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痛,只是rou体受到了触撞;然而心情,独自一人在家的寂寞,却如垂暮的人用粗糙的手捻开了内心的疤痕,痛不欲生。
当我整个人从半空中五体投地摔倒在地上的时候,身体虽没掉任何一颗零件,却久久不愿意爬起来,不单是因为疼痛,而是极度的灰心丧气,我真是悲怆,我的人生真是失败,为什么这么痛苦?为什么我还活着?
生活像一个看不见底的黑洞,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有什么,会发生什么。小的时候被母亲抛弃,倒霉的跟着混蛋父亲,如同风中飞舞的落叶,飘来飘去。直到父亲后来在结婚,继母带过来一个男孩小贤和一个小女孩晴晴,自此我的人生才第一次有了欢笑。我第一次拥有了一双年幼的兄妹,虽然身体里流淌着不同的血缘,但一直到我结婚,那段时光都是我无比珍惜的回忆。而我的婚姻更是无比的失败,短短的两年时间,妻子便红杏出墙(这与我的性能力以及性取向毫无关联),跟一个台湾人跑了,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东西,消失在我无奈的视线里。随后几年,先是继母身染重病,接着父亲终日酗酒,最终先后离开了我。依然没有给我留下任何记忆。
随后一年,小妹升了高 三,开始住校,很久才回来一次。自此,除了我那个从小就去外地读书便音讯全无的的弟弟,我再也了无牵挂,心如死灰的过着我灰色的生活,我的人生根本没有任何的希望,我时而堕落,时候疯狂,意yIn自虐,常常把自己封闭起来,仿佛一只航行在漆黑的大海里的船,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触礁沉没。
医院里,我的额头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如死人一般,不吃也不动,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我仿佛看见了父亲,继母,弟弟,还看见了我那个狠心的母亲,她一直在我背对着我,喊也不理,拉也拉不着,我快步追去的时候,她开始逃跑,无论我怎么样努力追赶,就是追不上,我追着,喊着,妈妈!妈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我了?
昏迷了几天后醒来,先是看见了医院白色的天花板,最后白色的灯光下还有一张我熟悉的脸,我那个没有血缘的弟弟——小贤!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一定是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我有些心疼,但更多是一种温暖内心的欣慰。我动了动腿,还好,还有知觉,他见我醒来,俊秀的脸上露出了熟悉的笑容。
“哥,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他还像以前一样的叫我哥,像个孩子似地抓住我的手,一阵刺痛感让我咧了咧嘴。
“哦,对不起,弄疼你了吧,哥,你可让我担心死了……”他手足无粗的说道。
“没事的,小贤,你回来了就好,哥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有些梗咽,但心里的高兴真实极了,从没有过的开心。
接下来,我们聊得很轻松,愉快的气氛没有因为我们之间七年没有见面而影响到一丝一毫。话匣打开如流水般收不住。他问我现在的工作,伤口疼不疼,继而生活,家庭等等,我把情况大略说了一下,他也给我做了介绍,原来那年他读完4年的大学后,又接着考研,直到今年拿到了硕士证书才决定提前回来看看。期间一直也没有联系,所有的生活费,学业费都是靠自己打工以及奖学金得来的。
我恨感慨,小贤终于长成大小伙了,会不会在和从前那样……我一回忆起那时候的情景,我那里已经有点发胀。
记得那时候我和小贤睡在一张床上,一起洗澡,一起抓彼此的JJ玩,一起偷窥父亲和母亲虎狼大战的现场直播和年幼的小妹洗澡的盛况情景,有一晚,我们年轻的身体终于欲火盎然,便有了一次奇异的同性体验,当我们彼此把手里ru白色的ye体争着要涂抹在对方脸上的时候,屁股深处引发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火辣刺痛和麻涨感从此让我们一发而不可收拾,更让我们心跳不止,愧羞难挡的是我们两个把小妹年幼的处子之花都相继给开采了,时常三人同床而眠。那样的日子是yIn靡刺激的,也是我们年轻的心所不能承受之重的,直到那年小贤考上了大学,自此搬去去外地读书,我们兄妹三人yIn靡的生活才告一段落。
如今小贤回来了,我又无法自制的想起菊花的酥麻,让我不由得抬了抬屁股,小贤似乎知道了我在想什么,伸手就拉开了我的长裤。
“不要这样,人进来不好看”,我回避了一下。小贤却不放手,我也神情恍惚。在他起身褪去牛仔裤的时候顺手关掉了房门。门已经合上,人已经迷茫,一股男人特有的体味直冲心脾。不知不觉中我的裤子已经被小贤全部拉开了,“不要这样,我头痛啊,轻点好吗?”我的手也已经摸到了一件物事,心跳已经不能控制。小贤已经把趴到床上,把一切暴露在我的视野之下,我的那里已经在小贤的嘴里咆哮,而我握住的是一条绝世的尤物,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激情之物。完全没有了自我,一切几近疯狂。一阵狂泻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整个人还沉浸在如梦的激情里,小贤慢慢的移向床边,那条硕大的玉柱还在颤动,我的心也紧张的七上八下。从来没有想到几年没见,小贤已经从幼苗长到这般的伟岸,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仿佛那里蕴