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坐在拘留仓内,毫无睡意,隐约能听见口供房方向传来差佬们的笑声,恨意似火烧。突然看见两个差佬拖来昏迷的阿龙,忙跑到门口,隔着铁栅大喊:“哥哥!哥哥!”
阿俊用警棍敲栏杆叫他收声,打开隔壁一间,同丁仔一起把阿龙拖进去,丢在地下。
丁仔掏烟出来请阿俊吸,两人叼住烟,用脚去踢阿龙,阿龙缩在地上不动,被踢只发出轻微的呻yin。
两人笑着点评:
“刚刚给他冲凉,那男Jing啊,前后两个洞里都灌满了。”
“上次听见大只亮讲,潘如龙搞起来极爽,果然是真的。”
差佬们说笑着锁门走了,阿凤忍住哭泣,又对隔壁仓房喊:“哥哥!”久久未有回音。
到快天亮,几个差佬又来看一次,见阿龙还未醒,永哥道:“曾祥的事,背后必定是潘如龙搞鬼,现在那个骆家豪日日围在鬼佬身边转,催他下令进城寨拉人。”
贵叔道:“鬼佬收过钱,不会出手。”
永哥道:“油瓶仔把事情推在大只亮身上,他倒成苦主。可惜没有鬼佬撑腰,骆家豪亦不敢动城寨。油瓶仔又能怎样,他不过是个烂仔。”
他隔着栏杆望一眼阿龙,对贵叔笑:“还可以拘他两天,今夜我们再来好好玩他,他后面比前面还紧,你试一试,cao起来极过瘾。”
到白天换班后,其他警察来问了阿凤地址电话,通知家属,振邦武馆的师兄同鸡头荣前后赶来保人。
当班的差人翻纪录,却道:“曾人凤交保释金可以走,潘如龙当街打人、袭警,要拘满三日,不可以保释。”鸡头荣争执半日,差馆坚决不肯放阿龙,只好先将阿凤保出。
到晚间,又轮到永哥那五人当班,他们买了宵夜啤酒,锁住差馆大门,到拘留仓里提出阿龙,把他带到办公室里玩弄。
阿龙昏睡了一整日,水米未进,现在极虚弱,神志不太清醒,又被脱了衣服,面朝下按在台上。
永哥一手拿啤酒,一手摸他后腰,肌肤如丝缎般柔滑,温度却烫手,道:“小姣婆,一日没人搞,自己发姣啊?”
他估阿龙在发高烧,但应该死不了,便解开裤裆,放出那根特别粗的黝黑大屌,抹上润滑油,掰开阿龙屁股,往后xue里顶。
永哥昨夜cao过后面,觉得比前面更舒服,意犹未尽,今夜一上来就先鸡jian。阿龙昏昏沉沉,全身肌rou松软,后面也不似平时紧绷,被他抹上油,捅了几下便cao进去。
柔韧的肠道比昨夜更燥热,粗大的鸡巴一顶入,肠壁便蠕动着含上来,紧紧吸住rou棒。
永哥摇动腰胯,一边caoxue一边道:“后面这洞热到好似火炉,好爽。”他饮尽啤酒,两手掐住阿龙腰侧,上身亦伏低压上去,用全身力气狠cao,硕大的Yin囊摇晃着,“啪啪”拍击阿龙tun部,声音越来越响。
另外四人饮啤酒围住,兴奋地看永哥再一次强jian,等着轮到自己。阿龙全身烧得滚烫,闭眼伏在台上几乎不动,身体被永哥撞得摇晃,只发出低低喘息。
大约过了半个钟,警署门口突然有人砰砰砸门,阿聪大吼:“什么事啊!收工了!报警等明早!”门外的人不理,继续猛敲。
永哥正cao到最舒服的时候,阿龙虽然Jing神恍惚,被cao了依然会喘会哼,炽热的肠道一阵一阵收缩缠裹,不停把粗黑的rou棒绞紧。
永哥爽得满身大汗,两手摸到前面去掐揉阿龙胸ru,又张口吮咬他后颈,咬出一串红印,对外面动静置若罔闻,只顾一个劲挺动大鸡巴在小xue里抽插。
外面砸门声好急,贵叔只好去开门。门一打开,立刻涌进来一群人,带头的正是骆家豪。他未穿外套,只着一件白衬衫,领呔亦未打,进门便问:“潘如龙在哪里?”
阿俊堵在走廊口,故意高声叫:“骆sir!”办公室内阿聪丁仔两个慌忙锁门,这时伏在阿龙身上的永哥发出大声呻yin,漆黑的rou棒最后一下深插,卡在小xue里不动了,屁股上的肌rou却一阵抽缩。
阿聪知他正高chao,急叫:“永哥,裤穿上先,骆家豪来了!”
永哥怀里搂着阿龙柔软炙热的rou体,gui头还埋在肠道深处,一勃一勃地吐Jing,惬意到失魂。猛听见骆家豪三个字,他才惊醒过来,急忙拔出还未完全变软的大屌,shi淋淋地塞进裤裆里。
阿聪和丁仔匆匆给阿龙套上衣服,再打开办公室门,骆家豪进来,先闻到一股浓烈的新鲜Jingye气味,再看见阿龙伏在台上,衣衫凌乱,便知这班人终究还是jian了阿龙,心中火滚。
他不讲话,先扶阿龙起来,叫伙计call白车,此时阿龙倒清醒,扯住他衣袖,轻轻摇头道:“不要去医院……”
骆家豪低声道:“不行,你发烧,必须去医院。”阿龙细声道:“揾医生……梁医生……梁绮岚……”
几个伙计帮手把阿龙抬到外面车上,骆sir又打电话去问从医的朋友,查到梁绮岚医生经营的私人诊所地址,再开车带阿龙过去。
梁绮岚已是个白发阿婆,早年炤嫂还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