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你来都来了,也坐下来喝一杯。”
艾利斯没动。他站在门口不太显眼的位置,身形藏在阴影里,不过已经有一些人认出他了,面面相觑噤声不语,酒吧总算稍微安静了一点。
夏清酒精上头,别人来动他,他就乖乖地承受,他这次被故意换了白T恤和短裙,腿上套着长长的黑丝袜,非常不搭,但又很符合直男糟糕审美。
他被推到了舞台中央,但这一次显然有些无措。
酒的后劲全部上来,他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艾利斯直接阔步走上前抓住他的手往台下拽,他的力气大得骇人,夏清清醒的时候都拗不过,何况这个时候他全身都软得和泥一样,怎么挣扎都无法甩开。
艾利斯将他拖到了外面,现在是冬天,冷风萧瑟,冻得夏清打了好几个喷嚏。艾利斯把外套脱给他,说,“你今晚本来打算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夏清迷迷瞪瞪地往回指着酒吧,意思他还要回去。
艾利斯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生气得恨不得现在把夏清关起来。
他看着夏清低头,右脚在路边画圈,干脆把他又拖回自己的车,直接带回了家。尽管快捷酒店就在酒吧旁边。
等艾利斯到家,仆人都睡了,客厅灯也关着。家里人以为他去军部有事,没怎么多问。
艾利斯捂住夏清的嘴,怕他喝多了走路东倒西歪,撞出声音,抱起他一步步上楼回房间,开热水。
夏清茫然地穿着短裙坐在他床上,四处张望,觉得这里很陌生,但他除了这里能去哪儿,他又不知道。
艾利斯放完水回来就见他脱了羽绒服,他脑袋里的神经跳了跳,“去洗澡。你身上太冷了。”
夏清晕乎乎的脑子转不起来,他说,“你赔我。”
“我赔你什么?”
“刚才,在酒吧,”夏清仰起头看他,看向他的目光隐隐有责怪他的意思,“他们说我跳一支舞,可以赚20万呢。你不让我跳。我钱也没拿。”
“他们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是吗?”艾利斯低头靠近他。
夏清点头。
“那我说什么,你会听吗?”艾利斯说,“我有没有叫你天冷多穿点?”他慢慢解开夏清水手服上面扣的最紧的一颗扣子,“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夏清觉得他逻辑很对,找不到话反驳,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他们说的20万,是和在那里跳艳舞的男人睡一晚的价格。他们在羞辱你,你没听出来?”
艾利斯和他靠的越来越近,夏清突然用力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双手抱住他脖子,“我要喝酒...”
艾利斯他的舌头已经伸进了他的口腔,一边搅弄,一边吸吮他的下唇。夏清上下两片嘴唇饱满,又不算厚,咬到他的时候他会哼哼地发出呻吟,这更刺激了男人的欲望,呼吸交缠间,夏清的领口散开来了,下摆被推到胸口,艾利斯的手伸进了他的短裙,隔着丝袜揉搓他勃起的欲望。他去摸他的内裤,可是那里面空荡荡的,只有缠得紧绷绷的丝袜,摸上去滑滑的,beta的穴口里不会分泌液体,都是夏清顶端渗出的精液。
夏清觉得艾利斯的亲吻几乎要完全吞噬他的呼吸了,他好不容易才拼命推开了他,大口喘着气。
“还喝酒吗?”艾利斯这时候又问。
“你赔我。”夏清说话没什么逻辑性,艾利斯抽掉自己的皮带,扯下自己的领带,将一端系在夏清手上打了死结,俯下身去亲吻他的脸。夏清被他的吻压得浑身发颤,脑子更不中用了,特别迟缓,半天也想不起来要说的话,只知道微微张开嘴,让艾利斯的舌头滑进来。因为如果他不这么做,艾利斯掐着他下巴也得逼着他张开嘴。
口水顺着夏清嘴边淌下来,他顾不上,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烫。艾利斯埋在他身前,吻渐渐往下走,头埋在他胸前去咬他平平瘪瘪的乳头。
夏清没忍住,老实地问,“你赔我吗?”
这么煞风景的话,艾利斯听了自然不高兴。他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撕开了夏清的短裙,丝袜也撕开了一个大洞,可是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上的黑丝反而裹得更紧。
“我赔给你跳舞的钱。”艾利斯忽然发觉夏清早就将他系着的结解开了,他咬咬牙,将撕碎的裙子碎布条缠成一条,将夏清双手反剪在脑袋上,夏清的肋骨凸了出来,艾利斯欺身压上去,用碎布条打了个结实的水手结,他低声在他耳边说,“但你要愿意给我操。”
夏清看了他一会儿,可能是在辨认他的长相。他并不反抗,哦了一声,他也红着脸小声说:“给你操。”
然后躺回床上紧紧闭着眼,片刻后他还在说,“不过万一...”万一技术不好...
“没有万一了。”
艾利斯掰开他的臀瓣,朝他后穴里伸进去两根手指搔刮,夏清被他挠得一抖一抖,边抖边细细地哭。艾利斯有点迟疑了,问他是不是很疼,可是夏清又不自觉动腰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