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一个在日本的国际会议,我高兴的当场要死掉,不是因为开会,而是当时想,
借此机会,把签证搞妥,然后年内就可以安安心心回乡看看爹妈再看看他。我憋
着这个好消息没说,怕最后签证出问题会议去不了,让他们都失望。幸运的是,
在加拿大的第三国签证很顺利,而且进入日本的签证也很容易。我的计划是半年
内利用圣诞节回国探亲(老板还是压榨的紧啊—TMD又是敏感词汇)。
我给bf打电话,我说要告诉他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说他也有一件事要告
诉我,但是要我先说。我俩谦让了半天,终于我先告诉他我年底肯定能回国去看
他了,因为去日本会议的签证已经办妥。
“你啥消息?快说。”
“哦,也没什么。”我以为他会很兴奋这个消息。
“什么嘛?老实交待。”
“……我结婚了。”
“什么时候?”我懵了。
“刚刚。”
“谁?”
“家人介绍的。”
“……”
“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你。”
“……”
“你怎么了……别哭……哎……”
我换了绝症,对医生说“大夫,还是让我死了算了”,然后医生真就给我一
针,说这叫安乐死;于是我过去了,只能在天堂对医生说“你觉得我真的想死?”。
可是,医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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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生回忆[17]
终于找到一个理由可以迫使自己忘记他了,我决定再不去见他。
可是去日本临行前的几天里,我坐立不安。我没事儿就在网上查票,日本到
中国的机票。票价高,数量少,而且有些座位眼瞅着一天少俩,一天少俩……数
字跳得我揪心。
我平生最大的遗憾不是没有见过标志的JJ,而是见过标志的JJ而不能享
用。我手指一哆嗦,email收到confirm的机票。我用四年换四天,
我豁出去了我。
我又给他打了电话,问他想不想见我;他没有说话,只有叹气;我说不想见
就算了,绝不勉强;他终于说“我想”;我说“那下星期机场见”,然后告诉了
一遍班机号,起飞到达时间。
可是我忽然想起来,那几天恰好月经,实在不想坏了计划,我去医院开避孕
药,结果护士说晚了,药物对我要求的那几天不起作用。我只好走一步说一步的
话,希望大姨妈不要对我太严厉,上次已经因为这个错过了。
我提前两天逃离了会议,外加原本就给自己留下的周末观光时间,我做了四
天小三。当然,小三是个定性概念,是就是是,没有有效期一说,四天的小三跟
四年的小三没有区别。我,接受这个事实。
飞机在中国的上空盘旋,即将抵达的时候,我内心激动并麻木着。久违了三
年多的祖国,没想到这第一次回来,我竟是这般毫无颜面的模样,而且路经家门
而不入的不孝孽子啊,只能默默向老爹老娘磕头了。我擦干眼泪,走出机舱。
我拖着行李,随人流向外走,小心张望四周,不知他还能否记得我,也不知
我是否还能一眼认出他。没有,还是没有。当我即将走到尽头,前面的旅客让开
路之后,我见到他就站在面前。我冲上去就抱住他,捶打他的后背,声泪俱下,
他搂着我,轻轻拍着我,我在他怀里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在去往他的城市的列车上,我和他相依着,默不作声,他的大手紧紧攥着我
的小手。我看着他,他探下头来用直挺的鼻梁抵着我的额头,轻轻磨擦着,那时
候我已经恍惚入梦了,觉得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单单如此我就已经心满意足,渐
渐感觉下面很涨很酥麻。
到了他的城市,我们找了旅馆住下,以他之名订的房间。进入房间,放下行
李,我去卫生间洗手,一路风尘仆仆的。他随我进来,站在我身后,抱着我的腰,
一双大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小腹,下巴垫在我的肩头,脸颊轻轻擦着我的耳朵。我
很激动很兴奋。我拿过他的双手,和他一起洗手,两只手纠缠在一起,久久不愿
分开。我对他静静地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知道我这三年多怎么过来的”他
说他知道,是他害了我。我让他别这样,说“既然你已经结婚,我真的不想破坏
你的家庭;但是我只想要这四天。认识你将近四年,我不奢求别的,只要这几天
全心属于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