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乔鲤森离开后,秦鸿溟的心思就没在工作上。与人搭话期间,忍不住频频错开目光,向远处望去。心底则不安地想着乔鲤森怎么还没回来。
结果没想到,乔鲤森回来时却与杜绍有说有笑,除了报告事务以外,当秦鸿溟如透明人一般。
Alpha就这么足足憋了一晚的气,送客结束后,两人刚进了房间,他便坐在床沿,长臂一揽将立在一旁解领带的乔鲤森搂入怀中。还将脸埋进对方的胸膛,抱怨起来:“你和那个杜家的Alpha怎么一下子就那么亲近了?他跟你说了什么?”
秦鸿溟委实太高了,也就这个角度乔鲤森才能看到他的头顶。他没有立即作答,只是将领带叠好,放在一旁后,才漫不经心道:“没说什么。”
“闲聊也有内容吧?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就好了。”Alpha的手指顺着领口开始一颗一颗地解起纽扣。他企图用身体间亲昵行为来缓解内心的焦虑。
“有这个必要吗?”乔鲤森依旧不喜不怒地拒绝,“叔叔他们让你与Omega相亲的事,你不也没讲吗?”
原来是在吃醋,秦鸿溟失笑。乔鲤森在意他的事让他感到满足。Beta恼起来,面无表情,嘴巴也变得很坏。在秦鸿溟习惯后,觉得这一点还挺有情趣的。他忍不住伸手压下对方的后颈,在尖尖的下巴上轻咬了一口。
“只是父亲和爸爸他们自作主张。何况现在天高皇帝远的,他们也管不着了。”
“今天他们说起Omega,你不高兴我理解。看着杜绍那种Alpha在你身边晃,我也不开心。”
“我没有不高兴。”Beta推着Alpha的肩膀拉开彼此的距离,“我也觉得叔叔们的想法是对的。以你的情况的确该有相符的Omega。否则激素水平太不可控,生意场上容易被人陷害。”
“另外,我本身对Alpha性别没什么过多的想法。顺其自然的话,Beta更适合我。”
乔鲤森并没有来得及完全逃离秦鸿溟的怀抱,就被对方在手腕上咬了一口。惩罚不止于此,长裤被扒掉,白衬衫褪到小臂处,从后面捆绑,成了束缚双手的枷锁。Beta被把住腰身,面朝下埋在枕头里,而tun部则被迫翘起,宛若任人采摘的蜜桃。
那番话犯了Alpha的忌讳。他挽起了衣袖,一掌重重地打在了tun尖。
“以后不准提这种浑话!听见没?”
乔鲤森不肯理他,屁股瓣儿就被狠命地击打着。痛得乔鲤森不仅屁股发烫,就连脸蛋也发烫了。如此像小孩一般被教训,太丢人了。更羞耻的是,他自己却擅自生出了别样的感觉。
娇嫩的皮rou再打下去就太可怜了,而因为痛感而翕动的小xue又着实诱人。秦鸿溟干脆收了手,用自己硬得流水的rou棒在股缝间拍打:“再不吭声,就这里挨打咯?或者说你更喜欢被欺负小saoxue?”
显然下面的嘴没有上面的嘴硬。gui头多次撞击后,粉嫩的xue口扩张开了,蜜ye从甬道中渗出。下面光洁的性器也逐渐抬头,Alpha顺势掐住了根部,却用拇指绕着敏感的冠状沟挑逗。
隔靴搔痒又强行堵住欲望的出口。这样的愉悦对于乔鲤森堪称酷刑,不少汗珠顺着后颈流向Beta的脊背,不过都被Alpha给舔舐掉了,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些可口的开胃菜。
布满青筋的狰狞Yinjing撑开了狭小的入口,猛烈冲撞了起来。然而秦鸿溟只是不打算委屈自己,手上的力却丝毫没有松。
他能感受到身下人轻微的颤抖,便威胁道:“想射就讲点让我高兴的话。”
Beta却只是可怜地发出呜咽,似乎现在已经混乱到话都讲不清了。
这时秦鸿溟才意识到自己兴奋起来又放出了过量的信息素。乔鲤森多半会受影响。于是担心地将他的埋在枕头里的脸抬起查看。
果然乔鲤森此刻谈不上清醒,他被汹涌而来又无处发泄的欲望给折磨得落了泪,睫毛被泪水糊成了一撮撮,水珠挂在红红的鼻尖上。嘴唇被自己的涎水给润shi了,微微张开,就连秦鸿溟把手指伸进去时都没什么反应。
这幅娇痴的模样让秦鸿溟一下子心软了,也不执着于听些好话。在自己释放的同时,也照顾着乔鲤森射了出来。Jing疲力竭的Beta栽进枕头里就睡着了。
早在高中时代,秦鸿溟就爱上了Beta的睡颜。平日里不爱理人的猫,到了夜晚却会理所应当地钻进人的被窝。乔鲤森也是如此,在外人面前总是保持着距离,晚上却会跑来他房间请教功课,再毫无防备地睡去。也只有在这时秦鸿溟才会察觉到乔鲤森对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