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生的生理和心理都在暗示麻痹自己,在这一场场性事当中,要让自己沉浸于此。
躲是躲不过,安生愤愤地脱着衣服,“你怎么随时都能发情?”又想到自己一口海鲜没吃,不满地哼唧了声:“我还饿着呢!”
所以在被付川突然拉到窗前透过透明玻璃看到不到半小时前还同自己言笑晏晏的人转个头便能发现自己的可能的时候,安生犹如被浇了盆凉水。
付川全
付川起身,胳膊搭着他的腿弯把人抱到了窗边,又把人转了个身,指着窗外对安生说:“看见了吗?那个正抱着吉他唱歌的是不是你想勾搭的女生?这个距离,她是不是转头就能看见?”
“嗯嗯...啊!”安生被按在窗边捧着屁股操,突然走进视野的一群‘熟人’让他后穴一下子缩紧。
“不行!付川你快离开这里!”安生扭身要挣扎,却偏偏被付川锢地死紧。
这片沙滩离别墅很近,可以说每栋别墅都有自己专属的沙滩,方便休息。付川好哥俩似地搂着安生的肩膀回了别墅。
安生茫然摇头:“我只吃过草莓,不会种。”
可能安生被他操久了,待那根大鸡巴一进来,他便能很快适应,还蹭了蹭去让自己的G点找寻那青筋布满的性器。
肥屁股被撞击地啪啪作响,自己的骚叫和付川低沉压抑的闷哼声在空旷的屋子里格外清晰,安生就在想,外面那些人能听到吗?
在场的都跟付川有好几年交情了,被他这突然的离席搞得莫名其妙的。
安生和付川只有两次在喝完酒后的状态下做过爱,第一次也就是两人的初次,带着付川的强迫性,这第二次便是现在。
安生骑在付川身上,双手和付川的十指相扣,随着付川的发力开始一上一下做骑马运动。
安生还在抱怨不想喝粥,奈何喝粥事小,付川鸡儿邦硬事大。
煮粥?谁煮粥?煮什么粥?为什么喝粥?
四角内裤早被顶起一个大包,付川抓了下头发露出自己光洁的额头,朝安生点点下巴,“怎么着,让我撕啊,还是自己脱?”
“小傻逼,是在脖子上的那种种草莓。”
付川满意了,奖励般地朝安生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大口,身下的动作愈发迅猛起来。传统传教士体位满足不了付川,于是又把人抱起转换位置,成了一个骑乘的体位。
偏偏他想什么,付川都能从那小表情中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好像那根捅着他肠道的鸡巴成为了肚子里的蛔虫。
当时周宁说安生喝完酒跟平常完全不一样,还一本正经地给他诊断道可能事平时压抑太久了,所以一旦沾了酒精那就是完全释放自我了,想藏都藏不住。
“嗯嗯嗯...快点...再快一点嘛~”
“闭嘴,”付川朝他脖子上咬出个印子,又抬起他的头往自己脖颈处伸,“吸一个。”
付川把人按在沙发上,朝手上吐出点口水抹在还松软的后穴上,一挺身就进去了,“别急,这就喂饱你。”
“嗯嗯....啊~这种亲吻方式很危险,危险的...慢一点。”安生不忘给付川科普,“脖子上的毛细血管很...嗯哼...”
确实,安生喝完酒极其爱撒娇。
安生喝完酒后喜欢撒娇这回事,付川不是第一个发现的,最先发现的是同寝的周宁。那次是班级聚餐,付川一贯地不到场,事后听到周宁揶揄安生的时候才知道的。
现在,他抱着付川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在迎接着付川猛烈撞击的同时还不忘亲亲他的下巴。
原来是那种,安生被之前的女友种过,但也只是一次,因为安生曾看到过致死的新闻,从那以后便拒绝了这种行为。
在和付川的每次做爱中,太过于清醒,对安生来说,是一种折磨,他所受到的教育,所接触到的文化不允许让他趴在一个跟他同样性别的男人身下摇尾乞怜。而且如果他在非常蛮横不讲理和心狠的付川面前,过于刚直,只会达到自损达一千的效果,相反另一位的损伤率可能只会是0。
安生见他执意要吸,使劲儿吮了一口,怕他老人家不满意还又换了个位置吮一口,直到吸出了三四个印子才停下,“出了人命也是你活该。”
付川一手护住他的头,另一手安抚一个小红豆,他俯视着安生问他:“宝贝儿种过草莓吗?”
想到这儿,安生有意地控制了下自己的音量,除了哼唧声外,那些老公操我要给老公生孩子的骚话都藏在了肚子里。
还撕?!得亏安生这次旅行带的东西多,自己的衣服也带了两件儿,要不就凭付川这个牲口做一次爱毁几年衣服的趋势来看,他迟早有一天破产在买衣服的路上。
安生看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的付川:“......”
安生是个奇人,他既循规蹈矩又能在突发异变的环境中快速的形成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在付川的强压之下,他反抗无果后迅速寻得一个能让自己受到伤害最小化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