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些不胜遗憾的感觉,说:一条童
子鸡巴,眼看就要到口,竟让跑了。我安慰她不过只推后一夜而已。妻是用假阳具边自己戳捅着,边给我打电话的,
「有烫而硬的处男鸡巴用不成,倒要用假的玩具鸡巴解谗,真没劲!」几天后我回家,妻子才告诉我,那夜她燥动
到难眠,闻着男孩射在睡袍上的精液味更翻来复去,最后,两点多了,仍执意打电话叫来我堂弟,两人疯狂地操了
一夜,搂睡到中午。起床后,因惦着下午的约会,忙打发走堂弟。
那天下午,19岁的少年和24的少妇已只有一个主题了——性。据妻说,那天下午,两人的性器官几乎就没分开
过,男孩由刚刚进了一半就喷发,到持续得越来越久。一次和又一次的间隙时间中,他也不肯拔出,就软软地插在
里面,抱着说情话,「充着电」,等着慢慢变硬,刚硬起,便又卖力地插捅起来,一起蛹动和呻吟。那天,两人可
说干遍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妻对他的疼爱唤起了他像对母亲般的依恋。妻讲,连她上洗手间时,他也要跟上,并
撒娇闹着让妻半抬起下身,他要用手掰开妻的阴部,看妻如何撒尿。要么,就趁妻蹲坐在马桶上,将阴茎塞入妻口
中。妻起身要擦拭尿水珠时一侧身,他却趁势抱住妻白美的屁股,从后位捅进鸡巴,妻只好扶着马桶沿任他抽插—
—几分钟后,她再需去揩拭的,已非那些水珠,而是阴道中汩汩流出的少年精液了。
后来,少年成了我们都很喜欢的正式性伴。当着我面,我妻也套用「小老婆」
的称谓,亲呢地称他为「小老公」了。
老友H 因为忙,一段时间没有来我家。一个星期二的下午,H 打电话来约我们晚上一起去看电影。但下班后因
业务上的事,我临时招集了一个工作会,没法去,就给妻去了电话,让他俩自己用餐后去看电影。会一直开到晚上
九点多,回到家里,妻和H 还没回来,我自己挑张影碟看了起来。近十点,他们回来,进了门就笑闹成一团,H 说
妻在电影院里就发骚了,老摸他,还把手塞到他裤裆里玩他的阴茎,后来他也乾脆回摸,把妻的奶罩和三角内裤都
剥下来,顶在情侣座的边上又揉又掏,妻哼哼叽叽的,搞得隔壁座位一对中年男女老往这偷看,妻却更来劲,把H
的鸡巴掏出来含吃,让隔壁老是歪着个头偷看,一场下来,那两人肯定酸脖子。说着说着,妻明显发浪了,一把搂
住H 的头送上香舌,两人就当我面狂吻起来。H 解开妻裙装的扣子,妻亮开了上身,果然已不见胸衣。妻则把手又
探进H 裆里揉起来。H 边吻边褪裤子时,从裤口袋里掏出我妻的奶罩和底裤扔给我。他们问我一起洗吗?然后双双
赤裸着钻进了浴室。
中间我进去了一趟,妻正扶着浴缸沿伏着身,H 从她背后压着她的美臀一下下往里操着,两人见我进来并不停,
我顺手捏了一把妻垂悬着的雪白奶子,又在她肥肥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发出脆脆的「啪!」的一声,充满爱意
地佯装抓起妻的头发,对着她的脸说:「小荡妇,操得舒不舒服?跟野男人操连老公都不避?跟小婊子一样,是吧?」
她被操得正爽,也知道我是在说着玩,就更浪地对我说:「老公不就喜欢我的浪逼吗?操的人越多,逼越滥、越贱,
老公越喜欢。
一会儿他操完射在里头,我叫你过来舔净,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你不是一直想美美吃一次老婆刚被别的鸡巴操
过的骚逼吗?」说着,她还伸手按了按我暴涨的裆部。看妻如此淫乱无耻,谁受得了?我立即掏出热棍塞进她正说
骚话的嘴里。操了一通,他们洗完出去,我也快速地冲了一下,找到录影机跟进卧室。
他们正在床上如一对热恋情人般旁若无人的深吻着,边吻边诉说爱意和对对方身体的喜欢,完全像被我偷撞到
的正偷情的一对苟且男女。但我更喜欢这样,由此我更能完全设想到她出外同别人偷时的情景。H 由我妻的红唇转
而吻向她的脸庞、耳后、颈项下,妻喘息并呻吟着,然后,H 开始又吃起他百玩不厌的我老婆的大奶,叼着乳头、
或把柔软的奶子大半含在嘴里,把头拱俯在丰满的软玉中不肯出来。妻爱抚着他,并托着奶往他嘴里放,让他轻轻
咬咬乳头。他轻咬时,看着因微痛而蹙眉的妻深情的说:「你的奶子真美,每次埋着头叼嘬时,觉得像是在吃妈妈
的奶一样。」妻捧着他脸说:「我就想当你们的完美女人,我就是妈妈,宝贝。我也可以是你们的女儿,可以是你
的老婆或小妾,可以是偷情的荡妇,你们也可把我当成最下贱的卖逼的滥妓女,我随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