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下车之后就已经像个软脚虾一样站都站不稳了,季萧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长裤下两条骨rou匀停的腿正不停地打着哆嗦。
林觅渐渐感知不到周围了,他好像大醉了一番又似乎大病了一场,忽然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他脸颊,那股冷意把他冰了一个哆嗦,直直窜进他心底最燥热几欲喷发的火山口。
他第一反应是躲避,虽然这反应在季萧看来迟钝到慢了一个拍子,但他自己感觉不到,他只知道如果不躲开,自己的求生本能可能会在下一刻驱使着他上前讨要更多。
没错,求生的本能。
林觅的舌根发苦,喉咙一阵干裂般的刺痛,他从没觉得自己的体温这么高过,高到自己每呼吸一口都能感觉到那股不正常的灼热。
最要命的是双腿之间。
毫不夸张的说,那一片的器官全部像是被抽打过又好似被什么东西重重摩擦过,此时正不受控制地yIn荡地绽放着。肿胀、刺痛、绵痒,粘shi的裤子里包裹着的是让林觅片刻也无法集中注意力的东西。
我在哪儿?我怎么了?我旁边的是谁?
完全不知道,思绪一发散立刻就被切断了。
……
这是季萧人生中遭遇过最大的考验,即使这个考验甚至都不算是道选择题。
他直挺挺地站在电梯里,双眼向上望着空无一物的电梯顶部,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光滑电梯的内部倒映出他的身影,和奇妙的一幕,林觅竟然紧紧攀着他的手臂,侧脸贴着季萧冰凉的皮质外套表面摩擦着。
季萧只看了他的脸一眼就瞬间移开了视线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表情啊,一脸痴态,简直他妈的就是一副欠Cao欠到极致的表情。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跑去跟别的男人喝酒还被下药,要是今天没那么巧呢?他不在呢?林觅会是什么下场,他长了那么一个水多得泛滥的rou逼,他怎么敢,怎么敢随随便便跟着别人往酒吧跑?怎么敢喝来历不明的酒?
这种下作的手段他见多了,但是放到林觅身上他就不可抑制地气血上涌。
季萧面容有些许扭曲了,牙关咬得死紧,攥紧了拳头整条手臂的肌rou都在颤抖。
狗娘养的四眼,妈的,这笔账他一定会算。
可是林觅好像什么也感觉不到,如果清醒着他绝对不会不知死活地贴近他,更何况季萧还处在暴怒的边缘。
季萧怒极了反而冷静下来了,他淡淡扫了一眼不知所措地散发着sao浪气息的林觅,要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话,季萧会用纯净两个字,比如现在,要是别的sao货中了春药估计早就跪在地上给他舔几把了,可林觅呢,只会黏糊糊地蹭,难耐地喘,恐怕憋死了也拿不出什么手段来。
明明高中的时候都被自己cao烂了cao开了,在床上能喷出半张床单的水,还是像一张白纸一样,这一点就足够让季萧心动勃起了。
这倒并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让季萧恼怒的是他自己。
如果问高中退学出国后到半年前这个区间内的他一个问题:林觅被人下了春药,放到你面前,你Cao还是不Cao?
他一定会破口大骂:脑子有病才不Cao!
但是现在,这个情景就摆在他面前了,他却迟迟没有果断决定脱了裤子把人干烂。他自认天不怕地不怕,居然在这个时候怂了?
哈,不是吧季萧……这样的话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不如改名叫柳下惠算了。
按他开始的计划和想法,先把人哄回来剩下的还有大把的时间从长计议,忍了三年了还急这么一时?
但是他现在硬得发痛了,他已经用上了这辈子最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没把这个全身散发着“Cao我”气息的蠢货在电梯里上了。
季萧把林觅拉到自己面前,抵在电梯壁上倾身就亲了过去,林觅的唇舌像一口温热的xue,没有什么技巧性的回应只会本能地舔舐着,被季萧狠狠吸得舌根发麻。
就在这时电梯叮地一声,到了。
电梯门打开,季萧刚想撤开,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压抑过的惊呼。
季萧睨过去,发现是自己同一层的一个家庭主妇,也不尴尬,对她笑了笑,半搂半抱过林觅就往自己的公寓走去。
一进门季萧就扭身一把捏住林觅双颊,他嘴唇嘟起,齿列间盛着过剩的津ye,眼神迷蒙着无法聚焦。
“别发浪,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季萧沉着脸道。
这个简单的问题对于此时的林觅而言似乎要素过多,他不能理解,歪了歪脑袋,他的手滚烫异常,搭在季萧因为用力筋骨分明的手背。
季萧眯了眯眼睛,“你是谁?”
“……林觅。”林觅张了张嘴,说得有些艰难,嗓音嘶哑。
“我是谁?”
“…………季萧。”这次比上次沉默的时间还要长,但是林觅还是微蹙着眉回答了。
季萧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林觅这幅样子怎么有点像是吃了吐真剂的感觉?他知道有些春药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