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回荡着细微的水渍声,在沉闷的帐篷中显得愈发明显,郁玦咬着唇,眸中失去了焦点,所有感官集中在胸前圆润挺立的红果上。男人们的碎发落在他敏感的肌肤上,带来若有若无的痒意,两只红润的小nai尖被吸吮得涨大了一倍,泛着水光还红肿不堪,让少年羞得忍不住推拒两人的脑袋,“够了……嗯啊……等、等等,不要再吸了……”
蛇祁装作一副没有听到的模样,痴迷地喝着微甜的nai水,不住地吞咽喉咙,甚至还上手挤着那只软绵绵的nai子,想要得到更多汁ye。
金发青年倒是抬起头,英俊的脸上勾起一个坏笑,指腹摩挲着颤巍巍的ru尖,轻轻掐了一下。郁玦满脸通红地看着茱萸顶端溢出的白色ye体,滴滴答答顺着圆润的弧度滑下小腹,弥漫出甜甜的ru香。
犬烈沾了一点抹进兔耳少年的唇缝中,揉弄着那软软的小舌,“阿玦的nai水好甜,浪费太可惜了。”说罢,他又低下头颅,一点一点舔尽了郁玦身上的ru汁,将小美人舔得浑身泛红,像只熟透了的虾子。
……
当蛇祁餍足地抬起头,郁玦已经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眼尾shi红,两条长腿绞缠着,温热的水流自那软嫩的缝隙里流出。他趁犬烈还在与小美人唇齿温存的时候,面无表情地扯下腰间的兽皮,露出硬得发疼的两柄凶器,就这样莽撞地挤进shi软滑腻的小洞。
兔耳少年倏地瞪圆了眼睛,被堵住的唇发出呜咽的声音,他被大蛇粗长得可怕的性器钉得浑身颤栗,白嫩的胳膊不由自主攀住了犬烈的肩膀,指尖深深掐入金发青年后背的肌rou里,哭得可怜极了。
犬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两人的交合之处,吻去郁玦的泪水,看他被蛇祁cao得崩溃摇头的模样,忍不住有些怜惜,“阿玦身子嫩,你对他温柔点。”
蛇祁眸子深沉,带着戾气看了金发青年一眼,身下的动作倒是放慢了些。只是方才被猛cao狠干的小xue被磨得更痒了,sao浪得缠上两根巨大的rou棒,拼命地吮吸青筋曲张的柱身。
郁玦被粗硕的rou棒深深埋在身体里,甬道如融化般shi软嫩滑,动一动就有水声响起。他脸色chao红得一塌糊涂,手却不受控制地勾着犬烈的小指,喘息道,“主人,要不要……一起进来。”
在“孕期”的小兔子甚至不满足两根rou棒同时插在自己屁股里,他像是被迷了心智,欲求不满地想要更多男人的性器进入自己。金发青年听了他的话,差点就提枪上阵了,但是硕大的gui头触碰到那两个被蛇祁塞得满满的小xue,发热的大脑稍稍扯回一丝理智,“不行,你下面太紧了,会被撕裂的。”
小美人yIn荡地扭着腰tun,用清纯的脸蛋说最sao的话,“可是下面好痒哦……啊啊……好大,好、好深——”他被蛇祁不满地重重顶弄了几下,rou棒撞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爽到下面喷出了水,眼泪汪汪地咬着拳头,“呜呜……要被cao尿了……”
话未说完,就被第三根梆硬的性器堵住了嘴,犬烈拍了拍郁玦软软的脸颊,笑道,“阿玦想吃rou棒,就帮我舔一舔。”说完挺动腰部,在兔耳少年温热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小美人很乖地嘟着嘴,笨拙地任由金发青年的性器玩弄着自己,脸蛋绯红一片,注意力又被腿间酥软麻痒的快感给吸引过去,腰腹紧绷着,颤抖着再次被推上高chao。
夜还很深。
……
被灌满了兽人Jingye的少年疲惫地睡去,直到中午的时候才醒来,帐篷里只有他一人。响起昨夜荒唐yIn荡的画面,郁玦忍不住脸一红,暗暗心惊假孕状态居然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影响,连平日里说不出口的羞耻话语都被男人们哄着说了个遍。
实在是——太过分了。
兔耳少年气得鼓起腮帮子,赤着脚走出帐篷,却在对面的摊位上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唐黎!”
他眼睛一亮,跑到那个长发的亚兽人身边,语气雀跃,“你也在这个副本……诶,这是什么?”
郁玦好奇地触碰了一下好友身后的那对透明纤细的翅膀,唐黎忍不住低喘一声,连忙躲开,“别碰了,这玩意比几把还敏感。”
“你这是在哪个部落?”少年凑近唐黎,悄悄问道,长发青年抿了抿唇,黑着脸硬邦邦道,“是一群傻逼虫子的部落。”
“虫子……也被归在兽人里?”郁玦满腹疑惑,唐黎叹了口气,无奈道,“反正那劳什子兽神承认了,这次也有点倒霉,不知道是不是系统见我一直不下副本,故意刁难——”
青年叹了口气,摸着肚子沮丧道,“老子被当成虫母,被cao怀孕了。”
郁玦:“!!!”他登时急了,拉着唐黎的胳膊,结结巴巴道,“那、那怎么办?你要把……你的孩子带回去吗?”
两人心知肚明少年说的是玩家基地,不过事情都没有糟到这副程度,唐黎摸了摸郁玦的脑袋,安慰他,“没事,我问了系统,这些卵生下来不会孵化,等我通关的时候会变成大量积分结算进去——若是生下有特殊属性的卵,还能折算成技能卡,不亏。”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