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体内的润滑剂早被体温融化开,变成了一汪暖水,被曾祥粗大的rou棒奋力一捣,整个狭窄的Yin道变得shi润滑腻,cao起来无比顺畅。
曾祥没有想多,全身压住儿子,使劲动腰,大鸡巴“噗嗤噗嗤”飞快抽插,巨大的春袋打在阿龙会Yin处亦“啪啪”响。
他上次搞了儿子大半夜,内射了三次才满足,此后阿龙便一直躲他,这次送上门来给他搞,怎么可能随便放过。
润滑ye被快速进出的粗屌来回挤压,从狭小的rou洞边缘溢出来,把阿龙大腿根亦濡shi,水光一片,又染到曾祥的丝绸衣衫上。
小bi被狠cao了几分钟,饱受蹂躏的内壁被迫分泌出大量yIn水润滑,愈加shi软,柔腻的rou褶紧紧裹住曾祥坚硬的大屌,软rou蠕动着吮住大rou棒。
曾祥趴在儿子身上,惬意地喘粗气,他搞过的女人数不清,但最舒服销魂的rou洞居然是亲生仔这个畸形的女Yin,cao得愈狠,小xue愈炽热紧致,暖呼呼的yIn水亦冒出愈多。
他下身不停律动,用九浅一深的规律撞击阿龙水润的嫩bi,大鸡巴捣弄蜜xue发出“咕叽咕叽”声,没多久,Yinjing根部便搅出了一圈白沫。
竹床被摇得吱呀吱呀乱响,曾祥沉溺于性爱中,早已不顾矜持,一边大声呻yin,两手一边在阿龙身上乱摸乱捏,掐出好多红印。
阿龙被cao得全身汗shi,面颊绯红,双眼含泪,目光涣散,口中仍在断断续续浪叫,喊:“爸爸……好大……好舒服……啊啊……”随着曾祥抽插的动作挺起Yin部迎合,两腿缠上父亲的腰。
儿子如此主动讨好,曾祥爽得失魂,摇动强壮的腰胯,推着大鸡巴死命往火热的Yin道深处顶,他两手掐住儿子的细腰,调整插入的角度,gui头猛冲到子宫口。
阿龙宫口被cao,被无法逃避的生理快感搞得浑身发抖,颤声尖叫。曾祥又将双手移到儿子屁股上,大力揉捏光滑结实的tunrou,下身重压,“啪啪啪”狠撞,gui头一次次冲击着宫口,cao开那块软rou往里捅入宫颈。
被强行侵入的狭小宫颈一阵阵收缩,把硕大的Yinjing紧紧缠裹,曾祥被吸得头皮发紧,脑内抛开了一切lun理道德,褪下那层人皮,化身最贪最yIn的一头狗公,张口咬住儿子嘴唇,舌头顶进去又吻又舔,亲得啧啧响,边亲边下身猛顶,喘息道:“小姣婆,好好接住老豆的Jing种,给老豆再生个仔。”
阿龙听见这种可怖的yIn语,惊得身体一震,一时挣扎想逃,但被父亲死死压住,只能两腿大开,张着小birou洞被二十年前曾经造出他来的同一根粗长巨屌狠狠捅穿,钉在竹床上猛cao。
滚烫的鸡巴又快速进出了几分钟,gui头卡在他的宫颈内开始阵阵抖动抽搐,阿龙知父亲快要射Jing,心中嫌恶无比,但躲不开,只好闭上两眼,放松身体。
曾祥未留意儿子表情变化,他在性事中一向只知让自己爽到,并不会关心被他搞的人,caobicao到快感巅峰,终于高chao,最后一下深插,鸡巴埋在儿子宫颈内,猛烈喷吐Jingye,灌满了小小的子宫。
如果这样多搞几次,次次都内射,儿子会不会真的怀上他的种?曾祥畅快地射着Jing,忍不住在快感中低声咆哮。若儿子真再给他生一个仔,该叫他老豆,还是阿爷?
他一边射Jing,一边还在继续动腰,跳动的鸡巴在儿子shi哒哒的rou洞里来来回回捅进抽出,把刚射进子宫又溢出来的黏稠浊ye挤出Yin道,顺着阿龙的会Yin流到竹床上,浓浓白白的一滩。
最后一股Jing射出,曾祥伏在阿龙身上,“呼哧呼哧”气喘如牛,剧烈的快感直冲头顶,眼前一片白光闪烁。
突然他感到后颈一凉,虽然仍在高chao中,多年习武形成的身体反应还是很迅速,脖颈一偏,闪过偷袭,一柄砍刀深深斫入一侧肩膀,顿时鲜血溅出。
原来王星估到阿龙想用性事消耗曾祥体力,起先他躲在巷内吸烟等待,不料曾祥把阿龙叫到露台上搞,王星在底下一抬头就看得到两个人影交叠,一起一伏乱动,还能听见竹床嘎吱摇晃和呻yin声。
他忍得好几耐,一枝接一枝,吸了四枝红双喜,见露台上人影还在动个不停,实在耐不住,便偷偷沿楼侧的水喉铁管爬上三楼,无声无息翻进露台,把藏在衫下的砍刀抽出来握在手里。
竹床上曾祥仍重压在阿龙身上,射Jing同时趁鸡巴未软,屁股耸动不停捣弄儿子的小bi,舒爽得哼哼。两人性器交接处一片黏黏shishi的白浊,景象yIn靡无比。
王星那柄刀是勇义连打架用的,专门磨过,极锋利,以他的膂力,可以一刀斫断颈骨,斫掉人头。
未想到曾祥反应那么快,王星全力斫下的一刀居然被他闪过,只斫中肩膀。一刀不中,王星立刻拔刀回来,再斫第二刀。
被压在下面的阿龙正闭目挨cao,突然听见曾祥惊叫一声,睁眼发现父亲肩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知道是王星来了,便故意将两腿夹紧,用力绞住曾祥的腰,不让他逃走。
曾祥的鸡巴还硬着,cao在儿子bi里,本想拔出来躲闪,儿子却突然把他夹紧。他心中暗叫不好,干脆抱紧儿子,在竹床上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