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东升,碧空如洗,今天注定是个好天气。
“唔嗯~”秦殊郁艰难地睁开了水肿的眼睛,他轻嘶一声随即甩了甩头,用手掩住刺痛的双眼,微动了下身体,细密的疼痛从身体各处分散开来,尤其是下半身,又疼又麻,肯定都青了。秦殊郁苦恼盖住脸,嘴唇却微微勾起,蜜糖的甜蜜蔓延在心口。
“大早上笑什么?Cao傻了?”盛桥霖也醒了,一脸莫名其妙看他。
秦殊郁被骂的一愣,又想起了昨晚yIn靡旖旎的场景,悄悄红了脸,挣扎着起身,抱住想要下床的盛桥霖的腰,平素清亮张扬的嗓音里满是沙哑干涩:“老婆把我都快Cao烂了,桥桥好棒哦~”
听着他yIn荡深情的话语,盛桥霖翻了个大白眼,使点劲扯掉他上下乱摸的双手,嫌弃道:“别摸我,不长记性的狗崽子,撒开,上班要迟到了,你今天就休息吧,你那应该肿了。”
听及此,秦殊郁慢慢做起,他抬了抬腿,发现确实动不了,昨天实在Cao太狠了,笑着问他:“那我在家等着你吗?”
盛桥霖脚步一顿,回头似笑非笑盯着他:“那可不行哦,晚上有人要来,你想看活春宫?”抬步走向洗手间。
秦殊郁脸色苍白,甜蜜的心底深处丝丝缕缕钻出几分刺痛,随即苦笑一声,秦殊郁啊秦殊郁,你当真逾矩了些,他撑起身下床,随意穿了件衣服,还是先做饭吧,桥桥不能饿着肚子去上班啊。
盛桥霖披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秦殊郁小步迎上他接过毛巾:“桥桥先吃饭,我帮你擦头发。”盛桥霖随意嗯一声,坐下吃饭,一时之间,二人都没再说话,偌大的餐厅只有咀嚼声和餐具细微碰撞声以及毛巾擦过发丝的窸窣声。
秦殊郁强撑着酸麻的腰部和胯部,认真为盛桥霖擦头,洗发水的芬香冲淡了他心中些许酸涩。
一餐吃完,头发已经半干了,盛桥霖回房换衣服,秦殊郁为他收拾餐具。
盛桥霖穿戴好直接走向玄关,推门的那一瞬间他没有回头说:“阿郁,你知道的。”说完他推门出去,只余门合上时候嘭的一声。
秦殊郁拿着抹布愣了许久,温和冷静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意味,他扯出一抹微笑和爱怜,是啊,他一直都知道的,盛桥霖的感情意识很淡漠,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他都看得很淡,也许是从小在母亲身边看惯了太多的人情世故,他心里的高墙堆砌良久,不会轻易被打破,如今这样,挺好的。
盛桥霖不会想这么多,各种各样的项目和工程已经够他忙的焦头烂额了,但他事业心重,为自己的事业Cao劳,便也有些乐在其中。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下午四点半了,距离他和许秋白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他在椅子上躺了一会,将明天的资料都整理一下,拿着外套下了楼。
盛桥霖刚从大楼里出来,便察觉到一股视线在盯着他,他抬眼寻过去,随即一愣,接着那人就领着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冲他走来。
“韩大忙人怎么来了,来找我?”来人正是盛桥霖的哥哥,25岁就已经政绩加身的韩予政。
眼前人平时严肃沉着的脸上带着犹豫和踌躇:“小…小桥,我有个项目在这边,带队过来视察,然后…过来看看你。”
盛桥霖面无表情,一时不知喜怒:“那还真是麻烦韩书记了,辛苦你跑一趟了,既然看完了,走吧,都等着你呢。”盛桥霖抬头点了点他身后那一帮乌泱泱的人。
“不是,别生气,哥哥不是那个意思。”他有些着急,“还生气吗?上次在家爸没那意思,他就是嘴一秃噜说错话了,我…我担心你。”
看着眼前人不复之前的冷静自持,盛桥霖失笑出声:“好了,我知道,你也去忙吧,我没怎么生气。”然后压低声音,“你再这样跟我说话,你做领导的威严可就没了。”
看着他笑了,韩予政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自前两天盛桥霖在家吵了一家之后,自己的短信和电话他都不冷不淡的,韩予政很担心,他也不敢贸然前来打扰他,忍到今天终于没忍住,借着工作空闲之余,在他办公楼下碰碰运气,没成想就让他幸运遇到了。
“小…”
“桥桥吗?”
还未等韩予政说完,清脆响亮带着疑问的陌生嗓音在盛桥霖身后响起。两人同时望去,是一位清纯可人的小男生,看起来18岁左右的样子,眉眼弯弯盯着盛桥霖,几乎是瞬间,盛桥霖就知道,他是许秋白。
“真是桥桥,我是许秋白,我们之前…约好的。”他亮晶晶的双眼里满是喜悦,扬扬手机对盛桥霖说。
盛桥霖伸手拦过他,冲韩予政笑笑:“哥,我约了人,下次再聊吧。”他冲韩予政身后那帮人点头示意之后搂着许秋白走了。
韩予政愣了一秒,对着身后的人道歉:“不好意思啊耽误大家时间了,已经到晚饭时间了,我请客请大家啊。”他满脸都是得体的微笑,心里却满是苦涩,他太胆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对象身边有越来越多的人,他却一直踯躅不前,不能再这样了,起码,他应该让小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