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请问我儿是得了什么病。”一位略有些丰腴的妇人站在一个看起来三四岁的小儿旁,面带担忧地问道。
只见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搭在孩子的腕上诊脉,其身体遮于帘布之后,影影绰绰,看不清里面的内容。
“肝气郁结,吃几副……药调理……即可。”帘子后的裴子默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把话挤出来,其原因自然是他身后的景烁。
景烁坐在裴子默诊脉的凳子上,靠着背椅,上身整洁,下身解了亵裤,粗黑的性器放了出来,露在外面,裴子默以僵硬的姿势半蹲着,嫣红的后xue被玩弄得shi软,分泌出了不少yInye,小口含住了rou棒的顶端,景烁掐住了他的腰肢,不让他再坐下去。
景烁恶趣味地用Yinjing在不断收缩的xue口处摩擦,时不时把红嫩的gui头送进去顶一顶,又抽出来在褶皱上刮过,裴子默被勾得不上不下,体内的瘙痒和空虚恨不得景烁马上把性器插进来填满。
本来帘子挂着是用来阻挡那些热情的少女的,没想到是便宜了景烁。
堂前不少人在外走动,来看病的百姓,打杂的下人,来拿药的百姓,街道嘈杂的叫卖声清晰地传入耳中,如同在大庭广众下裸露一般,裴子默身体紧绷,脸色通红,却又有诡异的刺激感窜进体内,把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起来。
景烁低头在他白嫩的腰窝上噬咬,伸手摸上那套着薄外衣的漂亮脊背,下体性器又撑开那后xue的褶皱,迟迟不更进一步。
“呼……别这样……”裴子默应付完病人,轻声喘了口气,说出毫无说服力的抗议,他眼角被欲火烧得通红,眼里泛起水光,被迫撑起来的腿已经酸软不堪。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流着肠ye的xue口依依不舍地想挽留rou棒,tunrou下意识地追逐那根能满足自己的东西,又被景烁委屈地拉住。
说完景烁突然把Yinjing插进xue口,被调教得酥软的肠rou几乎全根没入,碾过了最里面的瘙痒。
“嗯啊……”突然袭击让裴子默浑身一抖,叫了出来,他发出的声音有点大,吓得他几乎屏息起来,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出了不对。被插入战栗的快感让他几乎达到高chao,后xue贪婪的含住这个唯一的客人,惊喜又饥渴地收缩起来。
还没等xuerou高兴多久,景烁又把Yinjing慢慢地抽了出来,xue里所有的软rou都在挽留,全部抽出时,连嫣红的媚rou都被带了出来。
“哈……不……嗯……”身体下意识地想靠近rou棒,景烁差点撑不住他的力道,裴子默满脸chao红,努力想保持清醒,又被原始的欲望催促着沉沦。
体内因为又一次的空虚变得抽痛起来,脸上很难再挂起无动于衷的表情,裴子默身体不断回忆起之前被插入的满足感,更加饥渴难耐起来。
“神医,我这病可有医治之法。”景烁吻上那白皙的后背,笑道。
“哈……进来……”翻腾的欲望终于在一瞬间盖过了理智,裴子默忍不住向景烁发出了邀请,呼吸变得chao热,rouxue空虚得不断张合。
“只有这样而已吗?”景烁得寸进尺。
“唔……插进来……”裴子默的眼睛被憋得通红,好在有个帘子挡着,不然但凡经过人事的人都能看出不对来。
景烁露出了满意的笑,撑着裴子默腰的手一松,原本就酸痛的腿根本无力支撑,裴子默对着rou棒直直坐了下去,rou棒戳上那块深处的软rou,囊袋打在tunrou上发出清脆的皮rou声。
身体被填满,裴子默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叹息,xuerou密密麻麻地缠住柱体,分泌出yIn水挤压讨好着,渴求得到它的抚慰。
他的Jing神几乎分成了两半,一半在替百姓诊脉,一半沉溺于身体的yIn欲。
就算被插入了也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景烁就着这个姿势,掐着他的腰缓慢地抽插起来,硕大的gui头轻易地破开紧缩的肠道,抽出时刮出温热的yIn水。
绵长的快感让裴子默身体不时地战栗,但又没办法达到顶峰,习惯了被毫不留情Cao弄的后xue没办法达到高chao,xue口咬着那根熟悉的Yinjing,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
裴子默对这种温吞的快感难得感到不满足起来,饥渴地收缩xuerou想要获得更强烈的刺激,他用一只空闲的手撑住下颌,双眼不时的失去焦距。
“回……后屋……去……”裴子默断断续续地喘道,摆上了暂休的牌子。
景烁把人抱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躲过人,走到了裴子默在医馆里休息的房间。
走动间的弧度让rou棒对准了软rou顶撞,不过十几步,裴子默的腿间都被撞得yIn水四溅,嫣红一片。
毫不客气地把人压在了房间的床上,景烁凶猛地抽插了数百下,把tun缝里饥渴的rouxuecao得合不拢,软糯地攀附着淋漓的rou棒,任由这根东西在体内肆虐。
裴子默的白玉发冠被撞得歪斜,发丝散乱铺开,滚烫的汗ye流进衣袍里,又被布料给吸收,圆润的喉结无助地吞咽,蜂拥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全是浆糊,在高chao里只能下意识做出反应,用xuerou紧紧咬住要射Jing的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