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低头不语,阿珍又笑
道∶『别那么死心眼啦!女人的贞操观念,已经随时代的生活习惯化淡了,实时
你死抱老土的旧想法,那还不是一件也秽,一百件也秽,你既然已经打破斋钵了,
还怕什么滥交不滥交呀!』『不过,我和别人做的时候,心里总不太踏实,总觉
得太对不起自己的老公…』『哈!你真可爱,难道你没想到,我们的老公也跟别
的女人做呀?』『男人三妻四妾,自古天经地仪,况且生的孩子还是他的,我们
怎相同,万一搞大个肚皮,都不知怎么办才好!』『傻阿杏,谁要替别人生小孩
子啦?你不会避孕吗?你一直没做避孕?』『是呀!我的生理方面有点小问题,
医生说过,如果想要小孩子,就必须去做做手术,所以从来不做避孕,但这些事
有时候话不来的,万一有了,就…』『原来你有这么多顾虑,不过越是玩火就越
刺激,我相信你和其它男人玩的时候,一定比和自己的老公玩时更兴奋!』『这
我不否认,但还是被紧张和惊怕占据了情绪,我总觉得豪放不起来,不像你玩的
时候那么开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楼下大门对讲机响起来了,阿珍拿起来听,
原来包比来到了,阿珍替他按掣打开大厦的大门,转身对阿杏说道∶『包比来了,
一阵间你有得乐了。』『是阿林刚才带到我家那个包太太的老公?你跟他乐好了,
我不行啊!』『什么?你又在心里不踏实,真是死心眼,家阵你老公一定插在他
老婆身上了!』『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才碰巧月经到今天不方便啊!』『这么巧!
我也是呀!啊…他已经在电梯里了,怎么办呢?』『不如我们用嘴…』阿杏想到
自己的老公已经在弄干包比的太太,心里过意不去,就实话实说了!』『不行,
一定要男人先替我们口交,否则我不干!』『你不肯,我自己替他做,也不要紧
吧!』『不行,我想逗逗他!啊…有了,阿林说过,你老公曾经替日资香港公司
研制过一个『吹气娃娃』他手头有个样品,你快下去拿上来!』『这…这好意思
吗?』『有啥不好意思的,快走吧!』阿珍忍不住出手推了。
阿珍走出门口,见到一个男人从电梯走出来,她估计就是那个包比了。
下楼到自己家门口,阿杏没有按钟,自己用索匙开门入内,只见阿桃和阿珠
正在自己睡房门口张望。
阿杏进前一看,哇!不仅自己的老公连同阿林在大干包太太,连阿郎也在场,
只见包太太全身不着寸缕,她嘴里含着小烦的阳具,阴户正在套弄阿郎的狼牙棒,
屁股眼则被阿林抽插得翻入出反出。
她不敢久看,匆匆到书房找出那包『日本娃娃』,就想上楼,转念一想,就
叫阿珠过来,向她讲起刚才在阿林家的事,她的意思是想阿珠让包比过过瘾,她
实在不好意思让包比去和吹涨这个『吹气公仔』。
但是,阿珠告诉她,等一会还得服侍阿郎。
阿杏只好挟着那包东西上楼了。
却说刚才包比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来到阿珍家里,他一进林家,见屋里没别
人,就搂着阿珍到她睡房里求欢,阿珍低声告诉他身子不方便,他那里肯相信,
一下子就把她的睡袍掀起来,果然见到她内裤里有『乐而雅』。
包比一下子像泄气的气球,但他立刻又红着脸要求阿珍替他口交,阿珍也说
明自己的习惯,包比也觉得阿珍说的有理,既然自己这时不敢吻染血鸿沟,又怎
好意思要阿珍替他含吮那条快要爆炸的阳具?
不过,他满怀『还我绿帽』的壮志而来,当然不肯轻易罢手,于是大施禄山
之爪,除了不敢动那块『乐而雅』,几乎把阿珍的身体到处摸遍。
这时,阿杏来到了,包比彷佛苦海里捞到一根稻草,脸上顿露笑容。
可是,当阿杏说明原委,并让他看『倍安日』,他那颗跳跃的心不安都不行
了。
包比哭丧着脸,无精打采的,一屁股坐在阿珍的床上。
阿杏见他这样可怜,就把带来的纸盒打开,拿出一个维妙维俏的『吹气公仔
』,那包比还是脸无表情,阿珍建议和阿杏脱光上身陪玩,他眼里才有一点神彩。
两个女人都不懂怎样使用,幸亏包比懂几个英文,他看了一会儿彩盒上的说
明书,便把『吹气公仔』摊在床上,扭开她后腰一个开关。
那『吹气公仔』自动充气迅速膨涨,过一会儿,已经完全『丰满』了,包比
仔细一看,这个『吹气公仔』跟他做『王老五』时玩过的完全不同,不但制作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