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动〈2039年 冬〉
紧接而来的腿部运动以及背部运动黄楷恩也都在一阵阵凄厉哀号与「喀咯」声响中顺利地完成了,当然,全都是在全身悬空并且只靠双手抓握着体Cao吊环的状态下。
不过更确切地说,那根深深捅进黄楷恩後庭的金属手臂模型撞击黄楷恩体内那颗咾咕石所发出的「喀咯」声响早在腿部运动时就已经转换成另一种「咖嚓」与「沙喇」混杂的声音,那是中小型的粗糙石砾与金属硬块互相撞击才会发出的沉闷响声。
原因则是,不停从黄楷恩後xue冲撞体内的金属手臂模型在黄楷恩进行每一动之间都完全没有停下,反而是随着时间的经过,那金属手臂模型的撞击力道一次比一次猛烈、频率也一次比一次快速,终於,黄楷恩体内的咾咕石承受不了那反覆的冲击而在一声「咯啪」後碎裂成了无数的咾咕石块。
然而这对黄楷恩而言却不是什麽值得庆幸的事,在咾咕石碎裂瞬间,他後xue里因为咾咕石撞击摩擦所淤积的血ye混着那些细小的石块一齐从他那满目疮痍的後xue落了下来,一颗颗鹅卵石大小的咾咕石块遍染着鲜红的血ye,看得一旁的调教师们也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随即,那些还滞留在黄楷恩体内、没有随着金属手臂模型退出而掉落的石块再度受到金属手臂模型的撞击,在那强劲的势头又一次被捣进黄楷恩後xue的深处,那些碎屑一次又一次在手臂模型的压迫下冲撞体内的敏感带与前列腺,每到此时黄楷恩的哀号声总会再高上八度。
在黄楷恩做完背部运动时,他体内的咾咕石块也早已所剩不多、甚至有不少早已在那金属手臂模型的捣弄下被辗碎成了更细小的石砾,在金属手臂模型的猛烈撞击里或是戳刺、或是镶嵌在黄楷恩的肠rou上,给他带来另类而持续性的痛楚。
「呜呼啊啊……呃呜啊呃……」在黄楷恩完成背部运动离开吊环时,他几乎是整个人软倒在咾咕石上,他的後庭虽然因为衔尾环而保持着大致的「外观」,但从他所受到的创伤来说他的後xue已经能说是朵残破的菊花。
在严酷的磨难与高涨的情慾之中,逐渐消磨的体力与几近透支的意志力终於濒临极限,在黄楷恩心底支撑着他坚强信念的人们的影像一个个逐渐淡去,自己是为了什麽而坚持到现在?亲人?在这一刻黄楷恩脑海里浮现的却并不是血缘相连的人们。
仅仅只剩一人,一个现在的他或许还能拯救的人,在被汗水濡shi而朦胧的视线下,眼前如梦似幻般地、好似能够望见些什麽……
那是在黄楷恩那一艇因为冲斗艇落败後,身为艇长的他被强塞进六颗戳刺跳蛋的隔天早上。
「什麽!退训?哈德他?」在隔天醒来後遍寻不着林珨德的黄楷恩不敢置信地追问着助教。
「注意你的态度,贱狗!」随着话语声落下,接踵而来的则是一声破空声响、以及一道焦灼的伤痕出现在黄楷恩的胸腹之上。
突如其来的剧痛与烧灼感让黄楷恩感觉肺里的空气都像是要被掏空了似的,然而他以紧咬到要将牙龈咬出血来的意志力强撑了下来、没有哀号出半声,反倒是以更加标准的立正姿势大声回应:「报告是!贱狗黄楷恩错了,请助教原谅…」
一般到了这种时候,识相一点、又或者说是稍微有点常识的学员都会知道乖乖闭嘴,至於能否得到问题的答案则端看助教的心情好坏与否,就算没有得到答案,那也只是应得的。但是黄楷恩却……
黄楷恩咚地一声跪在地上,大声说道:「…贱狗黄楷恩请助教严格处罚!但是求助教告诉贱狗黄楷恩,林珨德怎麽会退训了?他、他不是……」
『他不是和我说好……』
然而回应黄楷恩的又是一声破空声响,接下来的半天,黄楷恩并没有得到问题的答案。
在傍晚时分的海滩上,其他的集训队员大多早已获准用餐,在晚风渐凉的海岸边只剩一个人影,海水无情地冲刷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给那人的伤口带来阵阵的刺激。
经历了大半天的训练,以及助教和调教师们以加强训练为名、实则是找碴一般的残酷玩弄之後,那名男子早就已经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或许比起他之前所经历的,海水的冲刷倒也还称不上无情。
然而他却以他那之前早已惨叫到乾哑的喉头勉力的吐出些许难以让人意会的只字片语:「报……贱狗……请……诉……德……训……因……」
「呸!cao你妹的死贱狗,都折腾了你大半天了还不死心。Cao!」一个唾沫不偏不倚正中在黄楷恩的脸面上,随即是一只大脚踩在黄楷恩的脸面上,将那腥臭而带点白泡的唾ye涂得黄楷恩满头满脸,军靴坚硬的鞋底更是踩得黄楷恩脸面疼痛不已。
这名「助教」早已不是黄楷恩一大早时询问的助教,而是另一位体专的调教师、同时也是这处营区里的二把手,那是一名中年而身材有些粗厚的男人,虽然算不上肥胖,但从那走样的身材也不难看出这人平常有些作威作福惯了。
忍受着那只大脚在自己脸面上无情踩辗,终於在那只脚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