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与阿素之间发生的矛盾,Jing灵皇将羊锁进圣树内部一个Yin暗干燥的树洞里,在里面铺好晒干的褐草做窝,上面再覆一张薄被单,当床铺。
树洞的入口狭小,外面通着一间Yin暗的小室,室内常年不点灯,只能依稀看见有一个供奉着几尊小塑像的架子,和一处圆形的祭坛。
脚腕上的那个附魔金环也带过来了,链子另一头锁在树洞内壁,最长的距离也只是通到洞口。
羊浑身没力,常常窝在洞里睡觉养伤。
偶尔阿素会过来,用言语讥刺他,或者拳脚踢打,踩着他的生殖器侮辱。
就像个纯粹的恶霸。
无力反抗,身犯数罪的男人就像社会底层最柔弱的绵羊群体,勾动了这个Jing灵内心的Yin暗面,那些积蓄在内心已久的黑暗火焰,都扭曲着熊熊燃烧。
门开的声音,洞口视野低矮,一双上好的猎靴停在外面。
“二十天了。”
灰发Jing灵笑着说。
“雅尼斯还没有传唤过你去侍寝吗?”
他的深紫色眼睛内跃动着奇异的仇视情绪,敌意点燃得很剧烈,很疯狂和理智缺乏。
“凭什么能再出现…”
“原来是你,”令人听不懂的奇怪语句在Jing灵口中重复,“原来早就是你。”
树洞里的男人畏惧地蜷缩起来,在薄被里瑟瑟发抖。
阿素跨入洞里,捉住他的胳膊往外拉。
薄被滑落瘦削的肩头,一身黑紫斑斓的淤伤刹那暴露在外,环绕整具身躯的大片新伤刚刚添上,还是敷浮皮表的殷红桃色,那是昨天被阿素硬生生一脚一脚踹出来的。
男人费力地抓住阿素的手,哀哀地低声求饶。
阿素越是看他这样越是冷笑连连,拽出被子后坐着腰把他骑在身下,暴力扯开裤头。
两瓣蜜tun弹出束缚,又被回弹的裤子勒住腿根,在阿素眼底下圆滚滚地晃悠了几下。
这人虽然瘦,皮rou却生的好,该摸起来软和的地方就软和,该柔韧有劲的地方又有劲。
灰发Jing灵冷眼看了看,随即举起无情的手。
左右开弓,啪啪数十下连绵不绝闪电般地打在tunrou上。
被坐着的细腰绷紧了直打颤,男人手指抓着地板,头一直深深垂着看不清表情。
圆润的软tun飞速浮现烫红的手指印,密密麻麻地覆盖好几层后就成了腻烂的熟桃。
阿素偏头欣赏了一下色泽,觉得可以了才停下。
今天他可不是打算发善心,而是对于“欺压”这个词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光打是不够的,必须要侮辱,从身到心,才能把人玩得死去活来。
他将一个小木箱在男人鼻尖前打开。
双层格子摆着的东西琳琅满目,有尺寸夸张、长满疙瘩的塑胶假鸡巴,外观凶残的锯齿型ru夹,细细长长的软棒,另外几样看着不知什么用处的小东西,还有两樽盛满粘稠ye体的小玻璃瓶,以及一支口红。
不出所料,男人的墨眸先是震撼而像猫似的变圆了些,然后又想到这些东西就要用到自己身上,害怕地喘息哭泣起来。
“啧啧,好凄凉哦。”阿素捉住身下乱动的身躯,把衣服一件件撕碎。
那两个玻璃小樽,原来分别是一瓶放大敏感药ye和一瓶烈性的性奋药。
阿素拿着针筒把放大十倍神经敏感度的药剂先打进了男人静脉里,再把春药拧开,隔着手套沾了涂抹在耳后、ru珠、尾椎和下腹靠近性器的位置。
最后他拉开男人的大腿,粗暴地把剩下的春药倒入被撑开的括约肌内,拇指专门在前列腺上抹了抹。
一整瓶春药被他一次用得干干净净。
等待药效起来的时间里,男人看上去比他还要焦虑得多,阿素刻意在男人面前挑选接下来要用到的玩具,每拿起一个,都放在男人唇边轻轻划过。
男人颤抖地合拢睫毛,眼角有泪水滑落。
“大人…大人喜欢羊这样吗?”
阿素转了转指尖的尿道棒,就像在得心应手地转飞刀:“喜欢?我不可能喜欢你的任何一点,你最好搞清楚,你没死是运气,而不是因为我不想杀你。”
冰冷的回话没有留回转的余地,男人的心掉进了冰窟里,他知道自己很难从这个偏执狂Jing灵手上乞求到一星半点的怜悯…
可是,就算乞求到高抬贵手,又有什么用呢?这里暗无天日,只有他和一个憎恨他的敌人。
他永远也离不开。
tun尖慢慢烧起来了,刚才挨打的地方绵延出火辣辣的疼痛,敏感药剂先一步起了作用。
明明是还可以忍受的疼痛,骤然放大了十倍,冲破了男人的Jing神防线。
墨发小羊哭嘤嘤地在树洞里躲到角落,又被阿素堵个正着,握着那根恐怖的假鸡巴在清瘦的蜜肤上乱戳。
戳下来的那瞬小羊还以为被雷劈中了,疼得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往上窜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