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抱太温暖了吧。
“围巾,送给哥哥。”
借着昏黄的灯光,谢枝洲踮起脚帮傅闻渊戴上了厚实的围巾,将呼啸的寒风都阻隔在外。因为身高差距过大,他废了好一番力气才把围巾弄得服服帖帖,期间还不小心蹭到了傅闻渊的喉结。他呐呐地开口,很不好意思地笑了:“是我自己织的…好像有点丑。”
傅闻渊的呼吸却更加急促起来。他被眼前漂亮又温柔的Omega迷得神魂颠倒,竟冲动地问出了极为冒犯的话:“枝枝,我…可以亲亲你吗?”
傅闻渊狼眸亮得惊人。得到了Omega的默许后,他护着谢枝洲的后脑勺,便低头朝那娇嫩的唇吻了下去。本是蜻蜓点水般的接触,却因Omega无意识的回应而愈发深入失控。微冷的唇在接触中逐渐升温,贪婪地攫取着专属于Omega的香甜气息。唇齿相依,舌尖缠绕共舞,肆意地探寻与索取着接吻的曼妙。
傅闻渊亲得实在是太深太久了,让根本没有亲密经验的谢枝洲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他不会呼吸,只能紧张地闭着气,不一会儿就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绵绵呜呜地推着傅闻渊的胸膛,试图得到些许新鲜的空气。
察觉到怀里人的推拒,傅闻渊这才松了劲,贴着谢枝洲的额头微微喘息。谢枝洲被亲得四肢发软,眼里都沁出了生理性的泪,娇唇更是被亲得水光潋滟,都有些发肿了。
“抱歉,枝枝,我没有忍住。”傅闻渊爱怜地揉了揉谢枝洲的唇瓣。
“没、没关系……我先回去了…!”
今晚发生的事实在是太突然了,谢枝洲又被亲得晕晕乎乎,像只小兽般本能地感到了危险,慌里慌张地推了一把傅闻渊,扭头就往回跑了。
等跑开了一段距离,他才想起来没跟哥哥说再见。回头一看,那个高大的身影似乎正面带笑意,朝他挥了挥手。谢枝洲忽然又安定了下来,也朝那边用力地挥了挥手,捧着热烫的脸回了房间。
傅闻渊永远铭记这个跨年夜。它不仅预示着新年的到来,还标志着他与谢枝洲关系的确定。那条谢枝洲亲手为他织的“定情信物”——围巾,即使时隔多年,也依旧被他珍而重之地好好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