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下朝回来时,晏允还在床上昏睡,没有主人的允许侍女们也没有进来为他清理,可怜的皇后还维持着皇帝陛下走时的模样,只是小逼已经努力的合上只剩下一道细缝,若不是还肿着,倒像是没被开过苞似的。
皇帝陛下好心的把皇后抱了起来,然后喊来侍女让她们将床上的物品都换一遍。
侍女们手脚利索,很快就换好出去了。而
晏允此时已经醒来,双手攀附着西斯的肩膀,在他的怀里颤抖着。侍女关上门的瞬间终于忍不住交出了声,侍女们看不见的地方,在皇帝华丽的长袍下,皇帝陛下的手指正在抠弄着他的小逼。Yin蒂昨晚被玩弄的太过,至今还红肿着无法被包裹住,而这方便了施暴者的亵玩。拇指与食指掐住这团烂rou用力掐揉,已经被折磨了一夜的敏感的软rou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搓弄,将痛意与快感一股脑倾泻给主人,把主人折磨的上下都流泪不止。
西斯把怀里的小妻子抱到床上让他摆出了跪趴的姿势,腰身下压,肥软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两团软rou被他握在手里把玩着,时不时露出中间粉嫩的xue眼。而双腿间的小逼,则被两根触手掌握着,一根插进嫩逼里抽插着另一根在不停的玩弄着小逼上方的红肿Yin蒂。“乖乖的Yin蒂可真sao,随便揉一揉,小逼就开始流水了,既然这么sao,老公就把它玩成一团烂rou以后每天只知道让小逼高chao好吗?”
晏允已经被触手猛烈Cao干sao逼的动作折腾的意识模糊,根本无法回复西斯的话。而西斯本来也没打算听他的回复,在他心里小妻子嫁给他的时候就已经是属于他的了,他就是把小妻子的嫩逼和屁眼都Cao烂,让他变成自己的Jing盆每天躺在床上等着吃鸡巴都无所谓,更别说只是想玩一玩他这团saorou了。
不过想一想如果小妻子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张开双腿露出被Cao的大开的松逼烂xue,流着Jingye等他的鸡巴插进去好好的CaoCaosao子宫再给他灌一泡浓Jing的Jing盆,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西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么第一步是先给小妻子的嫩屁眼开个苞,然后再把它Cao成松松软软随便露出来就能插进去的烂xue。
他摸了摸妻子的屁眼,紧闭的小孔刚陷入一半指节立马紧紧的吸住让他再进不去分毫。不似馒头逼那般shi滑,比昨日刚刚开苞时的嫩逼还要更紧也更热。
一根触手从大腿根处攀延而上,在掌中tunrou上蹭了一圈后贴在了中间粉嫩xue眼上,黏黏糊糊的将黏ye蹭的到处都是,xue眼处yIn水和黏ye交织,将粉嫩的屁眼染的发亮。西斯饶有兴趣站在身后看着小妻子被自己的触手亵玩,伸手拉着晏允的手臂将他拉起来一点,看着身前大nai随着触手用力Cao干嫩逼的速度不停在空中上上下下,ru头被咬的破皮,情色意味十足。
贴在屁眼上的触手似乎觉得已经到时机了,不容拒绝的往未经人事的xue内进入。馒头逼内的触手也随着更用力的往里插入,一定要顶进子宫内才算罢休。晏允被插得太深了,扬起脖颈长大了嘴无声的吸气。
后xue里的触手进入之后没有开始像嫩逼里那根同僚一样狂插猛干着,而是贴着肠rou摸寻着xue内的敏感点。不一会儿,,便被它找到了。于是开始慢慢的抽插着,但每一次都要用力的蹭过那块敏感的肠rou。晏允被三根触手玩弄的仿佛被捞出水的贝类一般只会不停的往外喷水,连西斯的衣摆都被他sao逼里chao喷出的yIn水打shi。
西斯弯腰贴在了他的脊背上,“乖乖,你是水做的吗?短短的时间,sao逼都已经chao吹了三次了,外面最yIn荡的婊子都没有你这么能喷吧?”
晏允被话里的侮辱意味激的呜咽出声,但是下身猛烈的快感已经不允许他语句清晰的反驳他名义上的丈夫,他此刻张嘴只能发出浪叫声。他悲观的想,其实也没有错,他现在只会躺在床上被丈夫的触手狂插sao逼的样子,和那些卖身的娼ji有什么区别呢,而那些ji女好歹是被恩客的鸡巴插逼,他却只能被丈夫的触手玩弄。
他努力的说出话“陛下,陛下可,可以用大鸡巴Cao我的saoxue吗?晏晏,想吃陛下的鸡巴呜呜。”
西斯笑了一下,将后xue内的触手收回来,掀起自己的长袍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插了进去。西斯的rou棒与刚刚玩弄他的屁眼的触手根本不是一个尺寸,更遑论他进入之后并不像触手那般磨蹭,而是和小逼里那根开始比赛起了力度和速度一般。
才被开苞的嫩屁眼被插得肿起来,xue口很快被Cao的松软吞吐着狰狞的鸡巴,内里的saorou也缠绵的含着rou棒。而晏允,早被身下双xue被同时猛Cao带来的快感裹挟进了欲望中,只会呜咽浪叫着当西斯胯下yIn浪的小母狗。
至于身前的rou棒,谁会管呢?母狗只要用sao逼和屁眼高chao不就行了。
当西斯意犹未尽的发泄完抽出触手和鸡巴时,他的小母狗已经软软的趴在床上,昨天就被Cao开的嫩逼还在抽搐着不停喷水,刚刚开苞的屁眼也看不出早上还是个粉嫩的xue眼,红肿大张的往外吐着Jingye,仿佛一个卖身的sao货,被无数的恩客轮jian之后只会张开双腿露出松垮的烂逼烂xue,谁硬了就把鸡巴插进去再把松逼插得更烂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