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就要来到高潮,他开始四下寻找有没有像卫生纸这类能清理精液的东西,要是等等弄脏了书还是床褥就不好了,这一分神间,他就忘了看顾门外动静,突然喀的一声,房门被用力推开,阿贵痴痴望着身材如壮熊一般的林桑身上只穿着一件内裤站在门外,又低头看着自己高昂的下身,情急之下,赶紧用杂志挡住自己的下半身。
「我,我不是有意的。刚刚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麽会这样……」
阿贵结巴着边把自己的破烂棉裤拉回定位,试图解释经过,但越说越混乱,林桑一脸大方地坐在阿贵身旁安慰着:「年轻人嘛,阿伯以前也曾年轻过啊,而且以前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每天都要打好几枪才睡得着咧。」
阿贵听到林桑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反倒过来安慰自己,有些不可思议的张着大眼望着身旁的林桑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阿伯骗你干嘛,你看这柜子上的书就知道。」林桑一手抽走阿贵手上的杂志,随意翻开其中一页,指着里头一张正在帮男人口交的镜头特写道:「你看,这女人的样子是不是很骚,很欠干。」
说完手就摸上阿贵的棉裤裤档,用手掌感受着年轻人的热情勃发。
「你刚有射出来吗?」
「没、没有。」阿贵紧张地抓着林桑的大手,企图停下林桑手中的动作。
「你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喔,让阿伯帮你检查一下。」片刻之间,林桑已经褪下阿贵的棉裤,手里牢牢握着阿贵有着十六公分的青春小鸟。
「你这只很大欸,硬成这样袂输阿伯ㄋㄟ,有用过吗?」林桑挑眉问着,阿贵慌张地摇着头,不知道林桑说的用过是怎麽一回事。
林桑握住阿贵青筋盘虯的茎干,用力往下扯将拳眼抵在阿贵稀疏的阴毛上,听到阿贵嘶了一声随即往後仰,整个龟头翻出显得更加红涨油亮。
面对眼前陌生的林桑阿贵显得很害怕,虽然之前曾在公厕和陌生人交流,也曾和大成交手过,但像这样完全被对方气场压住,毫无反击之力还是头一遭。
林桑亲热地拉着阿贵的手,放在自己同样鼓涨的内裤上问:「阿伯帮你打,你帮阿伯打好不好。」
阿贵明知道自己该拒绝,却意外的点了点头,他轻轻地抚摸着林桑的内裤囊袋,几根花白的阴毛杂乱的窜出边缘,撑起的弧度让阿贵感觉里面藏着一只怪物,好像比起自己碰过的人都大了不少,而且阿伯身上这条内裤好色,居然只有少少的布料包在前头,整个屁股都被人看光欸。
他坐近了一点,让整个身体紧挨着林桑而坐,他好奇地翻开林桑的内裤侧缘,一手揪住里头粗壮的阴茎,林桑说得果然没错,他的阴茎握起果然跟自己差不多粗,只是他的颜色较深,自己粉嫩得多,有样学样学着林桑刚刚对付自己的招数,开始帮他套弄起来。
两人靠着墙而坐,林桑整个人放松地将自己交给阿贵处置,两人相互套弄着,一时无语,空气中只剩咕啾咕啾声响。
「囝仔,阿伯的览较,大不大粗不粗,你说看看阿伯刚刚有没有骗你。」林桑闭眼爽问着。
「可是我也没有输你。」阿贵不服输地加紧套弄力道。
「你帮阿伯吹好不好,吹一下就好,就像刚刚杂志上那样。」
「不要,很脏。」
林桑脑内突然闪过大成好像也说过同样的话,仔细一想,他好像跟大成是同学呢:「阿伯刚刚有洗乾净了,香香的,不信你闻看看。」
「不好啦。」阿贵的语气似乎有软化的迹象。
「不然阿伯先帮你吹。」林桑弹坐起来跪在床下,拉过阿贵的身子就要往前。
「阿伯不要啦,这样不好。」阿贵还没说完,林桑已经率先将阿贵饱满如黑蜜李的龟头含下。
「变态,你、你放开我。」阿贵抗拒着急得伸脚就要往林桑胸口踢去,全然忘了自己刚刚扭伤了脚踝,一抬脚马上就痛得哀叫起来。
林桑双手用力压制着阿贵不让他有机会乱动,专心致志的口舌并用服务着,学着成人片里的女优那般吹含吸舔抠全都用上,有了先前跟忠明的经验,这次做来分外得心应手,一脸狐媚地观察着阿贵脸上复杂多变的神情。
「有爽某?你看从刚刚到现在,阿伯哪时骗过你。」
阿贵哪里有过这样的经验,一方面深怕自己被强暴,一方面又被林桑吹得双眼迷蒙,嘴里呜呜的呻吟着,身子放软的瘫在那,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脑中快速之前看过的一出电视剧,电视剧里的妈妈教导孩子若在路上碰到变态时的防范口诀,此时下意识地边哭嘴里边反覆喃喃喊着:「我爸是警察,戳他眼睛踢下面。」
哪里想到阿贵居然是这样的反应,看到他哭了起来,手脚还不知所云的在那里挥舞着,林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连忙安慰:「好好好,不吹就不吹,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听到林桑这样说,阿贵反而是更用力的放声哭了起来。
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林桑一时着急,乾脆整个人跨坐在阿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