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哥等三人被骆家豪拉走的当夜,阿龙未返家。和胜兴小弟们依照原计划,往永哥家吓唬他老婆去了,他一个人留下,被王星拖进城寨。
南门内街道边有一家纱厂,铁门未关,王星把他拉进去。厂房内黑蒙蒙,两人不开灯,靠在一个巨大的络纱筒上摸黑搞。
王星刚才扮醉鬼,饮了几杯,一身酒气,坐在络纱筒上。阿龙伏在他身上,先用手指去圈鸡巴粗壮的根部,发现指尖合不拢,就放弃了,直接撸起来。
掌心里热度滚烫,粗大的rou棒表面每一根青筋都在突突跳动。阿龙轻轻套弄了几下,大鸡巴就激动地乱颤,马眼里开始流水,黏了阿龙满手。
前几日,阿龙约王星出来碰面,对他讲了计划。北佬听完,皱眉道:“你叫我去偷白粉啊?”
阿龙道:“你不是讲勇义连随随便便就把白粉一包一包摆在木台上吗?”
王星沉默片刻,道:“好,我可以试试去偷白粉,但是这件事办成后,你给我什么好处?”
阿龙道:“你讲,只要我有。”北佬就哈哈大笑。
结果现在阿龙只好伏在他胯间,张嘴去舔那根巨屌。
王星的鸡巴太大,gui头就比一般人大出一圈,阿龙尽量把嘴张大,也只能含到rou棒上面半截,口内的唾ye流下去,和鸡巴上原本shi滑的前ye混在一起,更黏腻。
纱厂内一片漆黑,街坊灯光透过铁门缝隙映进来,模模糊糊。王星看不清阿龙的脸,只能感到马眼一阵酥麻,痒到心里,似蚂蚁在咬。
他从袋内掏出一只火机,按下去,小火焰窜起来,照亮方寸之间,正好可以看见阿龙伏在他腿间,眼角上泛着一圈红,还在努力含他的鸡巴,柔软的嘴唇在敏感的rou柱表面上咂。
北佬爽得要疯,不光是鸡巴爽,更爽的是看着这漂亮的和胜兴太子一侧的脸颊被他的gui头撑得鼓起来,眼里一层雾气,似要落泪,又忍住了,再继续往下吞。
他当初乘渔船偷渡过来,中途撞到水警,蛇头赶他落海,他根本不会游水,只好用手死死抠住船尾,在海水里泡了半夜。好不容易上岸,两手指甲破裂,血rou模糊。
进城后,揾不到生路,最后只能在城寨落脚,不见天日。众兄弟挤在一起倾谈,他道,从前听人讲这里遍地黄金,人间天堂,都是骗人!
后来他才懂,这里确实遍地黄金,只是要靠手里的大黑星去抢来。至于人间天堂,当然就是现在,看着潘如龙嘴里含住他的鸡巴的时候。只有此时,他以前受过的那些苦才没有白费。
阿龙从上往下舔rou棒,舔了几个来回,再慢慢吐出半截,回到gui头上,舌尖绕着滚圆的rou冠转圈,一点一点戳马眼,抵住那个不停翕张的小孔舔,舔得王星呼吸越来越急促。
北佬顶不住,不自觉便往上顶胯,大鸡巴cao进阿龙口腔深处,gui头卡在咽喉上,再往喉管里挤,一路顶到会厌。
阿龙被cao得生理性欲呕,会厌处狭窄的小口却刚好挤压着gui头顶端,肌rou一缩一缩,似在吸吮马眼。
王星呼呼喘粗气,一手按住火机,一手按阿龙后脑,腰胯挺送,将硕大的鸡巴往阿龙喉咙里撞,把温暖shi润的口腔当做小bi,猛cao起来。
阿龙的眼泪滑下来,大脑被缺氧搞得发晕,嘴角亦被磨得好痛,可是之前答应过王星,搞掟了黑警,要帮他口交“庆祝”。现在只好强忍住不适,硬吞进这根分量出格的巨屌。
北佬cao了十多分钟,觉得春袋发紧,Jing关大开,一股接一股浓Jing从马眼喷出,尽数灌到阿龙喉内。
阿龙被Jingye呛到,挣扎着推开王星,吐出仍在跳动的大鸡巴,又咳嗽好一阵,才喘过气。嘴角依然疼痛,用舌头一舔,居然出血。
王星见状,熄灭火机,把阿龙拉上来揽住,两手帮他撸脊背,等阿龙喘匀气,他再问:“和胜兴什么时候动手?”
阿龙道:“等我返去同荣叔商量好,再来通知你。你知该怎么做?”
王星笑:“我当然是做二五仔!”
阿龙又道:“今日抓了那几个差佬,等于斫了勇义连的手足,肥梁不会善罢甘休,你自己小心,不要令他生疑。”
王星道:“他不会疑心我,倒是你,小心他先下手来搞你。”
阿龙自恃年轻,又练过武,最近进出亦故意带了小弟在身边,不怕肥梁冲自己下手,他只担心如今和胜兴名义上的龙头鸡头荣。
鸡头荣胆小,听过阿龙的计划,便召集了堂口所有管事,叫他们把家眷送走藏起,免得遭人暗算。他自己同老婆与两个女儿,都住到波楼上面,日夜有帮中兄弟守门。
阿凤阿麟亦不能自由出门,阿龙把他们两个也叫到总部住,两人整日游离浪荡,要么到楼下打波,要么带鸡头荣两个读小学的女儿玩。
鸡头荣与阿龙平日依然要去船坞,现在不敢似从前那样单独行动。两人每日乘汽车来回,额外多带一班兄弟,共两部车,早晨从波楼走,晚间再一同返回波楼,如此数日。
阿龙一直在等骆家豪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