,一动也不动。
沈青折就在他心口上,那么轻,时旭东把他往上捞了捞,带着无比虔诚的爱意,断续地吻着他的脸颊嘴角。
沉在梦中的人不堪其扰,哼了几声,时旭东随即停住,仔仔细细看他的眉眼。
不会再弄丢了。
也不会再有什么事比他更重要……
他在心里许下这个诺言,却觉得空落落的。
无数个夜里,他都会做和沈青折有关的梦。
时旭东只有这样一颗星星,一颗挂在天边,存在心里,谁都不知道的星星。
他在人生路上彳亍独行的时候,总会想起那年沈青折回头看他那一眼。
沈青折像是一颗太耀眼的流星,照亮了他贫瘠荒芜的人生。
于是光是亲吻也不足以慰藉那样巨大的惶恐,时旭东翻身把他压在自己身下,扯掉柔软亵裤,扔掷到一边,而后探进去一根手指。
加到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他似乎是被吵醒了,半睁开眼,眼睫长长的,秋水一样的眼眸被纤长眼睫半遮着,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儿才睁开来看他。
时旭东低头又想亲亲他,但是被他躲开了。
出去。他皱着眉头,用嘴型说。
时旭东没肯出去。他的手指修长,关节粗大,还带着薄薄茧子,进出间磨蹭着内壁,叫沈青折又麻又爽。
手指进出之间,带出来里面的肠ye,还有没清理干净的浊ye,缠绵在时旭东的指间。
他的眉头松开了一点,在时旭东撤开的时候还发出点哼哼唧唧的声音,他安抚性地亲沈青折的头发,贴着他的后耳低声喊他:“青折……”
身下人一阵发抖,就这么时旭东觉得自己的手指也被绞得更紧了些。
沈青折竟然就这样交代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出某种特别的味道,时旭东在他腹部胸膛都摸到一些黏腻的ye体:“我还没有……”
时旭东住了嘴。
沈青折脸都红了,连带着肩膀胸膛都红晕一片,漂亮得叫人心悸,他胸膛起伏着,似乎是极为羞恼,眼睫沾着点泪珠,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时旭东伸手掰他的下颌:“别咬。”
沈青折捂着脸,不肯看他。
时旭东有些无奈。
他太害羞,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沉默地亲亲他的头发,尽量少说话,听见他还带着睡意的嗓音——
“怎么办,这个垫子好像很难洗。”
时旭东快被可爱晕了。他本来也没有克制自己的打算,一手按着他的细软腰肢,一手握着他的肩膀,慢慢把自己抵进去。
已经拓开的地方足够柔软,但还是略显紧,进去一个头就再难寸进,但已经把xue口撑得颤颤巍巍,不成样子了。
他把人捞了起来,就着连接的姿势,把他抱坐在了怀里。沈青折突然被抱起来,感觉体内的巨物在扭转间绞过内部,让他腰腿一片软麻,火辣辣的疼。他下意识张嘴,尖叫淹没在喉咙里,因为时旭东又低头亲他了。
面对面坐着,因为重力,不可控制地往下坐,把那巨龙纳入到体内,深入到不能再深的地方。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靠时旭东扶着腰,手软软地搭在他胸口,摸到厚实紧绷的肌rou,仰着脸被动承受着狂风暴雨一样的亲吻,太凶了。
时旭东一手就攥住了他的两手手腕,捏到自己心口,亲得无比凶狠,仿佛要把那股浓烈的情感全都发泄到这个吻里。
等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他趴在自己心口直喘气,仰脸看着自己,显得可怜兮兮的,手腕上是鲜明指痕,连声音都凌乱。
“唔……好深,好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