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白河景神清气爽地走出去。十月的天,陈锐穿着一件大毛衣,蜷缩在沙发上。听见白河景出来,惊慌地转过脸。白河景看了他一会儿,又看着餐桌原封不动的早饭,问:“不合口味?“
陈锐缓缓摇头。白河景走到他身边坐下,陈锐很厉害地抖了抖。白河景将湿漉漉的头发向后抓着,啼笑皆非地说:“小锐。你还真有意思。你别这样。都是男人,上床而已,无需这么大惊小怪的。你还不吃饭?想饿死自己吗?今天我放你一天假,你好好想想。我一直在公司。要是你觉得我强暴你,你就去报警吧。”
听见报警两个字,陈锐迟缓地抬起头。白河景托起陈锐的下巴,在他嘴上重重啜了一口,朝六神无主的陈锐微微一笑。
“给你多留点DNA。”
关门声切断了焦灼。洗衣机轰隆隆地响着。没有白河景的房间忽然显得很空。白河景帮他把脏兮兮的床单和褥子带走了,临走前在他的衣柜里找了衣服,并且给了一个中肯的建议:报警。可是他跟警察说什么?他又希望警察做什么?陈锐重新把脸埋在膝盖上。他不知道怎么办。这时候,他无比希望自己是一个聪明果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