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模样越高不可攀,越能引起主人的兴致。沈均懂得该怎么配
第二天,沈均身穿价值连城的高定黑色西装,白色衬衣,柔软的头发喷上发胶,做出干练的造型。领带是主人亲自为他打的,他在主人脸上看见了小孩子装饰玩偶似的笑意。
明焕直截了当:“我的命令,你敢违抗?”
“您怎么了,沈董?”这声关切来自罪魁祸首明焕——他又靠近了些。
手触碰到质感昂贵的西裤布料的一瞬间,掌下的大腿肌肉便紧绷起来,明焕来回搓了搓,几不可闻地说了句“放松”,然而手中的大腿已渐渐开始微微战栗了。
明焕打开一包手帕纸递上,一派殷勤:“董事长,请问您需要纸巾吗?我想您很热。”
一只脚伸进沈均的双腿之间,然后勾着后者的一只脚往外带,使他的腿叉开了些许,明焕手上便开始动作了。
其实只要主人愿意,哪怕让他当场下跪磕头,从裤裆下钻过去,然后当着一干下属的面绕着会议室爬上一圈,最后再自己抽自己一百个耳光,以露出笑容作为结束,他也只要乖乖听话立即执行的份。他的尊严,始终留于主人的掌中与足下。
大腿被捏了一下,一声喘息从喉间到出口的距离,已经让沈均转化成了正常的呼吸:“没事,你……你继续。”
沈均进入工作状态一向很快,挺直的脊背,不怒自威的清冷,明亮锐利的眼睛,一针见血的提问,让明焕见到了与奴隶身份截然相反的沈均,两相对比,吸引至极。
领路的员工打开了会议室的大门,所有董事与高级管理层都已等候多时,看见人到了位置立刻站起来鞠躬。沈均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坐下,然后在头部主位落座,明焕坐在他的斜后方,触手可及的距离。
但最令沈均留意的不是这个,是主人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跟从。
何必驾临那些公司。又怎么能,怎么能当奴才的下……不,助理呢?”沈均越说头越低,声音越小。
“您真客气。”明焕笑。
那根玩意儿随着他的步伐晃动,再谨小慎微的动作都会牵引那条小东西不知廉耻地昭示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沈均,他整个人都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如何玩弄,想在何时何地玩弄,他都只能俯首领命。
“您”这个字眼让沈均身形一滞,清醒的理智在周围的环境下催生回笼,使他按压下了想要双手接过的动作,只取出一张,像是出于礼貌似的说了声:“谢、谢谢。”
沈均故作冷淡地摇了下头。他自认还不算蠢笨,偶尔能够揣测到主人的圣意……
“主人……”沈均还想再劝。
会议桌很长很宽,高度也足够。众人也被安排在很远的位置,看不见明焕在享受玩具的新角色,但他们看得见沈均的神色明显有了慌乱,询问他是否是不舒服。
他是真的想笑,就像看着家养的小狗,在外面好像会不经意间咬人一口的感觉。
自己也不是没有被这样玩弄过,但说真的,他现在是一个在外人面前十分体面的成年人,更何况在即将面对的下属眼里,他冷淡而具有威信。
从明焕的角度,垂下眼,能瞧见自家私奴脖子上流淌的汗珠。他几乎想不起来过去的人生中有站在沈均背后的时刻,这个角度于他而言十分新奇。
这些人虽名义上都算明家家奴,但没有获见少主的资格,出于保护,明家主支的长相与姓名其实鲜为人知,所以也没有人多看明焕一眼。
沈均就是沈均,能忍,硬是憋在嗓子里,只是一声过于大声了点的闷哼:“嗯——”
“下克上”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沈均立马噤若寒蝉:“奴才知道了。”
主人现在费心玩花样,无非就是喜欢这样的反差,喜欢逃过众人双眼的隐秘通电,挑战或者说打破此情此景所应有的常理现象,在庄重严肃的场合做“下流淫乱”的事情。
“你会知道的。”
他也是喜悦的,如果不是下身阴茎的感到透风的话——主人不允许他穿内裤。
去往会议室的路上,二人脚步并不匆忙,合乎仪态,打招呼的人就没断过,但也没有一个人敢多一句攀谈的话语。沈均在外生人勿近的气质过于明显,以至于有人以讶异的眼神看着不见一丝紧张的明焕,而明焕报以礼貌性的微笑。
可就是这样西装质感都相形见绌的主人,站在他身后,开口说话的每一个瞬间,都让沈均打心底只愿立刻下跪。
两个人都尽心尽力地扮演自己的角色,主人和初出茅庐的毕业生别无二致,青涩温和,谦逊有礼,最多让别人怀疑能一来就被任职为董事长助理的人,必然也是世家子弟出身罢了。
会议开始。
既在玩弄他,也在玩弄他人。在高朋满座里谈爱意,在二人世界中玩血腥。
一场在与众目睽睽相隔一层薄纱的情色表演正在循序渐进,因为没有内裤的掩盖,明焕很轻易地找到了那根玩意儿,一把抓在大手里,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