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Jing灵密森东区外环,靠近矮人国境的大陆商道,一行车队长龙蜿蜒徐徐前进。车板上的沉重长方形箱体整齐码放,马匹艰难拉着货车,沿途留下深深的车辙痕。
骑士穿戴着盔甲披风,骑马在旁边护卫。
商人们隔着十几米大声笑闹,说黄色笑话,发出嘎嘎的难听笑声。
正是安德森、阿列克谢一行秘密护送违禁品的商队,自从商道解封以来,他们立刻开拔,一路加急前行,计划在矮人使团返回坡谷前先一步走出密森边境。
现在商队距离边境已经不远了,而矮人使团才刚刚从圣树离开,证明他们的设想可以完美达成。
晚餐时间。
骑士团成员聚在三口热锅边等着捞食物。
水汽凝聚成滚滚白雾,这些年轻男性看上去都很安分,看着野菜混合压缩饼干炖成的黄绿色糊状粥毫无怨言。
偶尔他们会抬头看远处的某个地方,撇撇嘴,嘀咕几句。
“阿列克谢这个滑头,抛下我们跑去跟那些商人眉来眼去。”
“不就是为了和安德森分享那个奴隶吗?你们都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为了吃独食,他啥事都做的出来。”
这些骑士也就只敢背地里编排阿列克谢。
作为一个喜怒不形于色,很有几分御下手段的人,商队出行三个月,阿列克谢早就将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
一顶帐篷边,三个人气氛奇妙地坐着。
阿列克谢Jing致淡漠的冷眼扫过安德森的手。
——金发碧眼的高大白人随意盘腿坐着,大腿上趴着乖巧得一动也不动的羊,手掌慢条斯理地撩起猎装下摆,在那截裸露的柔韧腰肢上抚摸。
安德森无耻起来是真的很不要脸。
之前说好了羊要跟在阿列克谢身边,解封最开始的一个星期的确是这样执行的。
小花羊眼巴巴地惦记着主人,也只能跟在阿列克谢马屁股后,对着长队的中间望眼欲穿。
夜晚也不得不睡进窄小的帐篷里,春夜chaoshi,密森里实在太冷,被迫和阿列克谢睡在一张棉被里,总是睡着睡着被剥光了衣服,各种揩油。
腿交、足交、手交、tun交…
阿列克谢捏着小花羊的后颈,眼尾带着泪痣轻佻上扬,欣赏男人默不作声的忍耐。
只要不越过最终那条线,羊基本都会装睡。
被射了一屁股白浊后,才掀开被子默默起来清理。
啧,这性奴。这时阿列克谢就会在心中想象更yIn荡的事情。
低眉顺眼的,怎么看怎么带劲。
正当他盘算着要用什么法子再把小羊羔子吃到嘴里时,好日子到头了。
安德森不知什么时候得了消息,假笑着过来找他。
“我听说,我家小羊不想惹你生气,你反而变本加厉地欺负他,是有这回事吗?”
欺负?阿列克谢不置可否:“不好意思,请问你是为什么这么说?”
“为了说给你听。”安德森简短作答。
从那以后,安德森把他的位置调到了车队前头,就在阿列克谢的马旁边。
阿列克谢调班到队尾,安德森就换去队尾。
骑士团头头和商人头头之间的暗chao汹涌,商队里但凡不是个傻子都能看出端倪。
就连吃饭睡觉,安德森也把帐篷怼在阿列克谢旁边。
他非常理直气壮:不是让羊跟着你吗?那我贴着你们俩个,羊也就相当于跟着我了。
“反正你最开始的目的也达到了,不是么?”
安德森揉着羊腰眼,毫不在乎阿列克谢的眼神,抱起羊儿在懵懂的墨眸子上留下两个对称的吻。
羊乖乖闭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睁开,脸像醉酒了那般浮起红云。
安德森又在阿列克谢的注视下,在羊的脖子侧轻啄。
一刻不停地宣告他对这个奴隶的所有权。
阿列克谢冷淡地看着。
若是以前,其他人在他面前这么做,他少不了在心里鄙夷对方的品味——对着一个奴隶念念不忘,能有多大格局!
可是他也知道,这个奴隶的确是个稀罕货,懂得珍惜、调教反倒能够证明安德森品味高而低调。
两个月,羊走在阳光下,无可避免地暴露了一些东西。
在地下会所,隐蔽Cao作、十发全中的投壶。
Jing灵巡逻队没来得及清理掉的魔化兽群袭击商队,他隔着上百米能一箭扎穿头领兽眼,箭头力道之大,穿透了魔兽后颅还在微微颤动。
有人误饮被污染的水,羊及时摘来能截断毒性的草药,那人上吐下泻,好歹救回一命。
做晚餐时,在路上随手掰下的几粒果子、几片叶子扔进炖锅里,能让平淡无味的面糊变得鲜香可口。
这个奴隶有慧眼、巧手,经验丰富,坚韧安静,且予取予求,显然不可能仅仅是那种最低廉的,人口市场上随意贱卖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