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赵合德把林惊堂压在餐桌上干。林惊堂的指节因为用力抓着桌子边缘而微微泛白,他费力踮起脚尖配合赵合德的高度和动作,圆润的脚趾赤裸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微微颤抖,在地板上留出一圈雾气。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算结束,赵合德像是要把这几个月没发泄出来的欲望在这一刻全部倾泻。林惊堂最后已经被干到说不出来话,眼睛无神看着阳台上的花。他无力张着嘴只会喘息,津ye从嘴角流出来,滴落在桌面上。
林惊堂突然一瞬间很想哭,伴随着一阵阵反胃的恶心感。他狠狠闭了闭眼睛,压住内心的不适,沉沦于赵合德的身下。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抱在一起,却一言不发。
过了许久赵合德才出声:“周五我要出差。”
林惊堂抬起头看着他问:“去哪里?”
“上海。”
“哦。”林惊堂随口问了一句,“就你一个人去吗?”
赵合德顿了几秒道:“不是,还有一个助理。黎潺,你见过的,上次去英国的时候总碰见的那个小姑娘。”
“哦我记得。”林惊堂还记得黎潺,长得漂亮,见到他们两人总是甜甜笑着叫“赵总好,惊堂哥好。”
赵合德想起什么,又说:“这次是大单,去那边可能会比较忙,你没事就别给我打电话了。”
林惊堂不疑有他,说:“好,我知道了。你注意休息。”
赵合德在上海待了大概一周左右,林惊堂也真的听他的话,没有给他打过电话,甚至信息都没发几条。
赵合德回来那天林惊堂特意提前下班回家给他准备晚饭。只是从赵合德进门的那一刻,林惊堂就敏锐的发现赵合德情绪不好。
他小心翼翼走过去,替赵合德脱下外套,轻声问:“合德,怎么了?这次谈的不顺利吗?”
赵合德摇摇头,“签下来了。”
“签下来了?”林惊堂为赵合德觉得高兴,面露喜色,“太好了。那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开心的样子?”
“可能有些累了吧。”
林惊堂想想也是,赵合德出差那么久,还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于是他赶紧给赵合德拉开饭桌椅子,给他添了一碗鸡汤。
“先喝碗汤吧,外面冷,喝碗汤暖和一下。”
赵合德点点头,拿起勺子一勺一勺沉默喝起来。
林惊堂见赵合德不想说话的样子,自己便也没有主动找话说。
饭后林惊堂去厨房洗碗,洗到一半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他。
林惊堂手上一顿,然后又继续刷盘子。
“怎么了合德?”
赵合德静静抱了他一会儿,说:“你这样,我真的很想干你。”
林惊堂沉默片刻说道:“等我洗完碗好吗?”
“不好。边做边洗不可以吗?”
林惊堂微不可闻叹了声气,“可以。”
林惊堂身上还围着围裙,赵合德没有解开围裙,只是单单脱下林惊堂的睡裤,掰开他的屁股朝入口处吐了口唾沫,用手指抹匀然后直接把性器抵上去。
“今天不扩张吗?”林惊堂半侧过头去问他。
“嗯。我一会儿先慢一点,你忍忍就好了。”
林惊堂把头转回去,小声说了句:“好。”
毕竟肠道本来就不是用来承欢的,缺少润滑和前期扩张,即便是做了那么多次,即便赵合德的动作缓慢,林惊堂还是立刻就疼到颤抖,难耐皱起眉,弯下腰想把自己蜷缩在一起。
性器越往里挤越难受,越难受林惊堂就不自觉夹的越紧,越紧赵合德就得用更大的力气。从前很顺利的进入今天变得格外折磨和漫长,不止林惊堂一个人,赵合德也变得开始有些烦躁。
他大力朝林惊堂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语气里有些不悦:“你夹那么紧干什么?你这样我怎么进去?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你还要我教你怎么放松吗?”
林惊堂连忙摇摇头,往后撅起屁股,慢慢深呼吸放松,即便身后是火辣辣的割据撕扯感,他也不敢再夹一下。
赵合德终于能整根插进去,他用手接了一点水龙头的水浇在两人的结合处算是当作一点润滑然后便掐住林惊堂的腰缓缓抽插起来。
“啊……啊嗯……”林惊堂手里还捏着盘子和洗碗布,随着赵合德极富技巧的Cao弄和顶撞。他的手指渐渐无力,盘子上还有滑腻的洗洁Jing,“哗啦”一声响,林惊堂握不住盘子,瓷盘猛然落入水中。他来不及躲避,溅起来的水花落了他一脸一身,连刘海都被打shi了。
“继续洗你的碗,什么时候洗完了我什么时候停。”
林惊堂看着满满一水池的锅碗瓢盆欲哭无泪。身后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虽然不知道赵合德感受如何,但是林惊堂觉得今天自己后面应该有些受伤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痛。
但他不敢告诉赵合德,也不会告诉赵合德。
他颤颤巍巍从水池里重新拿出盘子,开始涮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