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德森被带走了,卡尔留下来继续跟奥瑞恩商量着一些违反当地法律的事。
薇拉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正看见迪兰以非常谦卑的姿态跪伏在沙发旁,奥瑞恩一边跟卡尔说着话,一边手里捏着他的一缕金发绕在手指间把玩得不亦乐乎。这画面让她产生了一个荒谬的联想,好像看见了自己的老大变成了一个刚刚得到心爱芭比娃娃的小姑娘。
“我该说恭喜吗?”她调侃着走过来,眼尖地看到了迪兰滴血的手臂。
“哦,如果我早知道你希望废掉他的手臂,我就不会叫医生给他治疗了。”她意有所指地说道。
奥瑞恩这才发现迪兰手臂处的绷带已经被血水浸透了,但他一声不吭,他这才想起埃文说过,没有主人的命令,奴隶再怎么难受也只能忍着。
“起来吧,迪兰。”
奥瑞恩说,他不是有意忽略他的伤,只是他太能忍了,让他下意识地觉得那伤势的并不严重。
卡尔看出了老大有一点懊恼,他真诚地建议道,“你如果不喜欢安德森家的规矩,可以随时命令他改掉,这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而已。”
改掉?奥瑞恩觉得自己刚刚还挺享受迪兰那样跪在他身边的感觉。尽管他不喜欢安德森这三个字,但他也不打算草率地在他一知半解的领域制造规则,他只不过是需要一些时间来了解和习惯那些玩法。
但卡尔提醒了他,起码有一点是毋庸置疑要改掉的。
“迪兰,”他说,“我的规矩是——如果有除了我以外的人对你动手动脚,那么你就杀了他。”
“是的,主人。”
薇拉和卡尔对视了一眼,奥瑞恩知道他们会把这个命令通知到他手下的每一个人,毕竟很多人都已经知道迪兰的身份是个性奴隶,而且其中不乏色鬼和亡命之徒,需要一点警告来确保他们不会因为见色起意而惹出多余的麻烦。
奥瑞恩带着迪兰上楼找医生去了。
卡尔问薇拉,“你觉得老大是不是认真了?他以前从不在意自己的床伴跟谁睡。”
薇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奥瑞恩对迪兰的态度很复杂,那既不是单纯的性欲,也还不至于已经爱上了他,她一时也说不清,只得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给迪兰治伤的医生是奥瑞恩的私人医生之一,尤其擅长各种刀枪棍棒造成的外伤,他熟练地解开迪兰伤处的绷带,对于这种病人不好好休养而给自己造成的额外工作习以为常。
“他愈合得很快,”医生以一种惊叹的语气说着,“看起来血流得凶,只是皮肤表面伤口崩裂了而已,里面都好得差不多了,真不可思议。”
奥瑞恩也觉得很神奇,他常常觉得自己的生命力已经够顽强了,没想到迪兰的愈合力这么惊人,难怪他常年被凌虐身上却不见一点陈旧性的疤痕。
“这正常吗?”他问。
“当然不,”医生说,“我之前抽了他的血,化验结果还没来得及向您汇报。他曾经被使用过大量的禁药,这些药物改变了他的体质,使细胞的活性大大增强。但……很遗憾,这恐怕是以透支寿命为代价的。他的实际年龄有三十四了吧,看起来还像是二十岁左右一样,恐怕再有个五六年药物的副作用就会显现出来,使他的器官迅速衰败……”
“能治吗?”
奥瑞恩皱起了眉,他很不爽,感觉好像自己刚刚到手的名贵花朵居然是没有根的,鲜艳、美丽、保质期却那样短。
医生摇了摇头,“先生,原谅我才疏学浅,药物的种类有很多,成分又很复杂,我恐怕无能为力。也许中央区的医学研究院那些钻研着最前沿的细胞科学的专家们会有一点头绪。”
奥瑞恩看向迪兰,他Jing致的面容如同雕塑般漠然,连眨眼的频率都是异常的低,要很久才会看到他淡金色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一样轻轻扇动一次,他对他们的谈话置若罔闻,仿佛谈论中活不了多久的人不是他一样,这让奥瑞恩心里憋闷,似是有一把无名火在胸膛中翻涌。
医生很快处理好了迪兰的伤口,他看着奥瑞恩先生Yin沉的脸色,把嘱咐病人要好好养伤的话吞回了肚子里,暗暗做好了第二天再来包扎伤口的准备。他对这个美得惊人的男人有着些许同情,他的容貌看起来是那么清冷高贵,却只是个供人发泄的性爱娃娃,被无数次地玩坏又缝好,直到彻底崩坏的那一天。
他心中叹息着,收好了自己的医药箱,离开了房间。
屋子里只剩下迪兰和他的新主人。
他因需要重新包扎而脱掉的上衣丢在床上,上身赤裸着,淡粉色的ru头上还挂着两个小小的ru环,长长的金色发丝散落在白玉般的身体上,看起来yIn靡而诱人,似乎在坦然等待着任何可能发生的一切。
一双略有薄茧的手伸向了他的胸前,那是常年持枪造成的,迪兰自己也有一双同样的手。
那双手毫不温柔地摘掉了他的ru环,近乎粗鲁地拉扯着他敏感的ru头,让他的Yinjing因这种疼痛刺激而条件反射地挺立了起来。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