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早晨,骆家豪起来亲手做早餐,他厨艺不佳,勉强做了牛油西多士、煎烟rou、西煎双蛋,煮一点咖啡,不难吃。
阿龙一边吃早饭,一边翻报纸,曾祥案的追踪一条也无。他咬一口蛋,盯住对面骆家豪。骆家豪被他盯得好尴尬,道:“你看我做什么?”
阿龙问:“什么时候能进城寨抓大只亮?”
骆家豪道:“怎么抓,城寨那么大,都不知他人在哪里。”
阿龙冷笑:“你们差佬连只狗都揾得到,那么大人揾不到?”
骆家豪心知潘如龙就是这种人,床上搞得舒服叫“豪哥”,下了床开始翻脸,变“你们差佬”。而且这几日身体渐渐好了,再下去恐怕要打人,自己还不一定打得过。
他平心静气,安慰道:“急不来的,龙仔。我上面还有个鬼头,他不肯下令,我不好动手。”
见阿龙皱眉,他又道:“抓你的那几个差人,我倒有办法。”
阿龙笑道:“他们还需你出手?”
骆家豪道:“龙哥,你不要搞事,死五个差人同死一个青头仔可不一样。我只要拿到他们入过堂口的证据,就可以名正言顺抓人。”
阿龙想一想,道:“我在拘留仓里听见他们讲,鬼佬收过钱了,不会动勇义连。你那鬼头也知呢。”
当时永哥同贵叔在拘留仓门口倾谈,其实阿龙醒了,只是怕又被拖出去轮jian,干脆装晕。
阿龙又道:“勇义连有钱,和胜兴更有钱,鬼佬喜欢钱,我也可以给他呀。”他两眼仍盯住骆家豪,高声道:“我现在就回去波楼问荣叔拿钱,你帮我给他。”
骆家豪道:“同你讲不要急……”阿龙已经跳起来,要去换衫。他原本着的衬衫被撕坏了,牛仔裤还好。这几日连底裤都不能穿,好不惯。
警官跟他进房,从后面一把揽住他腰,把他掀翻在床上,阿龙惊叫一声,脚踝被捉住。骆家豪掰开他两腿,自己半跪在中间。
阿龙仰躺,道:“你不用返工,有时间搞我?”
骆家豪道:“哪个要搞你?我帮你再换一次药。”
阿龙道:“昨夜不知是哪个搞到停不下来,我求你都不停。”
骆家豪手指已经摸进他rou缝里面,对他笑道:“哪个人自己求我搞的?”
阿龙哼一声,不讲话。警官看他下体,肿已经完全消了,但还是给他上过药,再拿车送他至潘家。
阿凤阿麟两个这几日无心去上堂,都在家里,见大哥返来,便开始哭。阿龙哄完他们,然后给鸡头荣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办法绕过骆家豪联系那个鬼头。
那英国差佬名叫奇云汤逊,起了个中文名叫唐宝臣,阿龙决定把钱直接塞到他手里。
鸡头荣认识一个卖酒的英国商人,同唐宝臣有交情,于是求那人引荐,要请唐宝臣吃饭,对方欣然允诺。
这鬼佬在警队混了十几年,见多这种事。他自己一般不直接同堂口打交道,但通过手下的华警,该收的规费一蚊都没少拿。
会面时间地点都是唐宝臣定的,阿龙以为他会选那种西洋俱乐部,结果他选在一家茶楼。当晚鸡头荣和阿龙两人一起,不敢多带小弟,只带了两人,驾车过去。
唐宝臣大约四十岁,身材魁梧,足有6尺4寸,满头卷曲的黄发,一对蓝眼。身着深米色西装,戴硬草帽,打扮好随意。
众人在茶楼包厢坐定,鬼佬讲一口极流利的广东话,始终面带笑容,倒不似华警凶悍。请他点菜,他点南ru炆花腩、树子蒸石斑、鲍鱼烩乌参,很熟稔。
阿龙建议的条件是送给唐宝臣那艘赌船的一成干股,换警队支持和胜兴对付勇义连,拿回原来的码头,附带大只亮的人头,最好还能解除对炤爷的禁令,允许他回国。
唐宝臣对钱很感兴趣,亦知赌船即将下水的事,一成干股听起来少,未来拿到的绝对比gui缩城寨的勇义连能孝敬给他的多。饭吃到一半,两边迅速达成一致。
那间茶楼经常接待洋客,备有各类洋酒,唐宝臣本来只点了葡萄酒,此时又要了一瓶威士忌。倾满一杯,对鸡头荣和阿龙道:“祝我们的合作顺利。”
鸡头荣和阿龙都不敢不饮,陪他硬灌下去。未想到鬼佬酒瘾很大,连倒了几杯,逼他们同他一起饮。
鸡头荣平日惯饮孖蒸米酒,阿龙酒量更弱,只能饮啤酒,几杯威士忌下肚,两人俱头晕眼花。鸡头荣尿急,扶墙出去洗手间,等他屙完尿返来包厢,里面却一个人影都无,只余杯盘狼藉。
阿龙酒醉,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不知身处何处。突然之间,感到身上一股重压,死沉沉压得他不好呼吸。又感到下身一阵不适,微微刺痛。
他猛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压的是唐宝臣,两人都赤身裸体。鬼佬下面一根巨大的鸡巴,正试图cao他的bi,只是那洋屌实在过于粗大,gui头卡在rou缝里,顶不进去。
阿龙大叫一声,抬手想抵抗,两臂却软绵绵,他从未饮过那么多烈酒,全身肌rou都疲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