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柜子,身体紧紧地贴着我,从我头顶拿找了好久都找不到的粉条……我一动不动,顿时傻了一般……往日熟悉的感觉,一下子扑面而来。
因为柜子比较高,他需要身子前倾……两层单薄的衣服,热量瞬时穿透,他的身体距离我越来越近,我几乎是被靠压在台案前……而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变化……硬硬地顶着我,并在臀部之间有意无意地来回摩擦……熟悉的眩晕之后是无比的慌乱。
“快点!”我说。
“我不敢。”
“去!乱说!快点拿了东西走开!”
“呵呵。”他笑了。
一个微小的玩笑,又将多日来加固起来的堤坝冲垮了,我和他之间,又突然没有了距离,没有了假装,没有了故意的冷漠。
粉条他拿走了,放进锅里,火开的极小。
“挺想你的……这些天一直觉得不应该……也想了,都快憋死了你不知道。”
“那是你的事。”
“你呢?”
“我不。”
“你可真傻,你不知道女人虚假娇憨的拒绝是男人的春药啊?”
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菜刀在案板上剁得当当响。
“叔,您喜欢味道偏重还是偏淡?”方向东反身在厨房门口喊着问。一种打探?一种欲盖弥彰?还是逃开话题?
“我爸喜欢味道重的,多放酱油才好!还有向东,你得改口叫爸了!昨晚我给你爸妈打电话都改了称呼呢!”音儿的声音响亮地从客厅传进来。
“那你看看,给个刻度,一会我就知道放多少了。”方向东在叫音儿。
“哎呀,你看菜颜色重点就可以了,我才不要油烟味呢……进去进去!”音儿过来,一把把方向东推进来,自己呼啦一下把厨房的推拉门关了一多半,走了。
厨房一下子因为半封闭的原因,显得局促起来,一抬头一转身,都可以碰触到方向东似的……
“我说小音傻吧……”方向东有意无意地说。
我装作没听见,把切好的菜装盘。又递给他一摞碟子和小碗:“冲一下,待会用。”
方向东仔细地冲完小碗和碟子。我又说:“甩甩,要不里面还有不少水。”
他听话地拿起来,背对着我,使劲儿地甩起来。
“哎呀……”我的手都来不及遮挡,那一溜串的水珠几乎都落在我的背后…
…
“怎么了?我看看。”方向东放下碗,看了我一眼后,竟然沉默了。
我着急地拽拽裙子……棉质的睡裙,因为被水打湿,服帖地粘在身上,并透出深重的肉色……而最大的一片湿处,恰恰在两臀之间……
当方向东站在我背后,看着那一片水渍的时候,双手就忍不住覆盖了上去,然后是由轻到重的揉捏……再慢慢,他的口含住我的耳垂,身子贴了上来……
“别……”
“不!”
说着,他忽然掀起我的裙子,扒我内裤。
“怎么还这么紧?!”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心跳地我都要死掉了,我双手按压住胸口,仿佛不按住,心就会冲出身体,跳离我……那种跳,是不安中的挣扎,不知道是希望赶紧开始还是希望赶紧结束。
“我会很快的。”他在我耳边轻轻地吹着气说,又勾过头,吻了我一下,像是在给我安慰。
说着他开了水龙头,在哗哗的水流声中,他从后面,准确地进入了我,然后就是那醉心的深入和抽离……水流声中还依稀可以听见客厅的电视声……我的心被强烈的羞耻感和前所未有的新奇、紧张刺激着,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太快……我几乎要软了身子倒下去,还好,方向东从后面扶起我,抽出几张纸,垫在我内裤里,帮我穿好,并拉平整裙子。又极具诱惑地用舌湿润我的双唇,再留一个轻吻……因刚才呼吸的急促,我几乎口里干的几乎能起火,唇自然也是干裂的。
“背对着燃气灶,我炒菜,你烤一会。”
他打开火,柔和地看着我,说:“真好,这感觉。”
“我们,过分了……”背后热烘烘的,我低着头,不敢看方向东,我不知道,为什么,人就不能躲开诱惑,就不能拒绝呢?他们8 号就领证结婚,而今天,是6 号!
“其实有时候,我一个人的时候,都有一种奢望,真想永远地爱你们,陪你们一直生活,等你老了我亲自伺候你,比小音肯定都做得好。我们相亲相爱地在一起……”
“你傻啊……我会越来越老,越来越老,也不会坦然地面对音儿,我对音儿来说,是要毫无保留去奉献的,而不是抢夺,甚至是这种不光彩的方式……而且,你很快就会受不了一个老太婆的,当我从脸到脚,会到处是褶皱,皮肤松弛,甚至,那个时候,你都没法……你这娃,想问题怎么那么简单理想呢?你别说你不嫌弃,你不嫌弃,我自己都嫌弃我自己……”
“可是,我真的有时候会很困惑,我分不清,我甚至觉得,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