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多爱我)
很多年后,安德森回忆起那个夜晚,都会带上回忆幸福时才有的不自觉的微笑。
纵使他也知道,就是从那时起他步入樊笼。
跪在鞋尖前的小羊怔愣地抬头看向安德森。
这笨笨呆呆的奴隶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向自己了。
但这是第一次,安德森给予郑重的、等待聆听的回视。
然后他就看见了这个不平等的世界上不该有的,像壮烈的烟火那样暴燃,却又不是转瞬即逝,恒定火热的深情。
局限于主奴,也超越主奴。
男人直起腰杆,圆溜溜的墨眸含着水色半眯,撤去最后一丝顽强抵抗的理智,任情欲燃烧掉清醒。
然后两手环抱住安德森的腰,把皮带、裤头慢慢褪下来,底下的深色男士内裤被马眼吐出的粘稠清ye濡shi出了贝壳形的一小块。
他低下头,红舌伸出一点,隔着布料突然凑近,用舌尖灵巧地抵住濡shi处画了半圈。
“嘶——”
美妙的视觉感受结合触觉,只需一瞬间就给安德森带来了过电般的Jing神愉悦。
羊将十指搭在他腰后,探低脑袋,舌面重重地扫过马眼。
他的动作Jing细却急切,就似夹带粗鲁的温柔。
缠绵地扯动内裤,把内里裹住的gui头左右勾起、圈住、裹实。
狠狠地重扫。
安德森默默地吸气,有点不敢看羊伺候自己的动作。
但是以两人现在的姿态,再怎么想忽略也是行不通的。
丝滑的内裤布料在羊口中变成撩拨的利器,不一会儿Yinjing的涨满感已经非常明显。
安德森还没来得及出言提醒,就看到男人已经在毛躁不安地扒拉下他的内裤,雪白贝齿咬在裤沿,偶尔擦到敏感的腹部和Yin部皮肤,也是种未曾体验的情趣。
或许不是未曾体验…而是未曾有过这一刻的心理感受。
如果有一天,原本孤独的人觉得被除自己以外的人触碰却觉得并不反感。
那他是不是离“不孤独”近了呢?
羊一手抓住他的睾丸,一手环住jing身略重地摩擦,努力地侧着脸舔gui头下的冠状沟。
末了,卷起舌用舌尖戳刺那根微凸的包皮系带。
系带下布满神经和血管,是性交的敏感点。
安德森几乎几下就被弄得受不了,弓起身手指插进羊的黑发里,抓着后脑的力道却是不轻不重,仿佛欲拒还迎。
主人的性兴奋足以让羊激动。
安德森无意间微微睁开眼白涩红的双目,迷离的目光瞄见一对墨眸正在悄悄抬起地看他。
看见他的迷离愉悦,羊略瘦的脸颊泛起春红之意,张开唇含下鼻尖前晃动的gui头。
只覆着一层薄皮的膝盖跪成粉红色了。
噢,见鬼,这样的情景叫他怎么挨?
羊吞着硕大的jing身,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含至深喉,指尖还不忘夹捏两个睾丸。
马眼探过shi热的喉道,忽然在深处感到一阵抽吸,这股劲让gui头马上充血胀起,安德森错觉自己就要憋不住射Jing时,羊又缓了一点气,停止刺激,让骤然涌起的快感高峰稍稍回落,但依然在很高的水平。
接着又是一轮类似的刺激。
安德森如入云端,半晌才轻飘飘地下落。
羊流着泪水,把硬得如铁杵的性器慢慢拔出嘴,他垂首发出很小的抽噎声,若不是环境过于寂静,安德森就听不见了。
“主人…”羊咳了咳沙哑的喉咙,“去床上。”
安德森鼻音微不可查地“嗯”作回应,弯腰抱起羊躺倒在床上,惹出一声惊呼。
羊虽然瘦,肌肤却有弹性,骨架形状也漂亮,此时因情热敷了一层细汗,摸起来手感很舒服。
安德森压抑着翻身按住他干到哭叫的欲望,尽量平静地问:“你从哪里学来这么多技巧?”
“主人,那个小贩教了羊一些,”羊在被褥里撑着上半身,小口喘气,“在旧屋子放电影,随便我们可以学也可以不学。”
“那你为什么学。”安德森的视线流连在羊悬空的腰线上,眼神不自觉变得温和。
羊羞涩笑了笑:“因为…”
他的小虎牙露出一角,略显害羞的笑容罕见地消减了一些终年笼罩的神秘感。
(那个贩子说,随便你们学不学,下等性奴不需要这种讨好主人的技巧,因为最终都会像贱狗一样被抛尸水沟)
“那个贩子说,这个是会让主人高兴的技巧,如果储备着,但凡有一天能在生命消逝前遇到命定的主人呢?”
什么意思?
安德森脑筋转了转,意识到羊是在暗示自己就是他命定的主人。
他失笑,这小羊怎么这么会夸?
在安德森思索的期间,羊已经跨坐在他Yin部,因为不敢坐下,悬着腰摸索后xue。
安德森静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