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赋游被推到淋浴房的玻璃上时,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尤其看到易文屿Yin晴不定的表情,更是打心底迸发中一种恐慌感。
易文屿如风驰电掣般解开了他衬衫全部的扣子,果然胸口上的皮肤有些微微发红。
洒在上面的汤不算滚烫,但是温度还是足以把他胸口娇嫩的皮肤烫红。
“妈的!”
刘赋游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没有听错。
虽然他听惯了疯崽子盯着这张漂亮脸蛋说各式各样的sao话,但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到他骂出脏话。
易文屿随手抽了刘赋游的毛巾用冷水打shi敷在了翻红出,正值盛秋的温度不高,刘赋游被刺激得一哆嗦,身体不自觉起了生理反应。
刘赋游不知道自己ru头正在逐渐变硬,不过疯崽子看着自己胸口的眼神越来越幽暗,这才不是什么好征兆。
他用健全的用手抓住毛巾遮在自己的胸前,故作镇定地说:“我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会清理。”
易文屿露出一个轻浮的笑容。
“啧,学长刚刚saonai头都被人家看光了,现在还敢硬起来,你说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刘赋游整个人僵在原地。他一时不知道应该确认自己ru头是不是真变硬了,还是先把这个说疯话的小子嘴缝起来。
易文屿也没有打算给他选择的机会,因为他轻而易举扯掉他的毛巾丢到一旁,俯下身就开始用唇舌直攻他的ru头。
“易文屿你……”让刘赋游坐以待毙是决定不可能的,左手虽然已经愈合了但始终打着石膏,即使如此他还是拼尽全力反抗了。
易文屿只需要限制住他右手的行动,他就如同瓮中之鳖一样,完全掌握在他手中。
上一次发生这种事的时候,刘赋游全程背对着易文屿,虽然过程很狼狈,至少对方看不到自己难堪的表情。
而这次不一样,易文屿是面对面把他嫩粉色的ru头纳入口中,嘬出“啧啧”作响的声音。
“呃唔……”刘赋游右手握得死紧,勉强压制着自己没发出奇怪的声音。
不怕疼但是怕痒,身体在某些方便还真是保持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果然这里还是要舔才会弹出来。”易文屿含着他右侧的内陷ru,含糊不清地感叹着。
这是普通程度的温度刺激不足以让内陷的ru头完全突出,不过在他有意的吸吮下,饱满的ru头很快就挺立起来,呈现出饱受爱抚的艳红色。
“你妈的是畜生吗……”反抗无效,又不肯就此认命的刘赋游,涨红着脸抨击道。
易文屿用牙齿轻啮了一口他敏感的ru头,引来他一声低叫。
“啊……”
“畜生就可以对学长做这种事?”恶作剧般咬了一口之后,他又含住有些红肿的ru尖用舌头好生安抚。
“学长是我的,我很讨厌别人侵占我的东西。”他说话间,又给了刘赋游一阵啃咬与舔舐的交替刺激。
这种令人无法琢磨出下一步的快感,很快就诱发了刘赋游的情欲。
刘赋游在惊觉自己下面起了反应的第一秒,手脚冰凉、气血逆流,连反抗的力气都变得虚无,生怕一个大点的动作都会让这疯崽子看出不对劲。
可惜对方是易文屿,刘赋游在第一层,他在地狱十八层。
明明眼睛注视着他丰满而诱人的胸ru,他的下巴却跟长了眼睛似的,注意到刘赋游胯下鼓起的小包。
“只是舔了舔nai子,学长就硬了,还说自己不sao。”易文屿的手就这么隔着裤子,按压在他的性器上轻轻一握。
“呃啊!”刘赋游的身体一颤,被拿捏住的性器却与主人的思维背道而驰,变得越发肿胀。
易文屿吹了一声口哨,解开拉链把他的性器掏出来,用手上下揉捏着把玩。
刘赋游的性器符合国人男性标准尺寸,不算特别宏伟,但是颜色很淡,看着相当讨喜。
“学长连rou棒颜色很漂亮,看来平时很少用。”易文屿一边上下撸动着他前端的性器,一边夸赞着。
刘赋游确实很少用那边自慰。
在医生没有判定他不具有生育能力之前,他也曾经有过喜欢的女生,会通过性幻想抚摸自己的性器来宣泄欲望。不过自从被宣判了男性器官发育不完整之后,他就把所有关于感情的念想投入到对柔道的热情上,连异性都很少接触。
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男人,更不可能喜欢被男人摸自己的私密处。
可是易文屿的动作极富技巧,碰触过的地方像是带着微弱的电流一样,击得他一阵酥麻,连rou棒下面的那条rou缝,都忍不住开始滴水。
刘赋游不禁开始怀疑,易文屿也许真的喜欢男人,毕竟换作是自己,绝对不可能做到毫无芥蒂地抚摸男人的性器。
“你他妈……给我放手……”刘赋游沙哑的嗓音在这个节骨眼上显得很没有说服力。
易文屿真就如他所愿的放开了,在他刚喘上一口气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