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戏院出来,已近5点钟,骆家豪一定要带阿龙去看新开通的海底隧道,阿龙无奈只好跟去。
车行进入隧道内,阿龙指着四周的水泥墙壁,问:“你讲能看到海里的鱼,鱼呢?”骆家豪大笑,笑到阿龙想动手打他。
从隧道开了一个来回,天色都麻麻暗,返回路上等红灯时,骆家豪问:“龙哥想去哪里吃晚饭?”阿龙道:“随意。”
骆家豪便将车开到一处夜市,领他去大牌档吃煎蚝饼和椒盐九肚鱼,要了两樽冰镇嘉士伯啤酒。
周围食客好多刚收工的年轻情侣,一对一对。阿龙心想,这差佬今日带他出来兜,搞得像拍拖,吃饭、看电影、游车河,下一步肯定是去酒店开房。
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道:“骆sir对我极好。”骆家豪在对面道:“死差佬对你好,你知为什么?”
阿龙想一想,道:“因为我又靓,又听话,给你随便搞,还给你送钱。”
骆家豪笑倒在台上,笑了半日,坐起来道:“是啊,你靓,还给我送钱,有钱极好。”
他用筷子指马路对面,道:“这边原本有座教堂,后来拆走了。小时候,每天晚上我阿妈带着我,到这里接我老豆返家。”
阿龙道:“他在教堂做事吗?”
骆家豪道:“不是,是教堂的人看见他,会留住他,等我妈来接。你知不知迫签银纸?唉,你太小,同你讲不清。”
阿龙却道:“我知啊,我老豆讲他年轻时有过好多,都是别人不要,当废纸捡来的,后来突然又讲可以用,他就拿去买楼。”
警官依然笑,拿筷子轻敲半空的玻璃樽,道:“你老豆有运,我老豆没运。日本佬投降后,他手里有五六千沦陷时发行的迫签纸币,都作废。他干脆让我阿妈把钱拿去煲水煮饭,五十蚊一百蚊,一张张烧掉,还成扎扔掉,说不定就被你老豆捡走。”
阿龙听得入迷,骆家豪继续道:“汇丰银行重新承认迫签纸币的新闻出来第二日,他就颠了,每日到街上来回找那些丢掉的钱。白天阿妈要去返工,关不住他,只能等晚上再去教堂接他。”
阿龙突然察觉,原来人人都有那么多不幸,无法无天的大圈仔也好,只手遮天的差佬也好,并不比他这个寄人篱下的油瓶仔更幸运。
于是他问:“后来呢?”
骆sir道:“后来,他死啦。我每年清明给他多烧点纸,让他在地下当个有钱鬼。”
他问阿龙:“你讲,是不是有钱极好。”
吃罢晚饭,骆家豪果然带阿龙到凯悦开房,两人白天都出过汗,入房先去浴室冲凉。
淋浴后,骆家豪又放了一浴缸热水,两人一起浸进去。
浴室里水汽缭绕,热水浸的很舒服,阿龙闭目依靠在骆家豪身上,半梦半醒,感觉到警官的手摸索到自己下身。
之前在戏院内,骆家豪已经用手cao过他,现在浸在热水中,阿龙腿间女Yin的rou缝微微张开着,插入似乎更容易,两根手指稍用力,指尖便顶进小xue。
Yin道被手指撑开,浴缸里的热水瞬间“咕噜咕噜”往里涌,温暖的快感在内壁上滑动。
阿龙发出细微的呻yin,在浴缸内扭,骆家豪另一条手臂揽在他胸前,不让他乱动。
两根手指在他的Yin道内弯曲起来,指尖勾动内壁的软rou,快感更甚。
“啊……不行……”阿龙下意识想并拢腿,但浴缸的空间有限,本来他的腿就只能架在缸沿上,被骆家豪的膝盖抵住了,根本动不了,只能张开。
手指和热水的双重刺激下,小bi一阵一阵地收缩,rou壁咬紧了手指,挤出一串水泡。
骆家豪另一只手抚摸阿龙chaoshi的胸口,指尖在一侧ru头周围打圈,弄得ru头亦硬起来。
阿龙又挣扎了两下,搅得浴缸内水哗哗响,从缸沿上溢出去。骆家豪用两根手指夹住他ru头,一边搞得他乱扭,一边道:“你把水都弄出去了,还得加水。”
阿龙半睁开眼,模模糊糊看着骆家豪移开玩弄小bi的手去拿花洒。花洒一开,一股热水喷到他身上,警官亦放过他的ru头,用手臂从身后架住他,把他从水里拖出来。
两人现在站在浴缸中,阿龙不明所以,刚想问,骆家豪却又伸手到下面,两根手指摸到他Yin蒂上,剥开包皮,揪出尚柔软的小rou粒。
花洒对准他的小bi,水流激冲,不停打在Yin蒂、Yin唇和rou洞上。阿龙叫出声,Yin蒂被水冲得瞬间勃起,rou粒变硬,胀大了一圈。
骆家豪左手用两指掐住变大的Yin蒂,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右手拿住花洒,瞄准阿龙的Yin部,配合热水冲击。
阿龙爽得尖叫,两腿打颤,小bi里顿时yIn水泛滥,顺着大腿往下流。
骆家豪的鸡巴已硬了,从后面顶着小bi,粗大的暗红rou棒磨蹭rou缝。阿龙伸臂去抓住墙上扶手,支撑住身体,等他cao进来。
那根鸡巴又在滑腻腻的Yin唇上摩擦了几下,便借着yIn水润滑,“噗滋”一声插进了rou洞,兴奋的Yin道内壁立刻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