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日过去,道格都没回过家。
表面上,这位少爷获得了伯爵大发慈悲赦免的自由,如鸟儿离开樊笼,自在畅游于天地;内里,却是他压抑不言的愤怒在迟缓地进化、再进化,直到撕裂表象的爆发。
道格的自尊,不容许他被父亲耍了一次后无动于衷。
他快炸了。
夜晚,王都灯火通明,道格脑子一热开车从公司车库里出去,没有去租住的公寓,而是开回了庄园。
男仆女仆向他问好,他穿过重重走廊,寻找他那该死的父亲。
照旧的呻yin喘息声传至耳畔,揭开了父亲身在何处的谜底。
道格的唇色变得苍白,他没想到,伯爵夜晚竟然如此纵情声色,比从前更要沉迷;他宁愿这次父子对话发生在鞭室,也不愿看着伯爵和男奴的交合场景说话。
因为他猜的出那个承受的男奴会是谁。
道格慢慢握紧拳头,走进卧室,床上散落着伯爵昂贵的外套,浴室里传来水声和呻yin。
“马修。”
道格全称父名,这是避免对话一开始就地位就在人之下。
黑发少爷提醒完后毫不留情地推开浴室门,看清眼前的情景,瞳孔猛地缩小。
伯爵还穿着贴身衣物,只有勃起的鸡巴在外,大半截插入蜜洞里,手上抓着男人的头发,将男人的头颈按进浴缸水面下。
男人上半身的肌rou在细微地持续痉挛,两条手臂攀着浴缸边沿,手指成爪紧紧捏着滑不溜手的缸壁,麦色皮肤红通通的,蝴蝶背连着臂膀鼓起,线条优美诱人。
道格的视线不知为何集中在男人握着缸壁边缘的右手上。
被水浇淋shi透的手,手背烫红,青紫血管暴起,纤长指骨一节节用力,传达到滑腻得无法受力的指腹,像是因为窒息身体涌起生理性的反抗,却又用意识紧紧克制住了自己。
瘦长骨感的薄红手背还在痉挛,程度慢慢加剧,指节颤抖着四处爬滑,想要求救。
逐渐地,痉挛达到顶峰。
手的画面刺痛了道格的心。
伯爵的Yinjing粗大得吓人,紫黑巨物仿佛施刑的棍棒,而他身下被牢牢钉住腰身的就是他的母狗,任他残忍施为、出Jing打种。
窒息使男人肠rou收缩,裹紧了伯爵的巨物。
伯爵表情很yIn乱,深皱眉头闭眼吐气。
他攥着男人的短发猛地加速进出了十几次,然后刺哑地低吼一声拔出鸡巴,射在了男人光裸布满交叉紫色鞭痕的脊背上。
高chao的余韵持久而悠长。
伯爵抓起水下窒息了四、五分钟的男人,将他丢在脚边的地上。
男人shi发不断滴答答清水,浑身发红无力,勉强手肘撑着地将上半身支起来,泪眼婆娑的墨眸散大地正对着道格的皮鞋鞋尖。
那里有一道泥土痕迹,大约是在急忙赶路时没注意挂上的。
他无声喘息着,手肘撑着地爬过去,用水shi的指尖轻轻擦掉那些泥。
道格的鞋尖动了动,往后退了半只脚。
男人看着退后的鞋,仍趴在原地,没动静了。
杀了我。他在想。
杀了我吧…
像您,说过的一样,先生。
我是不是很难看。
又被您看到…这样了…果然,会被先生您,狠狠地讨厌吧?
我这样的人,不配被先生在宴会上救下来,没有代价地喂给我食物,没有代价地获得公民身份。
先生。
伯爵拉上裤链的声音打破了浴室里的寂静氛围。
道格低垂着头看瘫倒在自己身下的羊很久,慢慢抬头,看向食饱餍足、情态慵懒的伯爵。
“马修,”他嗓音粗糙得像在鞭室里惨叫了二十年毁掉的那般,难听而喑哑刺耳,他说话了,“谁给你的权力碰他?他是公民维克托,不是你的奴隶,他的身份是我给予的。”
道格抬脚跨过男人的身体,朝浴缸后的伯爵走过去,黑发青年摊开双手,嘴角挑着讽刺和终年不可化开的恨与怒。
“这些日子,你就在不停地干他打他?从他身上获得快乐?”
伯爵如同修改作业的家庭教师,指出他话语里的错误:“是反复打他干他,来获得快乐。”
道格霎时挥起手掌,从右到左扇了马修一耳光。
伯爵顿住了,手摸了摸嘴角的血迹,原本因为性事高chao而懒散的鹰眼缓缓变得锋利如钩。
道格完全无所谓他的目光,揉了揉发疼的手掌,道:“我不是来跟你协商的,我是来向你下达最后通牒,上次的欺骗是我的最后一次忍耐,二十八年了,马修,你的任性到此为止。”
“将你十七天前所做的Yin谋原原本本地说出来,然后我会带着维克托离开,你再怎么做,再怎么丢人我不管,但你从今往后要是再敢碰我的生活一下,你就要考虑我将你所作所为公之于众的后果了。”
伯爵沉默地听完了道格全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